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公主府。
两人分别之后,李月脚步匆匆的回到了公主府后院所住的厢房。
回到厢房之后,她连忙从篮子里拿出两块香皂,迫不及待的拆开。
这……竟然真的是心形香皂!
当一块粉色的心形香皂映入她的眼帘之时,她惊喜的捂住了樱桃小口。
…………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中午时分,此时正是用午膳的高峰期。
而房家酒楼早已是人头攒动,食客云集,酒楼的十几个伙计此刻忙得是脚不沾地,不亦乐乎。
“呯!”
“二弟,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为兄啊!”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将酒楼的嘈杂声压了下去,接着,便响起了一个男子的惊呼声。
众人连忙循声望去,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大厅靠窗的位置,一名男子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与他同座的还有另外一名青年男子,此时早已吓的是脸色苍白,六神无主。
这人怎么倒在地上了?!
“这位兄弟,他这是怎么了?”一位中年汉子站起身来,走到青年男子的身旁,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男子,疑惑的问道。
“是啊,这人怎么好端端的倒在地上了?莫不是突发急症,这可耽误不得,还是赶紧送去医馆吧!”
“看他这模样!估计病的不轻呐!都口吐白沫了!”
…………
周围的一众吃瓜群众面对这一突发状况,都不由得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诸位,他乃是我二弟!平时身体好的很,并无隐疾!刚刚他只是喝了一口烈酒,便突然口吐白沫,倒地抽搐不止!”
那位青年男子朝着议论纷纷的众人,开口解释道。
什么?喝了一口烈酒就成这副模样了!
众人闻言,都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桌上的烈酒,顿时脸色骤变。
莫非这房家烈酒有毒?!
“啪!”
“这房家酒楼简直丧心病狂,胆大包天,竟敢卖假酒!”
就在这时,最先站起来的那位中年汉子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怒声暴喝。
“是啊,这房家为了挣钱,连良心都不要了,这种有问题的酒竟也敢拿出来卖!”
“谁说不是呢?瞧瞧那位兄弟估计八成是活不了了!”
“天呐,这酒有毒啊!”
…………
一众食客见到这一幕,都不由骇然变色。
“掌柜的,你们这酒有问题!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位兄弟喝了你们的烈酒,都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那位中年汉子来到柜台抬手将一脸懵逼的酒楼掌柜给拽了出来,指着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男子,怒声说道。
“这位壮士可别乱说!我们房家的烈酒绝无问题!”酒楼掌柜慌忙摆手。
“我二弟都已成这般模样了!你还敢说你们的酒没问题?!”青年男子气的是目眦欲裂。
“是啊,掌柜,这说话可要凭良心呐!”一位食客出声说道。
“诸位,这位客人到底是何原因倒地不起,找个大夫一看便知!”
酒楼掌柜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他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朝着义愤填膺的一众食客,拱手说道。
“我就是大夫,让我来看看!”他话音刚落,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站起身,朝倒在地上的男子走了过去。
“我认识他!他是回春堂的张神医!”一名食客指着老者,满脸激动的失声惊呼。
“张神医,我二弟他怎么样了?”青年男子看着正在为倒地男子把脉的张神医,急声问道。
“他脉象紊乱,嘴唇青紫,他这是中毒了!”张神医收回了把脉的手,又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脸色肃然的回道。
什么?竟然真的是中毒了!
一众食客闻言,都不由浑身一震。
“张神医,请问我二弟中的是什么毒?他还有救吗?”
“他种的是鸩毒!此时毒已入肺腑,神仙难救啊!”张神医幽幽一叹道。
什么?竟然是鸩毒!
众人听到这种毒,都不由骇然变色。
鸩毒,乃是用叫鸩鸟的羽毛泡酒,酒就有剧毒。
“这房家酒楼竟然还有此种毒酒,简直是骇人听闻呐!”
“是啊,传闻这种鸩毒,毒性极强,沾之必死啊!
如今已然闹出了人命,这房家酒楼绝对难逃干系!”
“就是!得赶紧报官!将房家酒楼给查封了才是,免得祸害更多人!”
…………
一众食客都不由议论纷纷,甚至有性情激烈者跑出了酒楼,前往长安县衙报官去了。
“掌柜的,这可如何是好?”一名酒楼伙计见到形势失控,连忙看向掌柜,急声问道。
“莫慌!我们的酒绝对不会有问题!应该是有人动了手脚!
你现在马上去房家内衣铺,将这里发生的事告诉武娘子!”
掌柜虽然心中也很是不安,但他也知道,越是在这种关键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他连忙让伙计去找武媚娘。
“哈哈哈……真是一群笨蛋!”就在这时,二楼的一间雅间内走出来一名四、五岁的小孩,他扶着楼梯的栏杆,抬手指着楼下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哪家的娃娃?竟如此没教养!”
“谁说不是呢?这人命关天的事,这小孩竟然还笑得出来!”
“我说小娃娃,你笑什么?”
几名食客抬头看向站在二楼正大笑不止的稚童,怒声质问。
“我笑你们蒙在鼓里,却不自知!”稚童对于他们的质问,丝毫不惧,反而还奶声奶气的大声说道。
“放肆!你究竟是哪家的娃娃?竟敢口出狂言!”中年汉子怒声暴喝。
“我叫狄仁杰!”稚童撇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说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