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阳被夏冬雪和陆向龙越说越懵逼,最后懒得和这俩煞笔废话,转头看着陆向云问道,“二哥,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说的那些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向云死死的盯着陆向阳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事情吗?”
陆向阳疑惑的说道,“我没干什么事情啊,昨天晚上和你们一起在ktv里唱的歌,你醉了之后,我把你和二嫂送回家,然后我就离开了……”
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夏冬雪就冷笑着说道,“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问问在座的这些人,信不信?”
陆向阳最讨厌被人冤枉,立马就怒了,说道:“大嫂,你今天最好把话说清楚,别他妈云山雾绕的。”
“呵呵。”夏冬雪深深的笑了一声,说道:“这就恼羞成怒了,果然是干了亏心事。”
周围不少陆家的高层点点头,觉得夏冬雪分析的对,陆向阳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人的事情,眼看事情要败露了,所以脾气暴躁,想以此来掩饰。
一旁的汪雨觉得脸都丢尽了,低着头,默默的掉眼泪。面对这件事情,比她想象中的需要勇气,她有些后悔了。其实就不应该把昨晚的经历告诉自己的老
公。
看着陆向阳这幅无辜,没有任何内疚忏悔的样子,陆向云差点崩溃了,神经突然绷不住,冲着陆向阳大吼大叫起来:“我给过你机会了,但是你还想有所隐瞒,你是把我陆向云当成煞笔了吗?”
说实话,他说出这番话来,心里无比的悲伤,因为他不相信陆向阳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可是,这件事情又偏偏是他妻子亲口告诉他的,他的妻子亲身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是受害者,最有发言权,所以,他有理由无条件的相信。
陆向阳身子颤了颤,从来没见到陆向云这么崩溃过。
陆向龙不停地叹息着,脸上挂着极其沉痛的表情,看着陆向阳说道:“汪雨她可是你的二嫂,你怎么能如此丧心病狂,玷污她的清白。你这让她和你二哥,以后还怎么活?”
什么?
尼玛!我玷污了二嫂汪雨的清白?
陆向阳瞬间瞪大眼睛,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些人误会自己干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了,难怪他们刚刚一个个的,会那般义愤填膺。
“槽,陆向龙,你他妈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陆向阳差点忍不住,想要过去大嘴巴子抽陆向龙,这种事情怎么能
胡乱说?
陆向龙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情已经是铁板上钉钉,证据确凿,你休想狡辩,就算你把嘴皮子说破了,也逃不过事情的真相。”
哈哈哈,现在家族里所有人都断定,陆向阳是禽兽不如的东西,玷污了自己的二嫂,就算他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这个不仁不义的锅,只能让他来背了。
不过,尼玛还别说,汪雨的味道,真是美极了,自己真的还想再品尝第二遍。
陆向阳眼睛都被气得血红,拳头紧紧的拽在一起,看着陆向龙说道:“证据确凿?你他妈倒是把证据摆出来我看看。”
夏冬雪冷哼一声,接过话说道:“家族的败类,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如此,我就和你好好说道说道,让你彻底死了心,这件事情,是你二嫂汪雨亲口对你二哥说的,我们刚好听到,你二嫂是受害人,她说的话难道不是证据吗?”
啥?二嫂亲口说的?
这一下就把陆向阳整懵逼了。
他虽然昨天才第一次见汪雨,但是不妨碍他对汪雨的判断。自己这个二嫂贤惠、宁静、有气质,倒不至于说些冤枉自己的话。
当然,这话要是从夏冬雪的口中说出来,估计也没
几个人相信。
下意识的,陆向阳看向汪雨,想从她的身上再一次求证。
而这时的汪雨早就哭成了泪人,眼睛红肿红肿的,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如此这般,她没有反驳,那就说明了这是事实,的的确确是自己玷污了她。
陆向阳的身子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僵硬,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涌入直冲他的天灵盖,身上的汗毛,更是一根挨着一根的竖了起来。
麻痹,自己被下套了。
自己有没有做过玷污汪雨的事情,自己心里最清楚,既然自己没有做过,那么汪雨又这般肯定,里面肯定有内幕,有人想故意诬陷自己。
陆向阳何其聪明,纵然在暴怒的状态之下,也没有丧失理智,很快就想到这个利害之处。
然而知道这些并没什么卵用,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自己口说无凭,敌不过汪雨的黄口白牙说的话。
看着陆向阳不说话,陆向龙和夏冬雪都兴奋的不行,看来这个煞笔是无话可说了。
的确,在这种情况之下,换作任何一个人都没办法为自己开脱。
“呵呵,各位叔伯,现在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那么按照咱们家族的族规,像陆向阳这种败类,玷污自己的嫂
子,那是天理不容的。从法律上来说,这是强奸罪,要判死刑的。不过为了家族的名誉考虑,这件事情不宜宣扬出去,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我们家族内部处理就好。”这时,陆向龙看下陆国栋和一群的家族高层说道。
这……
陆家高层们纷纷看向陆国栋,不管怎么说,陆向阳都是他的儿子。而他身为陆家的家主,更应当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件事情。
陆国栋脸都被气青了,他做梦也没想到,陆向阳会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呵,陆向阳,你就不想说两句吗?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是故意而为之的,还是你喝醉了酒,没有任何意识?”陆国栋盯着陆向阳说道。
若是因为陆向阳醉酒了,不省人事,糊涂下干出这种事情的,那么他身为家主,还有办法保住陆向阳,不过却要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陆向阳怎能不知道他父亲的心思,他父亲想要保他,但是他没有做这种事情,心里坦坦荡荡的,所以摇了摇头说道:“爸,我昨天晚上一直很清醒。”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