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人能闯得进来。
唯一有可能进来的就是顾沉,但他这会肯定一点也不想看到自己,更不可能进来了。
白桃轻哼着歌弯腰清洗小腿,哗啦啦的透明水滴还在淌,顺着纤细的脊背滚落,一路滑过过于饱满雪白的粉桃,流到地面,好像连水珠都染上了香气。
玻璃幕墙的水雾不断模糊,偶尔又随着冲过来的水流清洗片刻,映出白到反光的身体。
片刻,白桃还是感觉不太对劲。
他狐疑的关掉花洒,入目就是充满水雾的玻璃墙,明明只有这么大一点点空间,但他总觉得身边好像有人一样。
白桃皱眉又看了看四周的玻璃墙,随后瞳孔忽然缩紧,发现身后那面墙上多了个印子,很模糊但看起来绝对是被人碰到过。
心脏咯噔一跳,白桃弯腰凑近仔细看过去,然后松了口气。
那道印子并不是在外面,是从里面碰到的玻璃,而且大约在他的腰附近,估计是他刚才弯腰洗澡时不小心撞上了。
不然如果真有人进来,那岂不是就蹲在他后面看他,这么小的地方自己怎么可能发觉不了。
摇摇头不再多想,但他也没心情慢慢冲洗了,赶快洗头想出去,迅速打上泡沫,然而他有点着急泡沫挤得实在太多了,水流又开的太大,一不小心就冲进眼睛里。
白桃最怕疼了,只觉得眼睛里火辣辣的,一时间急得不行胡乱伸手拿了张毛巾擦眼睛,一通冲冲洗洗总算能睁眼了。
随手准备把毛巾挂回去,白桃眨了眨眼,忽然不敢动了。
他四周都是封闭的玻璃墙,哪来挂毛巾的地方,谁给他递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