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
玛莎是有多好命,两个男人同时深爱着她。
余鲤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下一秒,忽地感觉到自己被打横抱起。
余鲤:“???”
感受到周围骤然近了无数倍的酒味与呕吐物味,余鲤呆滞地张大了嘴,忍不住快哭了。
她被男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卧室的床上,接着,男人从身后环住了她。
温热的吐息近在耳畔,暧昧的气氛萦绕地正好。
似带有某种暗示。
余鲤将心一横:“你起码……先去洗个澡吧……”
里奥却茫然地眨了眨眼。
头一歪,睡着了。
余鲤:“……”
他睡得很熟,但被厂长爸爸抱在怀里的余鲤却如坐针毡,绵羊数到几百只仍是毫无困意,索性百般无聊地与系统聊天。
余鲤:“我寻思着为什么不能让我睡个杰克或者约瑟夫之类的,我难道只配睡厂长吗?”
【不,如果您愿意的话,您还可以睡律师。】
“……”
余鲤听完后,更睡不着了。
***
到了早晨余鲤才模模糊糊入睡,醒来后,已是日上三竿。
睁开眼,丽莎正守在她床边托着腮发呆。
零星的几个雀斑布于她两侧脸颊,肉乎乎的,若是笑起来一定很甜。
余鲤下意识地想捏一把,被小女孩儿偏过头躲开了。
“妈妈,你才答应过我不和爸爸吵架的。”小萝莉很鄙夷很委屈很谴责很难过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不遵守信用的大骗子。
余鲤:“……”
她很辩解一下她没想吵架,反而是昨晚的里奥将她吓得半死,但望着丽莎澄澈见底的圆眼珠,余鲤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萝莉在一旁噘着嘴生闷气,余鲤……很明智地决定不理她^o^
里奥一大早就去工厂监工了,最近厂里出了点状况,他回家的次数日渐减少。
与此同时,弗雷迪登门造访越发频繁了。
鲜花收了一大把,情书堆了一大沓。若是玛莎,怕早都沦陷了吧。
毕竟人家是个不折不扣的浪漫主义者,对这种骗邻家妹妹的把戏毫无招架之力。
余鲤在心里悄咪咪替厂长点了根蜡烛:活该你被绿,活该你老婆跟着别人跑了,工作狂不配拥有爱情【中指】
丽莎已经跟她闹了几天脾气了。
余鲤随她别扭,该干嘛干嘛,丝毫不受影响。
丽莎每每欲言又止地偷看她的样子让系统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玩家喜欢小孩子吗?】
余鲤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喜欢啊,尤其是长得可爱的那种。”
【那为什么……】
余鲤淡淡地瞥了眼丽莎:“没看出来吗?她生气了。”
【所以呢?】
“我懒得哄。”
【……】
原本的玛莎总是热衷于和弗雷迪去参加各种上流舞会。
在一个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腐败社会里,弗雷迪虽然已经落魄,但因沾了些祖辈的风光,再加上他举止有礼,谈吐不凡,很受未婚小姐们的青睐。
为此,很多人都好奇为何他偏偏钟情于一个有夫之妇。
上流社会的圈子里看起来风光无限,但实际上的奢华糜烂只有圈内人才能参透。那时候有几个情妇情夫都是正常的事情——若是没有才反而显得奇怪。
这是人们心照不宣的一个秘密。
余鲤一点也不想参与这些。
奈何她又收到了弗雷迪邀请她参加舞会的手写信。
她正想着该如何委婉地推辞掉,身旁的丽莎反倒先按捺不住了。
“妈妈,”丽莎扑进余鲤的怀里,脑袋往她小腹处蹭了蹭:“丽莎今天晚上想要早睡。”
她抓住余鲤的食指,抬起头奶声奶气道:“妈妈晚上留下来给丽莎讲故事好不好?”
余鲤看着才到她腰间的小不点,突然想抬手给她一脑门儿。
“好啊。”
余鲤顺理成章地推掉了弗雷迪的邀请。
当晚,余鲤坐在小团子的床头讲故事^q^
“故事的名字呢,叫做《回家的诱惑》……”余鲤弯起唇角。
“你听好了,我只讲一遍。”
丽莎两眼放光,一个劲儿地猛点头。
“品如绿,品如绿完艾莉绿,艾莉绿完世贤绿,世贤绿完文彦绿,文彦绿完珊珊绿,珊珊绿完品如绿。”余鲤慈祥地抚摸着丽莎的头,高深莫测地笑啊笑,“听懂了吗?”
丽莎:“???”
丽莎呆呆地看着她,呆呆地张大了嘴,呆呆地摇了摇头:“什么……绿?”
良久,小心翼翼地发问道:“没……没有了吗?”
余鲤:“嗯,没了。”
丽莎:“……”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余鲤率先败下阵发出了魔性的笑声。
“听不懂也不要紧哦,反正这个故事又狗血又老套。”
丽莎眨巴着眼睛贼天真贼无邪贼尴尬贼不知所措地瞅着她。
余鲤趁机伏下身子,在她脸上快速地吧唧了一口:“但是,我的宝贝儿,你要铭记一句话,‘绿人者,人恒绿之’,这是这个毫无营养的故事给我们带来的唯一启示。”
丽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余鲤替她掖好被子,愉悦地勾起唇角:“晚安,做个好梦。”
调戏完小萝莉,余鲤仍有些意犹未尽。
“这年头,撸猫什么的都已经过时了,要养就养只小萝莉,又乖又奶还能卖了换钱,天天抱在怀里吸。”
【玩家,你好似变态。】
余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