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能举个例子吗?”
“比如我觉得很多时候我的表达已经非常直接了,她却意识不到我的好感,我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希望的时候,她却对我表现出一种特殊对待的样子。所以我并不知道,她对我的好意有时候是不是只是出于一种……社交辞令?是对大家都这么好呢?还是我其实对于她来说也是特别的。只是特别也不够,我想成为对于她来说最特别的人,然后一起度过两个人相互陪伴相互支持的时间,我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我的震惊正在持续升级。“她喜不喜欢你我暂时没听出来,但是我听出来你很喜欢她了。这么直白地告诉我这些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无所谓,我从来就没有想掩藏。”
我提出了我的困惑:“可是从朋友开始发展,这是个很好的起点吧,而且很顺其自然啊,哪怕以后被拒绝(别盯着我看,只是如果而已啦),回到朋友的位置继续相处不也挺好的嘛?”
“真弓同学,你打网球的时候是那么追求上网的类型,应该会理解我的想法。”他做了一个比喻,“一旦把球发过去以后,就没有退路了,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的,‘朋友’这个位置对于我来说就像已经离开的底线一样,如果被她拒绝回击了,要做的事情就是接着进攻,而不是撤退。”
“形容得很形象,你的对手听起来只有两个选择,Yes or yes。”
“是的,所以宇贺神真弓同学,你的回答是什么呢?”那双眼睛闪着瑰丽又脆弱的满足,光线游弋进去,犹如落入海中的太阳,或者玻璃房里锁住的灯,映出温暖而明亮的倒影,“是Yes,还是yes?”
我能感觉到身边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在我们身后,是发光的星星,白色车厢,浅蓝座位,抓环轻荡,站点显示屏闪烁,飘浮在梦里的地铁。消声的梦,装满温柔慢镜头的观览车。
“你问我喜欢的人,”他看着我的眼睛,“那个人是你。”
UMA,原来不是Uified Mysterious Animal(未确认生物体),而是Ugajin, Mayumi(宇贺神真弓)。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