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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剧照进现实(3)(1 / 2)

我沿着陌生而干净的北京街道漫无目的地行走,季季忽然就来电话问我在哪。我茫然地打量四周,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季季的声音像一股暖流似的温暖我整个身体,使我重新打起精神。

季季问:“中午听柳妙说你请假了?”

我说:“我一会儿就回去,找我有事?”

季季说:“你来帮我搬东西。”

我问:“搬什么东西?”

季季说:“我辞职了!”

“啥玩意?”我手里的手机差点掉下去。这丫头是不是疯了,她不知道在北京找个工作有多难?

季季抱着个纸箱子楚楚可怜地站在楼下大堂门口,眼珠子红丝丝的,不知道是真哭假哭,一把把纸箱子扔我怀里又要抽泣。

我忙问怎么回事。季季拿出小手绢擦拭眼角:“那混蛋主任说喜欢我,要跟我处对象!”

“我操,那哥们儿想死啊!”

季季停止抽泣,狐疑地乜我,估计拿不准我这话什么意思。我言下之意确实是另外个意思:跟季季处对象,您没九条命还想打她主意?

季季小眉头皱成一团,直勾勾看我。我赶忙补救:“是哪个王八蛋敢打我们季丫头主意?丫不想活啦?他在几楼,揍他丫去!”

季季看不下去:“得得得!您别演了,你要有这胆量还至于给人欺负成这熊样?”

我问:“非辞不可?”

季季说:“我都甩人耳光了您说我辞是不辞?”

“那倒是得辞,没的说。”我又问,“真打了?”忽然觉得这话问得有点多余。

季季点头。

我问:“他没还手?”我想,季季毕竟是女孩子,动起手来总要吃亏。

季季说:“想还手来着,我另只手甩他另一边脸,然后他就跟个娘们儿似的对我大吼大叫。嘁!真是服了,一大男人还跺脚!”

我操,女侠啊!

我问:“辞职的事你跟柳妙说没?”

“她下午出外勤,没来得及说呢。”

“不是……您什么时候决定辞的职?”

“就在给你打电话的前一分钟。”

雷厉风行如季季的估计这世上没几个。我跟后边仰望季季骄傲的背影,我要有她一半果决也不会和老三弄成这副田地。

如我所料,对于季季的辞职柳妙对我没少有意见,一口咬定是我干了什么让季季伤心难过的事,说您就别折腾了,像季季这样好女孩儿上哪儿去找?一通的劝。说来也怪,一说到季季柳妙便一改对人漠不关心的冰冷姿态,变成絮叨不止的居委会大妈,大概也因为这层关系柳妙才更让我另眼相待。最后居然跟我撒起娇,说不管怎样你都得把季季给我劝回来。这在杂志社任何人看来都是不可思议的,您见过李莫愁撒娇?

我从错愕中回神,淡淡地跟柳妙说,您欠我的人情都还没还呢,可别忘了。

柳妙默默走开。

于海东则像刑满释放的劳改犯,第二天中午找我一起吃饭,装出一副怎么不见季季来的茫然表情。这几天心情不佳的我懒得鸟他。于海东一边吃着饭,一边说:“夏泉这回也终于出招了,就应该这样嘛,老看一边挨打多没劲。”

我乜他:“你又知道啥?”

这事其实我也知道,这几天夏泉也没少跑外勤,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也忙得跟王八蛋似的,一时对我也不管不问,所以这阵子我才乐得清闲。夏泉布置的任务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工作,摘摘错别字调整调整语句啥的,三下五除二就搞定。

于海东面露讥讽:“我知道的能有你多?”

我没搭理他。

于海东继续说:“在这北京城,要论人缘、交际,他夏泉自然比秦印良占优势,只是夏泉不懂得利用才被先下手为强。要不是秦印良从半道杀出来,那副主编的位置夏泉还不十拿九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秦印良也不是易与之辈。不过这样对杂志社也有好处,这叫什么来着,哦,‘鲶鱼效应’!”

嘁!又他妈跟我面前装文化,你丫到底知不知道“鲶鱼效应”是什么?我没戳破,问他:“那你们家那只老鲶鱼就没什么动静,眼睁睁看这两只小鲤鱼翻江倒海?别跟我说那老家伙风轻云淡无欲无求。”

“他就是想怎样也翻不出朵小水花来,顶多也就是拿年龄和资历吓唬小晚辈,要说能力……嘁!他让我干的活比你最近的还枯燥,压根儿就不知道怎么培养人。”于海东摇摇头,又说,“倒是你跟柳妙说起来真够可以的,顶头上司都斗成王八蛋了你俩还能谈笑晏晏相互来电。啧啧,真跟武侠小说里头的桥段,要打破世俗观念?”

我说:“竞争归竞争,朋友归朋友,别总把人想的那么肮脏。人秦印良和夏泉虽然工作上较劲,但私底下也没像你说的那么老死不相往来,大伙儿都是同事,又不是仇人。”

于海东感叹道:“到底是天真少年呐,要是大伙儿都跟你一样想法天下就太平咯。”

我不置可否。

第二天夏泉一大早就拉着我跑外勤去,同行的还有市场部一个经理,去一家私企汽车公司采访。开一上午会,下午参观,第二天就我和夏泉两个按约定去试驾啥的,一连忙好几天,累得跟狗似的。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本以为可以好好放松,夏泉临下班让明天加班整理资料,赶稿子。其实以往都是夏泉写个初稿让我润色,这次只是说了下大纲和思路,直接让我写好给他审核。

我花一天功夫总算是写完,发邮件给夏泉。夏泉直接打电话过来,说了几个注意修改的点,又说今天先这样,明天上午改好再发给他看,要赶周一交稿。

我嘴巴上说好好好,肚里一阵苦水,想起于海东的话,出来混,难免当孙子。不是每个人都是季季,敢甩顶头上司耳光。

回到学校宿舍大楼,一出电梯就见老五抱着吉他在阳台上鬼哭狼嚎。我问老五是不是又要参加什么比赛。老五苦笑,我能参加什么比赛,不过是为了不让手生而已。

我盯桌上一张宣传海报,“第X届首都高校原创音乐大赛”。老五尴尬地笑:“倒是想去,没有好作品。”

我说:“你们乐队以前不是写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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