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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祖是我(2 / 3)

?周先生还限制你恋爱?”

天帝好奇问。

“不限制恋爱,但不让早恋。”

戚葭“唔”地一声,有点不好意思:“我那会儿以为自己年纪小嘛!”

没有记忆,那么一切就都是崭新的,说是雏鸟也不为过。自然是要被老

管得溜溜严的。

不想虞白溪直接听笑了,并且十分赞同地点头

“你的确小。”

戚葭:?!

“等等,你怎么说话呢?”

怎么能说他小呢?

是男人都喜欢被说大!!

戚葭想要发作,又担心吵到老祖休息,只能在被虞白溪牵走的同时不满地跺脚。

又一日的午夜,帝后在双修....啊不,是齐齐修炼完毕过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九重天。

妖界的桃花正开。

行进到更深处时,戚葭停住脚步。

“这里是过去芙蓉山的后山。”

这些年来,芙蓉山已经全族迁徙离开了这里。

因为戚葭赴死之前已经将潜伏在族中的神族全部清理干净,没有了神君的影响,后续出生的芙蓉山族众便不再继承神族遗志,没有再被侵染。新旧迭代。后代的思想比老一辈也要更开阔,不愿受制于人的妖族后辈们逐渐离开了这里。

也因为神族必须要隐藏自己、不敢轻易泄露自己的踪迹,从前被侵染的老一辈妖没有上峰的指示,基本皆逐渐做回了自己。是以这些年来他们虽然仍受神君影响,与其他三界不睦、并且伺机夺取神器,但总归没有挑起什么大的事端,一切也都在虞白溪可掌控之内。所以昔年朝归的决定是对的。

他的确给四界争取来了万年的生机,或者说是彻底的转机。

不过虞白溪今日带戚葭过来,并不是为了看旧址。

缤纷落下的粉嫩桃花打着旋儿地蹁跹落地,天帝投出收集桃花露的器皿,亲自为天后汲取他近来很喜欢的银月桃花露。夜风习习,明月高悬。

戚葭说:“妖界的月亮比天界的看上去要大一些。”

周围浮动着熟悉的草木气息和清香,高挂天空的月亮如明亮的玉盘,戚葭发现自己以前从未有这样认真看过月亮的时候。“陛下夤夜带我来此,便是为了赏月收集桃浆?”

虞白溪看了他一眼:“天后不是说过,很羡慕话本里爱人之间彼此采摘桃露、给对方疗伤的情境么?”戚葭:“...

..《神祖保佑,我们天长地久》!!”

戚葭还记得这本书的名字。

但如今他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本书里提到的神祖,好像是......

他在四界的声名虽然不怎么样,但许多妖族和鸟族还是极崇拜他的。

甚至因为朝归是史料记载中、起码近几十万年来最接近封神之境的妖,曾有许多人都直接称呼他为神祖。而以这本话本的内容来看,里面写的神祖妥妥是他。

因为这本书还有个前传,讲的就是这位神祖的故事,一部分都与朝归的经历吻合。

不吻合的部分是,故事着重描写的是妖神的恋爱......

没错,他在这本书中成了个恋爱脑,外表是特别炫酷喜欢打打杀杀的妖神,实则却徘徊在一二三四五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一系列缠绵悱恻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故而成了话本世界里,后世有情人祈求爱情圆满的神。

“一,二,三,四...五个男人?”天帝清冷的声线比往昔骤

然高亢了许多,大概是因为觉得数量实在太多。

“还都感天动地?”

戚葭连忙解释:“首先,话本里的妖神不是我,只是以我为原型。其次!我也觉得这太扯了所以没看那部前传,我看的只是后传纯爱部分!最后,你猜前传故事里妖神是怎么死的?”既然结合了一部分现实。

虞白溪便有些迟疑地推测:“难不成,还是被我杀死的?”

“唔,差不多。”戚葭说:“只是书里我因为太恋爱脑,老一老二老三老四都喜欢,最后被身为老五的你因爱生恨,一剑捅穿.....三了口气

连身影都有些摇晃。

"陛下?你怎么了?”

这几日二人双修,天帝驯化神器的伤基本已经恢复。但曾经献祭的反噬犹在,便仍旧是一副面孔苍白的战损形态,戚葭很担心他是又不舒服了。但天帝只是晃了晃,道:“没什么。”

“只觉得当初不叫你看这些是对的。

戚葭眼神漂浮:....真没看。

天帝苍白的唇抿了抿,眼神清冷:

“没看,但知我是因爱生恨的老五?"

戚葭:“....."

“我就看了前传的结局!那完全是因为我很追求逻辑,看后传也

想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戚葭进行最后的辩驳:“是真的,我都不知道老一老二老三老四都是谁!”虞白溪抬了抬眉,表情依旧冷峻。

戚葭已经强行终止话题,去检查收集桃花露的器皿了。

桃花露不太好采集,这么会儿功夫才收集了一杯,戚葭将它倒出来,递到虞白溪的面前,笑眯眯道:“陛下先喝。”虞白溪被他气笑:“这有什么好推的,你先喝便是。”

戚葭并不认同地美眸一转,却也点了点头,接着他忽然收回手臂,将杯中的桃花露一饮而净,含在口中,随后扯住天帝的衣襟。明亮圆如玉盘的月亮下,两道修长的身影相贴。

分开时,喉咙上下滑动,各自吞咽的都有些急。

一滴桃花露从戚葭的唇角流下,虞白溪灰蓝色的眸子轻轻从那上面扫过,又再度低头吻下。

一个柔和、有些漫长的吻。

良久以后,戚葭说:“先前我失忆的时候想来这里,陛下还不让呢。”

声音略带喘息。

重新直起腰时,虞白溪眼睫向下一折,道:“那时是怕你遇见危险。”

“我那时候是挺弱的。”戚葭认同地点点头,连棵树都种不好!唔,虽然,他现在其实也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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