圆眼睛一转一转。
戚葭并不是觉得看书有多难,而是那每每冒出的似曾相识、却又什么都捕捉不到的感觉让他抓狂。
虞白溪闻言,却将手上的事情再次放下,他沉吟道:“是有可能会。”
......吧!""
戚葭一开始一愣,后面直接兴奋地扑愣起来:....不是,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有可能会,难道你以前真不怎么了解我,连我会什么都不知道?”天帝的回答是神色平静地望着他。
戚葭惊呆了:“所以说咱俩真就是天雷
勾地火的一夜情?!”
虞白溪:"....."
天帝再度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仍旧没解释分毫,只抬手示意:“好好看书,不要分神。”
“我以前都会的话那我还学个鸡儿。”嫩黄小鸟直接撂挑,再次用爪爪将书本合上。
有用的信息总是套不出什么,白费了一通脑....亨,他还就不学了呢!
天帝却伸手将那本书重新打开:
“温故而知新。”
“况且,若你趁此机会想起了什么,不也...挺好。”
虞白溪烟青色的眼眸望着他,眼底深若寒潭,难以揣测。
戚葭:"....倒也有些道理。
小胖啾望了对方一阵,确定陛下是很认真地要自己看书,最后还是勉强翻看了那本《帝王心术》
眯着眼睛看了一阵,在又一次迷迷糊糊快要睡去的时候,戚葭忽然一抖羽毛:“对了,如果你真
想教我的话,要不然就先教我法术吧!”
重新扑愣起来的啾啾满眼希冀。
其实刚上玉京的时候他便对各种法术最感兴趣,那是啾啾骨子里对力量的渴望。
但虞白溪说要他先养伤,不要妄动灵力。
而啾啾也在好吃好喝和灵力充沛的环境中逐渐迷失了自己.....
不过近日德昭世子前来向他叔父讨教问题的时候,偶尔虞白溪也会教他几样法术,甚至还去过演武场言传身教一一戚葭说过虞白溪是个称职的叔父,
总之,那次在演武场外看见叔侄两个用着光怪陆离的法术,戚葭便也起了上场去比划几下的心思。如今他虚空的内府虽然还未彻底充盈,但早就不会感觉到重伤的伤痛了,感觉普通的演练不会有什么事。“你忙完了么?没忙完就先忙,忙完了咱们就走。”啾啾蹦蹦跳跳、叽叽喳喳,一想到要学法术了他便兴奋不已。虞白溪:....."
天帝执笔的手都明显晃动了一二。
长睫低垂掩住眼底一应思绪,沉吟片刻后他开口:
“法术还不可以,你现在正是恢复的关键期。
赶在小圆啾又要生气前,虞白溪已经加快语速道
“本座可以教你一些剑术。
"剑术?"
“嗯,依托仙剑,倒可以在练习时不过分耗费灵力。”
然而小胖瞅托腮:“不过既然可以不过分耗费灵力,之前你怎么不教我?”
“.....听上去倒有几分道理。
“之前。”天帝再度在圆啾头上戳了戳
“你没有说要学。”
“我不说你就不教?你看不出来我很感兴趣的么!....."
戚葭再度叉小翅膀,盛气凌人地打算理论一番。
虞白溪稍微抬了抬眼睫:“你不担心学这个动了胎气了?”
圆啾:......
戚葭登时哑口无言一
一他好像的确是忘了这个事了。
主要是近期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甚至过于舒适,且仍旧一点怀孕的征兆都没有,也仍旧没有显怀。便搞得他自己都.....快不信自己怀孕了。“走吧。”天帝忽然起身,顺便向桌上的小肥球伸出手。
戚葭却变得犹犹豫豫,模样也不似先前开心了,无精打采地表示:“那要不,我就先不学了。”
虞白溪跟着沉默,又忽然说:“放心,本座会有分寸。”
“啾?”
闻言,小圆啾骤然仰头看向他,好似头顶那几根精心养护的毛发都瞬间支棱了起来,整只嫩黄的小鸟都变得鲜活。天帝银建一折,回邀开对方眼中的光芒四射,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再度对瞅伸出手。
演武场内,宏光涌动,光影大盛,剑气四溢。
化作人形的戚葭与天帝穿着差不多同样款式的窄袖长衫,纤腰高束,在四处隔绝的剑场上学习剑招。然后戚葭才发觉,好像自己的确很需要练剑。
他拿剑时的手感都觉得陌生,不像拿笔杆时那般有神,若不是虞白溪给他演示了几个动作,
使他执剑
力作终于变酷了一些,便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所以我从前,也没个趁手的武器之类的?”戚葭难以置信地说。
在他的认知里,若是连武器都不会用,那大概率就不是吃这口饭的人。
但虞白溪却说:“武器也只是辅助。比如你去过玄镜仙人洞府,那些仙镜就是玄镜仙人的武器。
戚葭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我只要拿一把神器,便是不会用也很厉害对不对?
他将视线放在虞白溪腰上悬着的三清剑上。
世有八柄神器,天帝已经掌握了五件。但三清剑却并不属于其中之一。
不过陛下身为天地第一人,被他随身佩戴的剑应该总不是凡品。
戚葭登时露出垂涎的目光。
虽然他也不知道那柄剑特别在了何处。
与旁人都对邪天帝的三清剑或避如蛇蝎或敬而远之不同,戚葭早就碰过那柄剑了。
一夜里翻身、或是起身喝水的时候都不小心碰到过。
他甚至还哒哒哒地从那柄剑上面踩过。
但是压根没看出有什么特色。
如今,他倒是正好可以瞧瞧。
“我不想用别的仙剑,就想用你的剑。”他暗戳戳地说
虞白溪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