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把自己的伟大而宝贵的青春献给贫困山区教育事业也不一定。总而言之,我是个有精神追求的人!”
我赶紧打住他,后悔问老二这个问题。
“你的青春不都献给魔兽了吗,还有剩的?”
老二不理会我的揶揄,表情极其严肃:“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白天不懂夜的黑,你是没见过边远山区的那些孩子们,那叫一苦哟……”老二侃侃而谈,我始终没能打断他,他描述了半天的悲惨社会,说的跟他真的去过似的,抹了抹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所以呀老四,你见到穷人就适当接济接济,没钱弄个好菜给他也行……”
我懒得鸟他:“说正经的,看风景什么的你向来讨厌,今天怎么舍得抛下你心爱的魔兽跟我们来看人头?”
“陶冶情操。”
“说人话!”
“陶冶眼球。”
“这儿不是老大妈就是小屁孩,正经年轻漂亮的有几个?陶冶眼球也该去北影北大。”
“没见识。”老二又问,“听老六说前几天季季请你喝酒来着?”我点头,他继续问,“她找你喝酒干嘛?”
“鬼知道她想干嘛。”
“没说别的什么?”
“能说什么,还不是我和林馨儿分手的事。”
老二抓起下巴思索起来,过了会儿老二问:“你跟林馨儿关系到底咋样了?”
一说这茬我就觉得特没劲。
“我说老四你真是,你一大男人在女人面前忍个气吞个声能怎样。女人是需要哄、需要顺,不能跟她们对着干,你只要脸皮厚一点跟她道个歉就好了嘛。”
“得了吧你,就跟你谈过恋爱似的。”
“爱信不信。”
我信你老二个邪!
我和老二边聊边爬山,一会儿功夫就热得他脱掉那件龟壳。我说老二你真他妈作,这大太阳的穿这么件龟壳爬山,诚心难为自己。老二骂这鬼天气一天一个样,穿个衣服都不省心。我们爬到山顶,很多人都在上边休息、吃东西。季季比我们早到,等我们找见季季时她正跟一男的争吵,而且还挺激烈。那男的三十多四十岁样子,有点瘦白瘦白的,戴一副圆溜溜小眼镜,尽是一副刻薄的文人相,但他却骂得脸红脖粗,指着季季骂骂咧咧差不多想要动手的样子。
我和老二冲上去拦住那人:“嗨嗨嗨,吵架归吵架,别动手!” 原来是季季不挪地儿让他跟一女的拍照,面子上挂不去,起了口角。他原以为季季是一女的就好欺负,但季季是那么好捏的,你越犟她比你更犟。那人立即黑着脸瞪我们,显然把我两看作“英雄救美”的路人甲:“你们谁呀,少管别人闲事!”
我说:“这闲事儿我还管定了,怎么着吧?”
那眼镜男撸起袖子也想干架,他后边那女的拉住他。我操,妈的,谁怕谁啊!这种人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贱骨头,估计这厮平时在公司里当孙子惯了出来就想逞爷们儿,你对他越客气他就越来劲。老二把我拉到后边去,笑呵呵对那男的说:“哥们儿,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动手动脚多伤跌咱北京人面儿……”勾肩搭背地把那人拉去远一点的地方叽里呱啦说一通。那男的先是转怒为常,随即向我和季季投来怜悯的目光,最后和老二和颜悦色的说了句话就跟那女的一起朝下山路去了。
我问老二:“你都跟他吹了些什么牛,乖乖听你话?”
“用我的人格魅力打动他呗!”
“呸!还不是跟人装孙子,”说完,季季叹了口气自顾走开,“真没劲儿,回去!”
我俩愣在原地:“丫头今天出门吃火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