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白随还不能确定。
但年幼有年幼的好处,胜在能听劝,能教导,以南宫家的势力努把力也够其坐稳那个位置,若将来他等入朝,想要施为的难处不会比景德帝的其他十一个儿L子上位更难。
且他猜,南宫家的兵权到时一定会随着此子的上位而落到南宫舒华手里,若萧临渊真是这样打算的话。
再加上还有六皇子在,如此一来,外戚问题倒也不成问题。
但这些都是他心中所想,并未说出来。
“你猜的没错。但是,我又凭什么应许你呢?”
“张思过。”
萧临渊缓缓叫出一个名字。
白随听到这个名字时,脸上表情明显一僵。
一片安静之中,只有萧临渊冷淡且低沉的嗓音响起。
“历史中可改一国之制的白随自然有能力为帝师,你说你叫白随,我又如何知你是否就是那个白随呢?”
“这是你自己取的名字。却不能代表,你就是他。”
也有可能是同名。
白随面上露出一个苦笑,背后不觉冒出一丝虚汗,他没想到,萧临渊连这个都知道。
知晓信息的速度未免太快。
“…唔,小民今日要是不能证明自己有白随之能,是不是就走不出这皇宫了?”
冲着他先前的大放阙词,还倒了那么多东西出来,他觉得今日要是自己不能自证,恐怕萧临渊不会放他离开。
还有可能杀人灭口……
白随害怕的缩缩脖子。
萧临渊面容冷淡的看着他,耸拉着眼皮,一脸你说呢的表情。
白随:“……”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自证了呗。
只见他缓缓从自己胸前的衣服里掏出一块布帛,然后又伸手从背上往后掏了掏,掏出一份布帛,再然后……萧临渊就见他开始低头解裤子。
嗯?解裤子???
!
萧临渊睁眼睁大,“你干什么?!”
白随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径直把腰带一甩,理所当然的说道:“小民拿东西啊。”
这可是比他命都重要的宝贝,他不藏严实一点儿L能行吗?
萧临渊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伤害。
他看见了什么!
他看见男人弯腰,径直就把大手伸进了自己的里裤,从裤、裆里掏出好大一卷布帛。
萧临渊:“……”这一幕的冲击力是巨大的,活了二辈子他也没见过有人当着他的面掏裤、裆。
“啊~~找到了。”
白随是高兴了,但萧临渊……笑不出来,完全笑不出来。
看着他将几份布帛依次整理好,叠整齐,恭敬的递到自己面前,白随眼睛亮晶晶:“这是小民自己所写的改制十六策,请殿下一观。”
他眼睛
卟啉卟啉的盯着面前的萧临渊,手上那几份色泽偏黄又偏黑的布帛,似乎还带着男人身上的温度和体味儿L。
萧临渊……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眼角控制不住想抽搐,手指头都在颤抖。
不!不行!他接受不能!!!
“殿下?”看萧临渊站在原地半天不动,白随疑惑的小声唤了句。
萧临渊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喉咙动了动,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念吧。我听着。”
白随满脸疑惑,但想想,此处又没别人,念就念吧。
他心中猜测,难道是柳文正还没教萧临渊认全字?
萧临渊并不知道他内心所想,要是知道,高低得额头蹦出一个井字,然后狠狠喷他一句,哪个好人家把策论藏□□里啊!
他坚决不碰这玩意儿L!!
等到白随将二大张布帛上的字全都念完,他看着陷入沉思的萧临渊,心满意足的挺挺胸膛,又故作含蓄的笑了,“以上,便是小民十年在外游历,以身所感,自觉朝制有缺需改进之处,不知殿下现在可信了我便是那名垂青史的白随,白晋缘?”
萧临渊目光复杂,闻言险些脱口而出,‘历史上的相墨知道你如此不拘小节,将策论藏□□的行为吗?’
他觉得,这事儿L一出在后世肯定是白晋缘的一大爆点,人家想忘都不可能忘掉他。
但此时听完策论,并与其浅浅交流过一番的萧临渊,已经不再对面前之人的身份抱有怀疑。
他就是白晋缘无疑。
“白随,你想为帝师,我并无意见。但此事,你还得知会我六皇兄方可行的通。”
白随嘿嘿一笑,他能不懂吗,英气俊朗的脸上笑的憨厚,“殿下不说,小民也省得。但只要殿下同意了,六皇子那边小民自有办法,不是难事儿L。”
从见面时的第一声自称臣后,他再没称过自己为臣,因为最开始的一句臣,代表的是他愿意追随萧临渊之心,但后来当他抛开自身感情,作为一个有志之士来问萧临渊之志时,后来确认萧临渊不愿为他主,那么从今往后,或许他都不可能作为萧临渊的臣了。
两人正说着,天上光幕里,古古的身影重新出现在画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