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紧迫,你们还在这里内讧?尽快拿下松州城才是重中之重!”李丽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着,又看向房俊:
“房俊,这里可是军营!万不可胡来!”
“殿下说的是!是末将考虑不周!”候君集拱手说道。
很显然,李丽质虽然帮了房俊,但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殿下教训的是!”房俊说着,还隐晦的朝她眨了眨眼。
李丽质白了他一眼,便转身回了帐篷。
“报!钦陵赞卓又在城下叫战!”就在这时,一名斥候打马奔至近前,朝侯君集大声说道。
“知道了,再探!”侯君集朝其摆了摆手。
斥候打马而去。
“莫非侯大总管还要高挂免战牌不成?”房俊冷声问道。
“是啊,如今咱们士气低迷,如果再避战不出,军心怕是会彻底涣散啊!”刘弘基忧心忡忡道。
“那就打他丫的!”程处亮急声说道。
“没错!打他!”柴令武出声附和。
“是啊,我怎么忘记了,钦陵赞卓可是二郎的手下败将!”刘弘基一拍脑门,大声说道。
一众纨绔二代也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房俊。
先前,钦陵赞卓在长安城摆擂,所向披靡,将长安城年轻一代压的抬不起头来,房俊一上擂台直接将其打服。
“房俊,那本帅就命你出战!”侯君集看着房俊,冷声说道。
“杀鸡焉用牛刀!”房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身后的席君买:“君买,你去会会他!”
“喏!”席君买躬身应喏,翻身上马,带着一队骑兵,朝松州城下狂奔而去。
“二郎对他如此有信心?”刘弘基惊疑不定的看着远去的席君买。
“房俊,要是他输了,你要负全责!”侯君集怒声说道。
“刘叔,走!咱们观战去!”房俊也没理他,朝刘弘基打了声招呼,便翻身上马,狂奔而去。
“好!正有此意!”刘弘基随即跟上。
众人面面相觑,也纷纷上马,急追而去。
“这席君买什么来头?”侯君集看向自己的副将,沉声问道。
“不知!此人极为面生,末将从未见过!”副将摇了摇头。
“哼!区区无名之辈罢了!房俊,这次要是输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侯君集冷哼一声,接着一夹马腹,跟了上去。
“马本,看来今日唐军又准备避战不出了!”松州城下,一名亲兵满脸崇拜的看着钦陵赞卓,大声说道。
“哈哈哈……那还用说?连他们的左右先锋大将都败在马本手中!
唐军早就被马本吓破了胆!他们哪里还敢出战呢?!”另外一名亲兵哈哈大笑,出声附和,言语之间极为张狂。
“避而不战!那是取死之道!”钦陵赞卓冷声说道。
“驾!”
他话音刚落,一名手拿长枪的魁梧青年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不多时便奔至到了其近前。
“哟呵!又来一个送死的!”钦陵赞卓玩味一笑,接着,打马迎了上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钦陵赞卓一挥长枪,大声喝道。
“某乃席君买!你席爷爷是也!”席君买狞笑道。
“你找死!”钦陵赞卓见对方比他还横,顿时就怒了。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席君买说完,一夹马腹,便冲杀了过去。
“珰~”
两人很快便战在了一处,精铁相交声不绝于耳。
两人所使用的兵器都是长枪,加之年纪也相差不大,这拼的绝对是硬实力,毫无任何花哨可言。
钦陵赞卓是越打越心惊,他没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唐军竟然与自己不相伯仲,打了个旗鼓相当。
而席君买心头也是泛起了惊涛骇浪,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个钦陵赞卓武力确实逆天,难怪他能在长安城横行无忌。
“刘叔,怎么样?我这副将还可以吧?”
房俊看了眼场上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转头看向刘弘基,嘿嘿一笑。
“嗯,这席君买确实不错!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啊!”刘弘基微微颔首。
“二郎,原来这席君买竟然有如此实力!难怪你会千方百计将他挖来当你的副将!”程处亮恍然大悟道。
“是啊!本来我还不服他!现在我是真服了!”柴令武点头附和。
其余一众纨绔二代也是纷纷点头。
席君买刚进火器局,便坐上了副将的位置,这让他们很是不爽,同时也很不理解房俊的做法,毕竟论资历,论身份,他们之中随便挑个人出来,都能吊打席君买。
现在他们才发现,人家是真有这份实力呀!
真是见了鬼了!这小子手底下竟有如此猛将!侯君集看着与钦陵赞卓打得难分伯仲的席君买,一脸的震惊。
“哈!”
钦陵赞卓握紧长枪狠狠的扎向了席君买的胸口,席君买横枪格挡,接着手中长枪一甩,一记神龙摆尾,便朝对方狠狠的扫了过去。
“珰!”钦陵赞卓挥枪格挡,两枪相击,火花四溅。
两人都感觉手臂一麻,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震惊。
两人差不多交手了百招,依旧是难分胜负。
此人如此勇猛!绝不能留!钦陵赞卓眼珠骨碌一转,朝不远处的亲兵使了个眼色。
亲兵点了点头,抬手张弓搭箭,一只箭矢如流星赶月朝席君买,疾射而去。
卧槽!这吐蕃人竟然敢下黑手!房俊顿时怒了,一把夺过旁边李清婉手里的长枪抬手奋力一抛。
“珰!”
“噗嗤!”
长枪犹如长了眼睛一般,朝那只箭矢疾射而去,珰的一声,箭头与枪尖相交,箭矢直接四分五裂。
而长枪去势不减,朝那名亲兵疾射而去,噗嗤一声,那名亲兵直接被长枪扎了个透心凉,连人带马被钉在了地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