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往后,我希望你能做好本份,多向誉盛的母亲讨教。”齐日昌以一家之主的气派命令着。
林末目光唰地看向齐日昌,有如利箭,“我知道了。”
林末不是以屈从的态度,而是一种对抗。
齐日昌最不喜欢的就是对抗,“誉盛的母亲早上6点就开始安排早餐,明天你帮帮她。再和她学学选选衣服,你的那些生意不用紧张,可以交给誉盛。我们家也该添丁了,多学学怎么带孩子。”
齐日昌开始安排着林末的明天以及日后。
齐日昌里里外外就在告诉林末做个女人的本分,做个贤妻良母,她赚得钱已经够多了。该把她的风头交给齐誉盛,包括她的生意。
“早上6点,你折腾谁啊。又要添丁又要早起,那怎么生得出孩子。”齐誉盛口无遮拦说了一句。
齐日昌瞪了他一眼。
齐誉盛仍然不依不饶,“你不让我们睡觉,那也看不到你孙子。”
林末有点听不下,踢了齐誉盛一脚。
齐誉盛这才住了嘴。
“父亲,我的生意只是凤毛麟角,誉盛应该做大生意,还是得跟着父亲管理万和航运。当然我可以帮帮他。”林末虽然打着圆场,可她没打算顺从,也绝口不提什么早餐和孩子的事。
齐日昌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又开始说着家训,“三餐定食,朝晚锻炼,酒道小酌,女色不淫,克勤克俭,学无止尽。这些日子,齐誉盛到底遵了哪些?”
齐誉盛听得打了个哈欠,“我哪样不遵了?你让我看书我都看了,你收了我的豪车我也不买了,我更没有出去不三不四,你还训什么?”
“真是孺子不可教。”齐日昌彻底放弃了,怒气冲冲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