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栋到底有多有钱?
如果真的要探讨起这个问题来的话,恐怕就连王栋自己,可能都是有些搞不清楚吧?
他呵呵一笑,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少钱,但是,这一百个亿,还是拿得出来的。”
灵灵翻了个白眼,说道:“连自己多有钱都不知道,看来你真的是钱多到没地方花了,我现在有些后悔了,要不,你还是再给我几个亿吧,你说,你都这么多的钱了,就给我一个亿,是不是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洛辰听到这话,也是有些愣住了,他也是没有想到,灵灵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啦。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王栋看向了杨庆,说道:“你觉得,我应该再给钱么?”
杨庆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看向了灵灵,说道:“钱,乃身外之外,况且,一个亿,的确已经很多了,而且,你是白白得到了一个亿,这属于是一笔横财,等到你把这笔横财投注到那大盘子里面,还能变成二十个亿,二十个亿已经不少了,人应该知足一些。”
这一瞬,听到杨庆说这话,王栋虽然比较满意,但也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而灵灵的脸,则是立马就拉了下去,他看向了杨庆,恶狠狠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么?就因为你总是一副书呆子的模样,做着错事儿,还总以为自己高风亮节,好像做的很对一样,我跟你说,你那根本就不是做对了,而是做错了,大错特错!”
所这话,灵灵翻了个白眼,看向了王栋,说道:“你到底给不给!”
王栋摇摇头,说道:“不给,杨庆说的是对的,这一个亿,对于你来说,也已经是横财了,而这人世间,发了横财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你最好,还是不要打这笔钱的主意了吧。”
灵灵又翻了一
个白眼,说道:“你们两个都是智障!”
说完,灵灵转过身子,就往外面去了,一边走一边还说道:“我回我自己的屋子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灵灵转身出去了。
王栋看向了杨庆,无奈一笑。
杨庆却是一脸的平静,转过了身子之后说道:“我先回去了。”
说完,王栋也出去了。
不过,与此同时,平京市内,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却是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
特大新闻,此次南部互保盟主选拔比赛,竞彩投注总额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个亿,其中,排名最末的王栋,在赔率为一赔二十的情况下,仍旧吸引了一百个亿的资金投注,一旦王栋成为此次南部盟主,京城牛家将因此而赔偿两千个亿!
一众吃瓜群众们看着这条消息,都是震惊到了极点,一个个都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怕是傻了吧?竟然投了一百个亿进去,这些人肯定是傻了!”
“是啊,一赔二十的赔率,看着好像挺多的,能赚不少,但投注的人难道就没脑子么?这都一赔二十的赔率了,说明这个人成为盟主的可能性根本就没有,这是绝对要输的,竟然还敢投,这是摆明了猪脑子啊!”
“这可不一定,就像那足球比赛一样,总是会有意外产生的嘛!”
“是啊,万一这个家伙爆冷,真的赢了,那这个牛家,可就要赔大了啊!”
“按照这个赔率的话,应该是要倾家荡产了!”
一众人疯狂的说着,此时此刻,都已经是震惊到了极点。
而此时此刻,京城牛家也是连夜派人来到平京,将牛三斤给召回到了京城。
牛家老爷子牛重八特别的生气,狠狠地在牛三斤的脸上甩了一个大嘴巴子。
牛三斤疼的差点就叫出来了,一脸委屈地看着牛重八,说道:“爷
爷,我也没做错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打我啊!”
“你没做错什么?你看看你开出来的赔率,一赔二十,这要是他真的赢了,那咱们牛家可就真的要倾家荡产了!”
牛重八气呼呼地说着。
牛三斤挣扎着说道:“爷爷,我人就在平京呢,那个王栋是几斤几两,我是清楚的,他根本就不是赵海的对手,肯定会被赵海给斩杀的,而且,赵海的实力,爷爷你也是清楚的,试问,还有谁能够打得过赵海?”
牛重八依旧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能不能打得过先不说,而且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赔率这么高,你就不该开出来!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不论是什么事情,都是没办法去确定的,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都还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打败最强大的高手呢,你就那么确定的认为,那个王栋,就一定赢不了么?”
“是的,我非常的确定,王栋肯定赢不了!”
牛三斤一本正经地看着牛重八说道。
牛重八这下子是真的快要被气死了,一个嘴巴子狠狠地扇在了牛三斤的脸上,吼道:“你怎么就这么轴呢?难道你真的不清楚么?”
牛三斤委屈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下人走了进来,说道:“老爷,赵海求见。”
“哪个赵海?”
牛重八气呼呼地看着那个下人。
下人赶紧说道:“是朱雀门系,长生道的道人赵海。”
牛重八一愣,一旁的牛三斤也是震惊地看了过去,随后他看向了牛重八,说道:“爷爷,是赵大道人啊,我赶紧去迎一下。”
“去吧。”
牛重八眉头紧皱着说道。
牛三斤赶紧转身,就往外面去了。
等到牛三斤出去之后,牛重八的眉头依旧是紧皱着,在他看来,这次的盟主选拔,赵海赢下
来的可能性,几乎已经是有百分之八十了,而那个王栋能够赢下来的,概率,顶多是百分之十左右。
可是,百分之八十不是百分之百,百分之十也不是零!
也就是说,赵海是有可能会失手的,而那个王栋,也是有可能得手的。
这样的情况下,不得不说,牛重八还真的就挺担心的。
他缓缓坐在了太师椅上,抬头看着外面的方向,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