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什么都不要做。一切都是徒劳的。我没有两百亿,最后只会是无限拉锯。钟兖所要的,就是让我陷于官司缠身,让我什么都做不成,消磨意志变成一个废人。我不会让他如愿的。”
钟兖!
又是钟家!
乔桑宁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一个家族。
他们订立规则,而后像猫捉老鼠一样,将人磋磨死。
“容宝,你不要担心。我会找到好律师的,一定帮你打败这些恶魔。”
挂断电话,乔桑宁打开通讯录第一页。
上面有一个名字。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不怕钟家,她想一定就是他了。
要去求他吗?从中斡旋一下。
可她昨天才拒了他,并且大言不惭让他不要崩人设。
现世报来得太快了吧。
可又一想,面子、大话会比容岸重要吗?
她老妈苏曼曾说,生死面前没大事。
两百亿当前,面子算什么?
她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拨通了慕织弦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