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走进耳房合上门,她一抹后背,都是冷汗。
心知这次在劫难逃。
胸口酸涩,连发泄痛哭都不敢。
耳房里早已备着热水,她踏入浴桶中清洗身子,热气氤氲,身子被微烫的水包裹着,逐渐解了些心中的畏惧。
中途,哑婆婆进来了一回。
浴桶外有一圈屏风挡着,她没起身去看,以为哑婆婆拿了换洗的衣裳进来,还扬声说了句‘婆婆,劳您走一趟,把衣服放一旁的架子上就好。’
哑婆婆囫囵地啊了声。
等锦鸢疑心,从浴桶中走出来,哑婆婆已经关上门离开。
屏风外的架子上,不止没有换洗的衣裳,甚至连她脱下的衣服都不见了。
她耳边嗡地一响。
门外,又传来赵非荀的声音。
“好了?磨蹭着还不出来。”
她脸上血色全褪,眼睛死死盯着紧闭的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