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下嘴唇有些伤口。”
沈江姩在周芸贤碰到自己嘴唇前,别开了面颊,嘴唇是宋煜牙齿磨破的,她能说吗,“这两天喝水少,干燥的很。”
周芸贤没碰到她嘴唇,低低一笑,“还因为昨日推你出去挡剑的事生气呢?”
沈江姩垂着下颌不出声,刺客是她找的不错,但被推出去挡剑真的伤人。
周芸贤倏地把她手擒住了,看着他昨日往下扒镯子时把她肌肤弄的红肿,他用指腹摩挲着她肌肤,“昨儿你不听话,我拍了你手背一下,当时是环儿哭我急了,还疼不疼了?你听我话把镯子给环儿,哪里还有那么多事呢?”
沈江姩看着他,不言语,无话可说,轻声道:“那阿郎现下扒下来镯子给环儿?姩姩没有关系,也习惯了。”
“算了,这是你娘给你的镯子,保不齐就是遗物了。现在环儿也不闹着要了。罢了。”周芸贤说,“就知道你在生气呢。昨儿门也不开,害我生气把杯子也摔一个。”
“嗯。都怨我。”沈江姩轻声应了,他用抓过尤氏兜兜的手握着她手腕,她生理性抵触,感觉呼吸也有些困难。
周芸贤帮沈江姩揉着被他扒镯子时的留的淤青,轻声道:“你真的还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