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拼命想和人贴贴。
商枝不是一个亏待自己的人,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扑到小红身上,扯开了他的衣襟。
这一招饿虎扑食来的猝不及防,小红直接被她压在了床榻上,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商枝的脸贴在脸上上蹭了蹭,随即狠狠咬了一口。
小红的手摸着她的脑袋,哑声说道:“你个臭小鬼,嘴上说不要,下起嘴来比谁都快。”
商枝一边啃他嘴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还有谁朝你下过嘴?”
小红笑了两声,“只有你。”
不知为什么,听了这二个字,商枝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小小得意,小红肤色胜雪,肌肤嫩滑,口感极佳,她一开始虽然气恼,但美色当前,还是不免色令智昏。
微微一抬眸,目光便定在了小红的胸肌上。
小红不是那种有着大块肌肉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正正好好,美感极佳,是十分流畅有力的体型,又因肤色雪白,所以关节处没有黑色素沉淀,全身上下的皮肤只剩下牛奶般的白和樱花般的粉。
商枝视线模糊,但不妨碍她看得出男人的胸肌形状很漂亮,宛如两块奶油蛋糕上点缀了两颗红樱桃。
可能是穿越后好久没吃到奶油蛋糕和进口的车厘子,以至于她口干舌燥,唾液大量分泌,恍惚回想起她的童年时代。
商枝有一个小怪癖,做题时很喜欢啃笔帽,被她啃坏的笔没有上千支也有上百支,而且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就这样了,她爸妈带她看医生,说是她在婴儿时代的口欲期没过渡好,除了进行一些行为引导之外,他们还给商枝买了个粉色奶嘴,怕她咬笔杆弄坏牙齿。
那个奶嘴,商枝从幼儿园嚼到初中,上了高中后好了很多,只有觉得焦虑的时会掏出来嚼两下。
她都付出这么大的牺牲了,情绪变得这么焦虑了,以后收点利息也是她应得的!
她现在的吃相倒真像只野猪了,牙齿又实在尖利,小红受不了,软着声音伸手揪她耳朵,没好气地骂道:“你这只牙尖嘴利的小野猪!”
商枝在他嘴唇上咬了咬,这才很不满地抬起头,朝他大胯上捏了一把,嘟囔起来:“你才是小野猪呢,我明明是粉佩奇。”
小红笑了:“听人说你是吹笛子的乐师,名叫商扎特,怎么这会儿又叫佩奇了?”
商枝伸手摸到了放在枕头边的盒子,还是那个眼熟的蓝色长条锦盒,打开盒子后还是那个熟悉的水晶伙计,里面还有一盒香膏。
“哎哟我的天,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老实本分了一辈子,哪想到有一天会跟人玩四爱,一入江湖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听她一连串的抱怨声,小红忍不住笑了起来。
商枝说道:“你这毒什么时候才能解完?若是好久解不完,你这小浪蹄子岂不是要天天跑到我
床上来,我知你是南风馆的小倌,向来没什么节操,可你没节操不代表我没有啊!”
小红朝她耳边吹了口气,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若有节操,又怎会跑南风馆吹笛子来,正所谓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若是你当初哭哭啼啼,抵死不从,我倒也找不上你呢。”
说着说着,他亲上了商枝的耳朵,又在她耳边轻笑了一下。
商枝猛地呛了一声,连连咳嗽起来,一时小脸通黄,一时小脸通红,脸色变换十分精彩。
稍稍扭捏了一会儿,还是给这小红解了毒。
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就在大汗淋漓中过去。
床上这档子事儿,一回生二回熟,睡了两次,再陌生的人也会熟稔起来。
商枝拢了拢敞开的衣襟,擦了把脸上的汗,气喘吁吁地说道:“我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你的毒药怎么办?”
她正枕在小红的手臂上,小红另一只修长雪白的手正摸着她的下巴,声音慵懒地问道:“动情便可解。”
商枝皱眉:“这什么破毒,我们这种纯洁的肉|体关系怎么动情?”
小红笑了笑,揉了揉商枝的脸,“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坏处,你离了这里要去哪?嗯”
商枝说道:“先去和我的两个朋友会合,然后去二危山找一个大人物,让他给我解毒。”
耳边传来一阵低笑,轻言慢语地问她:“这毒要怎么解?”
商枝摸着他的腰,说道:“别问了,我真的会害羞。”
晚上的时候两人又闹了一阵,换了几l桶水后,又让小二上了两碗牛肉面。
商枝吃得开心,天亮的时候租了个马车准备出发,谁知道小红竟然也拎着包袱跟来了。
商枝愣住:“你还真要跟我走啊。”
小红走上前,把包袱往马车里一扔,摸着商枝的眼睛说道:“你这双眼睛看不清东西,一个人赶路总是有许多不方便。”
商枝说道:“你给自己赎身了吗,也不怕南风馆的人追来?”
小红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在哄小孩:“所以我们要快点走,别让他们追上来。”
商枝点点头,“你说的对,所以你要去哪儿?”
小红微微一笑:“真巧,我也要去二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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