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通过恰如其分的谈判,引诱他们改变立场,这是否可行,我也难以定论。”亚历山大指出,即便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这究竟是他太过老谋深算,只是过于乐观,还是仅仅只是绝望至极,犹如1个溺水之人拼命抓住救命稻草1般。
不论是上述何种情形,亚历山大还是毅然决然地决定尝试1番,他随后向冈比西斯发送了同1封信的两份副本,1份是通过信使鸟传递的极为简洁的版本,另1份则是通过小船运载的冗长版本。
帕夏并不艳羡这位信使,毕竟他要在严寒的冬季英勇无畏地穿越危机4伏的大海去递送这封信,甚至心中半是担忧这位信使无法圆满完成任务。
即便在亚历山大所处的时代,海面就已然是波涛汹涌、起伏不定,而且随着时光的缓缓推移,情况只会愈发地糟糕不堪。
事实也的确如此,虽说信使能够准时抵达冈比西斯处,但是筹备人员以及准备必要补给所需的时间,会致使水域变得太过凶险,以至于无法进行任何后续的航行,至少在剩余的冬季时光里是这般状况。
因此,无论亚历山大满心期待获得怎样的增援力量,增援部队最早也要等到春暖花开之季才会抵达。
但此刻,他唯有依靠自身的力量。
当然,亚历山大目前尚且不知晓延误的情形以及自己所处的危险态势。
相反,当1天的繁忙工作结束之后,他从书房返回卧室,却惊异地发现卧室之中并非空无1物,而是娜娜津夫人正盘腿坐在床上,身着1件睡衣。想必任何人都不会对她为何在此感到疑惑。
不过,那位女士似乎尚未醒来,只是低垂着头。
显而易见,在焦急万分地等待亚历山大归来数个小时之后,她便在那般状态下陷入了沉睡。
有些事情令亚历山大既心生伤感又满心欢喜。
他伤感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让这位娇俏可爱的女士等候了如此之久。
欢喜的是,他竟拥有让这样1位可爱的女士苦等这般长久的魅力。
当亚历山大意外地发现阿哈德尼亚女王安静地躺在他的床上时,他最初的反应是满心的惊讶。要知道,他完全不晓得这位尊贵的女王究竟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他的私人房间的。
他明明记得自己或许没有特意锁上卧室的那扇门,可必然是安排了专人守卫的呀。
然而,不管她到底使用了何种巧妙绝伦甚至堪称诡异的手段,当亚历山大的目光触及到她那熟睡中安详的面容时,他心中那刚刚涌起的些许愠怒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看起来是那样的疲倦不堪,仿佛历经了无数的艰难险阻,身心都承受着难以言喻的重负。
于是,他努力抑制住内心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1般,小心翼翼地将娜娜津夫人缓缓放置在床上。
帕夏的内心极度渴望能够继续沉浸在当下的美妙感受之中,从真切地感受着那温暖柔软的身体所传递的温度,到尽情地嗅闻着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独特气味。然而,他悲哀地发觉,这些对于此刻他那已经疲惫至极的身躯而言,实在是过于沉重的负担。因为就在他刚刚躺倒在那柔软的枕头上的瞬间,1整天积累下来的极度疲惫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1般,铺天盖地地袭来,深沉的睡眠以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感官。
就这样,这对夫妻在这宁静的夜晚里,睡得无比安稳踏实。幸运的是,在这漫长的1夜之中,没有任何的干扰来打破这份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们按下了暂停键,让他们能够在这平和的氛围中安然入眠,因为这1夜对于他们而言,真的是风平浪静,什么意外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雷穆斯确实选择了按兵不动,没有率领1支队5在这漆黑的夜晚突袭大港。这1决定,几乎完全是出于对亚历山大那真诚无比的承诺的尊重。他相信亚历山大会认真且妥善地解决当前所面临的棘手问题。
然而,即便莱姆斯可能暂且选择了不进行干预,但这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你……你在干什么……啊啊啊!”1名濒死牧师那充满惊讶与悲惨的凄厉叫声,犹如1道尖锐的闪电,瞬间划破了城市中1座寺庙的宁静。只见1群身着蓝色盔甲、装扮得酷似亚历山大军团士兵的男子,在这座原本庄严肃穆的神圣场所里,4无忌惮地挥舞着手中的利刃,疯狂地砍杀着。
“快走!上帝想要他的黄金……你们这些肮脏的囤积者。拿走!全部拿走。把它们装进船里,不要留下1枚硬币。我们将让凯拉的人民变得贫穷和赤贫。我们的上帝愿意!”随后,1个男人趾高气扬地大步走进来,情绪激动得近乎失控,声嘶力竭地喊出这1长串话语,接着毫不留情地重重1脚,将那垂死的牧师狠狠地踢开。
这件事如同火星溅入了热油锅中,瞬间激怒了1位躲在祭坛黑暗角落里的小女祭司。
这个刚成年的小女孩,直到此刻都还躲藏在那阴暗的角落之中。然而,当她目睹这残忍的1幕时,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和悲痛,从阴影中猛地跳了出来,双眼通红,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嚷道:“你……你……你难道不怕神明的惩罚吗?你怎么能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伤……伤神父的身体!”
女孩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痛苦而颤抖着,她甚至无法顺畅地说出“残害”这个残酷的词汇,因为她的内心被巨大的伤痛所占据。
她其实是那样的纯真善良,甚至都不愿意大声说出那些粗俗恶劣的话语。
这个小女孩曾经是1个无依无靠、4处流浪的孤儿,是这位如今垂死的牧师心怀慈悲地收养了她,并如同对待自己亲生女儿1般,含辛茹苦地将她抚养长大。因此,当她亲眼看到那些人无情地毁坏牧师的面容、残忍地刺穿他那已经死去的眼睛,致使脑浆4溢时,她的内心受到了极其沉重且无法愈合的伤害。
她恐惧到了极点,内心极度渴望能够放声大哭,将心中所有的恐惧和痛苦都宣泄出来。
但与之相反的是,这个看似脆弱得如同风中飘0的小花般的小女孩,只是孤00地站在那里,勇敢地谴责着那群如恶魔般的“军团士兵”。她的双脚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