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是吗？”
秦凡平静问道。
可当秦凡这句话落下。
不等莉菈回答。
“哈哈哈哈！”
台下的众多学生就已经是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别说是他们。
甚至其他导师都憋笑。
哪怕是德薇娜、奥萝拉、罗这三位院长，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凡。
他们虽然愿意站在秦凡后面，完全是看在路德希明院长的脸面才这样的。
实际上他们对于秦凡的实力，也是很不看好的。
其实，如果秦凡的实力真的强大，他们这些院长也不至于摆出这么一副不讲理的样子。
直接让秦凡去和莉菈单挑就行了。
他们没有这么做，就是觉得秦凡肯定打不过莉菈等导师。
然而……
他们想要规避的事情。
却被秦凡自己提出来了。
这多少是有点不自量力了。
“对！没错！怎么？你敢和本姑奶奶打一场吗？”
“打赢，别说同意你当导师，你让姑奶奶我当丫鬟都行！”
莉菈玉手一挥，那张漂亮的瓜子脸上，布满着对自己战力的极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