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其实这个位子...算了。”
塞德里克隐蔽的和同伴招了招手,同伴一脸我懂得的表情随便在他们周围找了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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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斯?你怎么到这来了?”
“哎,别提了!”他指了指俩人所在的桌子,同为拉文克劳的几人了然的点了点头。
“居然是卡彭斯特,我还以为她永远不会谈恋爱的呢!”
“我去,这俩人在一起啦?一言难尽,不过至少颜值这块没有拉跨。”
“我怀疑卡彭斯特只是单纯的想研究迪戈里。”
八卦是小獾们的天性,何况还是自家的院草,和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鹰们把“疑似俩人谈恋爱”传的沸沸扬扬,到最后居然变成了“两个人其实小时候就定了娃娃亲,一毕业就结婚。”
吃瓜群众永远是快乐的,结果苦了那些塞德里克唯粉,一个下午啥都没干就要塌房了,一个个哭天抢地的就要找卡彭斯特决斗,被一些好心的拉文克劳拦了下来。
“别去了,你们打不过她的。教魔药的斯内普知道吧,听赫奇帕奇的人说上星期和卡彭斯特吵了一架,卡彭斯特还赢了。”
“真的啊!”后援会成员握紧魔杖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当然了!斯内普居然上节课还给我们加了一分呢,翻来覆去看了卡彭斯特的魔药好几遍呢。”
“啊...既然硬的不行,那只有来软的了。”
当心满意足的艾普拉拿着信离开图书馆时,一脸为难的秋迎了上来。
“我先说好了,她们非得让我来的,我怎么解释她们都不信。”
她把事情细细的和艾普拉说了一遍,又指了指墙角那边,“要不你去澄清一下吧,不然我怕这些话会越传越可怕的。”
艾普拉听完后,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沉默了很久。
不是,这也太离谱了吧,要不是知道她的记忆永远不会出错,她都怀疑是不是丢失了与斯内普教授决斗和与迪戈里隐婚的记忆了。
艾普拉第一次,意识到了舆论的力量。
【致亲爱的纽特,午安:
对于上次唐突的夸奖你一事,我感到非常抱歉,一想到可能对你造成的伤害,就寝食难安,在这里,我深切的想和你说一句,对不起!(这里的笔迹有些重,墨水渗到了纸张的背面)
另起一段...(一些最近的研究,关于魔咒的解构和古代魔文的练习)在这段时间里,怀揣着对你的愧疚,我没有再对月痴兽进行深入研究,惭愧。
你是一个非常好、非常博学(划掉)的笔友,希望能继续与你通信,请不要不理我(这里的字迹有些凌乱,纽特看了好久才拼好这句话)。
爱你的,艾普拉卡彭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