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王栋却只是冷冷笑了一声,随即便是说道:“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一个人,就打不过你们这些人呢?”
在那小世界内,千年古树输送的灵力,也是越来越多了。
王栋之所以不愿意接纳赵家众人给予的灵力,便是因为这千年古树的灵力极其的精纯,若是赵家众人给自己输送了灵力,那不精纯的灵力,遇上这精纯的灵力,很可能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所以,在这个时候,王栋宁可消耗自己那千年古树的灵力,也不愿意接纳赵家众人给予的灵力。
王栋非常的自信,只要有千年古树,这王诩之,就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威胁!
便是在这个时候,王栋突然加大了灵力的输送,就在那王家众人还在兴奋着能够挡住王栋这一击的时候,王栋突然之间输送起来的灵力,却是轻轻松松的就斩破了王诩之的护盾。
轰的一声!
这一声巨响,让王家众人都是惊愕了起来。
“难道说,王家,真的要亡了么?”
王家如果要亡,那一定是要从王诩之开始的,只要王诩之不在了,那么,就算是王家想要苟延残喘的存活下去,都会非常的困难。
然而,现在
,王诩之的存亡,其实就已经是在一息之间了,因为王栋的天地斩,已经突破了王诩之的护盾了。
此时此刻,摆在王诩之面前的路,就只有一条,而且,这一条路,还不一定能够走得通。
因为,王诩之需要速度快起来,只有速度快到在那天地斩落下之前离开这里,躲开,他才会有一点点的希望。
然而,这样的事情,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说老实的,在这个时候,王诩之是真的动了想要逃跑的念头了。
但是,那天地斩落下来的真的是太快了,就在那王诩之还没有逃开的时候,那天地斩就已经如同霹雳一般,狠狠的斩了下来。
轰!
又是一声巨响,王诩之还没有反应过来呢,那天地斩,就已经狠狠地斩在了他的身上。
轰隆一声,随着这一声巨响,王诩之倒在了地上。
他口吐鲜血,显然已经命不久矣了。
此时此刻,他就那么看了过来,看向了王栋这边,两只眼睛死死的瞪着王栋看着,说道:‘’王栋小儿,我这一死,奢候必将会打过来,你杀了我,是一个非常大的错误!
“奢候若是敢来,我照样杀了他,所以,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什么错
误。”
王诩之口溢鲜血,就那么哈哈大笑了起来:“狂妄,狂妄,你果真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只可惜,这一次,你狂妄错了,不用多久,你就会知道,今天的你,做了多么错误的一件事情!”
王栋依旧冷面着,他自然是知道,自己以后将会要面对的人是谁,只是,不论是谁,又有什么意义呢?毕竟,人生总是需要去面对一些事情的,不论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论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些个该面对的事情,你终究,也还是要面对的。
在王家众人的一种哭嚎声中,一代枭雄,临海市最强大的王家老祖王诩之,就这么死了。
死的有些窝囊,丝毫谈不上什么悲壮。
因为,他对王栋,根本就没法产生任何的威胁,面对着这样的一个人,也确实是很难让人感觉会有什么好可惜的了。
也就是在王家众人哭嚎着的同时,赵家这边,却是一阵沉默。
此刻的他们,内心深处,其实都是相当的欢喜的。
只是,这种欢喜,在这个时候,其实也已经变成了麻木。
毕竟,作为临海市的一代至尊强者,王诩之在临海市,也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只是,就是
这样意味有些影响力的人,在这个时候,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在这种情况下,也就不免会让人觉得有些遗憾了。
这是一个逃不开的事实,不论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在这个时候,其实都已经无法逃开了。
王诩之被王栋杀死的消息,很快就在临海市传开了。
作为一代地阶强者,王诩之的影响力,自然是不用说的,而就是这样一位强者,最后竟然也死在了王栋的手中,可想而知,王栋的实力,究竟是有多么的恐怖了。
只是,此时此刻,却也没有人敢去说些什么王栋的不是,因为,事实已成,不论他们想要说些什么,对于王栋来说,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自然的,不用说,经过了这一战之后,临海市的格局,也彻底的发生了变化,赵家一家独大,不论是哪个家族,都不可能再对赵家构成任何的威胁了。
就算是王家想,此刻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了。
因为,王栋那恐怖的战力,是真的可以将他们家族的所有人都给消灭掉的。
对于这一点,王家众人非常的清楚,也非常的明白。
多日之后的某个夜晚,就在赵家还陷入在狂喜当中的时候,王家迎来
了一个神秘的客人。
这个客人到来的时候,王家众多的人,其实都不知道,知道这件事情的,就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王天保,另一个,就是王子俊。
而他们要迎接的这位客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奢候!
奢候的到来,让王天保和王子俊都是没有想到。
在那密室之中,在纠结犹豫了许久之后,王子俊最终也还是像王天保一样,乖乖的跪伏在了奢候的面前。
“很好。”
奢候看着眼前跪着的两人,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已经臣服于我,那就要清楚一点,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有任何背叛我的心理,若是敢于背叛我的话,那么,下一瞬间,很可能,就是你的死期了!”
此时此刻,王天保跟王子俊听着奢候的声音,似乎都已经陷入到了那种瑟瑟发抖的状态当中,根本不敢说话了。
但是,王家的臣服,在这个时候,却已经是开始了。
而随着王家的臣服,也就说明,整个南部的口子,被撕开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