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宋欣新不服：“那丁城不就知道吗？他又不是女人。”
陆科哲耸耸肩：“我说笑的。好了，不用纠结这个问题。该知道的以后会知道的。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再扯一些有的没的话题，他担心又忍不住想对她求婚了。
他继续说：“让唐海钱的号做减肥机构专用号，有几个好处。首先，让他的号专门发布那些会员参加减肥的视频，这样显得他的号很专业，你的号也自由一些，不然那些爱看你旅行的粉丝都走了。
再者，他的号可以针对减肥机构接一些推广和广告，当然收入你可以和他谈好怎么分，毕竟他的号可是你帮忙养活的，分钱不过分。
你也知道接推广视频播放量会下降吧，若你的号接推广的话，虽然钱挣到了，但后续若你不做推广了呢，那些因为你接推广走掉的粉丝可不会重新关注你。
所以你的号要做细水长流的那种号，这样才有可能破500万粉丝。”
“500万！”
宋欣新很吃惊：“你还真敢想。我觉得我现在有一百多万粉丝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有什么。你可以的。1000万粉都不在话下。”
陆科哲笑道。
他都没有给她买粉，500万粉丝算什么。不过她应该不会喜欢他干买粉的事，而且他有那个钱，干嘛不直接给她。
当然他想直接送钱，但她肯定不会收。
他明明是因为她有原则才被吸引的，结果有时候却希望她不要太有原则，这让他想送钱都难，还得出谋划策教她如何挣钱。
他说：“等唐海钱的号养好后，不但可以接推广，甚至还能让露脸的会员有分成。”
他故意停下不说，等她问起“愿闻其详”，这才继续说：“可以有一套计算公式，参与露脸的会员是谁，视频里出镜头多少分钟，按照人数和时间分配视频收益。
视频后台收益是可以看到的。到时候可以公开部分收益，调动大家露脸的积极性。不然若大家都不肯露脸出境头，没有视频更新的话，也没有机会接推广。”
“你说得对。”随着话题的深入，宋欣新后来的话都变成重复地说这一句话。
凝视深渊太久，头已晕眼已花腿已软。
她感慨两人幸好不是敌对关系，不然对上他怎么死都不知道。
陆科哲继续说：“......之前我们把大概的运作模式说了，现在说一下风险。”
“哦，投资学上的风险评估。这个我懂一点。”宋欣新已经把身旁的抱枕拿一个过来抱在胸前，感觉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她想了想怕自己说错，问他：“那你说说那些风险。我比较信你说的。”
“你信我？！”陆科哲抿嘴笑。
这一刻宋欣新觉得他苏断腿，看后被迷得找不到北，为掩饰窘态，只好抱紧抱枕狂点头。
陆科哲见她一直用手抱着，还以为她腹痛：“是肚子不舒服吗？我去帮你烧点热水喝吧。”
“别，不用了。”宋欣新让他重新坐下，说：“我没事。”
她开始胡扯：“习惯性动作。”
她特意把抱枕拿到膝盖上告诉他：“你看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你说说风险的事。”
陆科哲看了一眼那抱枕，心想她居然第一时间是希望他不要担心，果然是讨好型人格。
但他就是需要这种性格的女人，内心强大却又不失柔软才能不害怕他的阴暗面。
爱情能让人变成更好的人，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做不到完全的改变，也不可能永远伪装自己，只能让对方试着接受这样的自己。
如果宋欣新不能接受他的那一面，又或者两人错过的话，他不知道去哪里再找一个这样的她。
他的思绪快速回归，看向她说：“投资项目的风险有很多种，大概有几种，比如合伙人拆伙，资金后续的断流，投资回报的周期太长，投资者对项目的进度把控不行，项目的组织架构不够完善，各部门的配合度不行......”
宋欣新听他长篇大论说了一堆经济学，觉得双眼不断冒蚊香般头晕，忍不住打断他：“这个我不太懂。我大学不是学这个专业的。你把我这个项目的风险简单谈一下可以吗？”
陆科哲听后没有丝毫鄙夷的神色。
因为他知道跨专业的知识让旁人来学不是这么容易学到的。
他说：“你首先要考虑会员能否达到预期的问题。就算因为你的视频爆火，大家喜欢凑热闹来报名参加，让你能吃上减肥机构第一把红利，但后续估计会有很多跟风的人去抢这块蛋糕。这样的话收益下降是很正常的。”
“那怎么办？”宋欣新是在问他，同时也在自问在思考该怎么办。
陆科哲见她低头用抱枕拍打大腿，赶紧说下去，让她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回来。
他说：“之前你说了这个有点像健身房。其实我认为可以结合健身房来做减肥机构，或者把健身房作为减肥活动的第一站。这样一来若报名减肥训练营会员少不成团的情况下，还有健身房的会员作为收入支撑。”
宋欣新微微蹙眉：“那这样一来投资就大了。需要租用场地，还要买健身设备。健身设备很贵的。”
陆科哲看到这，好想脱口而出说“我有钱我投资”，但他知道她不会要的，至少现在不会。
他提议：“一开始的时候若资金不够投资健身房，可以把减肥训练营当成副业来做，又或者和当地的健身房合作。
不过这是有难度的，因为减肥机构需要跟踪会员减肥的进度，还需要拍摄视频，健身房的老板不一定有这么多场地可以提供给你们弄这些，而且若他们发现你们做这个挣钱，第一模仿者会是健身房老板。”
听到这，宋欣新开始有点丧气，连肩膀都往两边下垂了：“感觉这个项目很难做啊。”
若陆科哲是她所在市的本地人，她一定会拉他投资，但她一个游客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不可能让对方投资远途的项目。
而且她脸皮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