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记牢了,别丢了国公府的脸面,记住了吗?”
锦鸢屈膝,语气恭敬着应道:“奴婢记住了。”
才跟着庄婆子出院子去。
在路上,庄婆子状似无意的同她闲聊几句。
“锦鸢姑娘侍候绫姐儿也有多年了?”
“是,有八年了。”
“瞧我这记性,”庄婆子笑了一声,“我是从下面庄子里上来的,来府里也没多久,姑娘可别恼老婆子记不住事儿。”
锦鸢自然道不敢。
说了几句后,庄婆子便问起沈如绫的身子。
“夫人也挂念绫姐儿身子,只是恰逢年中,庄子铺子都来交年中的账本,实在抽不出身来,今日命我来,也是想让我看看绫姐儿,绫姐儿瞧着像是又瘦了不少,精神看着倒是还不错。”
锦鸢听她打着夫人的旗号,仔细的一一回禀,连着月事如何、用饭如何都仔细说了。
“听着绫姐儿胃口也不大好,如今算着时节恰好入夏了,许是苦夏胃口不济,我回去禀过夫人,请厨房里做些开胃的菜色送来。”庄婆子看她面色凝重,还不忘宽怀一句,“姑娘不必紧张,我随口一问,不妨事。”
锦鸢垂首谢恩。
她虽因沈如绫身上来了月事而失望,但沈如绫对顾生的思念不减反增,等到康复,不愁没有下一次‘私会’的机会。
她的不安,与沈如绫无关。
是因门外侯着的‘城羽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