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散逸出的青烟与涌入的白雾相融,一切的声息归于寂静,内堂三人定格如画。
哦不,准确说是两个依旧保持着清醒的男人定格如画。
夏晴不算。
在盯着突然到来的许元看了数息后,她便又开始无意识的扒拉起身前唐若甫的衣物。
唐若甫丝毫不为所动,目光死死的盯着许元这位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而其虬实的肌肉微微颤抖似是在酝酿着什么。
唐若甫在看许元,但许元倒是没看他。
男人,哪有女人好看,更别提这位将自己的妩媚彻底绽放的妖娆少妇。
淡香入鼻,许元随意的抬起一根手指,很自然的顺着夏晴半解的衣衫,划向其内那没有一丝赘肉的柔软小腹。
“唔嗯”
一声嘤咛打破沉寂,夏晴的身子似是触电般的轻颤了一下。
闪烁着樱粉光芒的凤眸望来,雍然华美的面容之上满是迷离与疑惑。
夏晴再次盯着许元看了数息,眸子中忽然流露一抹欣喜,缓缓支撑起了身子。
而随着她这个轻微举动,原本半挂在香肩之上的红袍滑落至藕臂弯,露出一大片白皙嫩滑肌肤。
也许是对唐若甫的所求无果,也许是有了崭新的目标,随着衣衫摩挲的窸窣,贵为蜕凡强者的夏晴四肢着地缓缓朝着许元爬来。
二人的距离并不算远,甚至可以说很近,很快夏晴便要扑入许元怀中。
许元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很闲适的半蹲在原地。
目光所及,
保守的绣凤肚兜之下,深邃的柔软沟壑轻轻摇曳着诱人的弧度。
“够了”唐若甫压抑着颤抖的声音轻轻响起。
“”许元没理他,直接坐到地面上准备硬接少妇入怀。
“住手!”唐若甫声音扬了扬,将体内酝酿的劲力散去。
感应到这一点,许元立刻抬手按住了凑过来的脸颊,眯着眯缝而起,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阿姨,咱们之间不可以哦,至少不能在大叔面前吧?”
话落,
安静少许,一股玄妙的炁机波动自许元掌心扩散而出。
随着这股炁机不断蔓延,夏晴那媚眼如丝的凤眸逐渐暗淡,最终直接昏迷瘫倒了在了他怀中。
搂着夏晴这婉若无骨的丰盈娇躯,许元回过眼眸,话语含笑:
“我以为我回来的时候会看到一场春宫好戏,大叔算是个真男人。”
唐若甫盘坐蒲团,眼眸半耷拉着,语气平静:
“此言我就当是赞誉收下了,但废话还是少说一些,你此番设计应当不是为了羞辱我们?想要什么不妨直说。”
说着,
唐若甫抬眸直视许元双眼。
若这小子想要杀死他们二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废话。
若这小子想要侮辱他们二人,那对方进屋的第一时间的行为应当是将他彻底废了,再慢慢享乐 既然都不是,那便大概是有事找他。
“呵呵”
听到这话,许元发出一声轻笑。
他喜欢与对方这样的聪明人说话。
轻柔地将怀中女子平放在地面,一边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张毯子为其遮住泄漏的春光,许元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小子我的这点伎俩果然瞒不过前辈您老人家,我来此找上二位确实是有一个请求想要您帮忙。”
唐若甫听着这小子恭敬的声音,不置可否,带着自嘲:
“请求?”
许元弯眸一笑,笑容灿烂:
“对,请求,若不愿意,前辈你可以拒绝。”
唐若甫盯着他看了数息,肃声说道:
“说吧,若能做到,我唐若甫必然会做。”
“放心放心。”
许元笑着摆了摆手话语含笑:
“前辈您不必这么严肃,这件事情对于前辈您来说易如反掌,也就是”
说到这,许元顿了一瞬,脸上笑容带上了一丝阴森:
“帮我杀掉那位监天阁圣女而已。”
“”唐若甫眼神一滞。
许元似是没有察觉对方异样,叹息一声,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前辈有所不知,那位圣女就像条狗一样,我与天衍在一处地界最多一旬,她就能闻着味找过来,所以还望前辈看在我们之间的情分,帮小子我解决掉这个麻烦。”
话落沉默,阁楼内堂安静了片刻,唐若甫缓缓呼出了一口气:
“你这小子倒也真是看得起我。”
许元理了理锦袍,席地盘坐,话语认真:
“那是自然前辈您的强大的小子我可是亲身体会过的,若非小辈剑技与前辈正好相克,此时恐怕被擒的人应当是我与天衍了。”
唐若甫沉吟一瞬,摇了摇头:
“此事,我做不到。”
“做不到?”
许元眼露讶异,瞟了一眼自己身前妇人那丰满窈窕的身材,声音真挚而诚恳:“真的,做不到么?”
唐若甫心中略微一怒,动监天阁的圣女,等同于与监天阁宣战,压下怒意之后,他缓声道:
“若是杀了那女人,与自杀有何区别?”
“区别?区别还是蛮大的。”
许元唇角咧起一个笑容,意味深长:
“前辈,
“死在监天阁手里,应当至少不会受辱。”
说罢,
他伸手直接拉开了盖在夏晴体表的毛毯,瞥了一眼,低笑着说道:
“如此佳人榻卧与此,比起做真男人,做禽兽应当更令人快乐。”
“啊前辈伱别误会,实操的人不是我。
“天衍还在外面等我,以她性子知道了此事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搭理我。一时之乐不至于让我冒这种风险,但是呢”
说到这许元话锋猛地一转,瞥了一眼门外被白色雾霭所笼罩的密林,淡声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