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些或许功效没那么大,可翻涌的气血的确是在一日复一日中平静下去。
这些无害。
他终于木着脸嚼完了最后一根,起身时突然说:“你为何会识药?”
桑枝夏摆摆手,一言难尽地说:“小时候病了出不起看病的钱,只能自己找点儿草干嚼。”
问就是尝出来的经验!
徐璈眸中明暗交替一闪,蜷了蜷指尖说:“下次如果有替代的话,能不摘那种带刺的吗?”
桑枝夏啊了一声。
“怎么?”
“那个扎嘴。”
“啥玩意儿???”
被扎了一嘴刺的徐璈起身走了,桑枝夏莫名了片刻突然有些好笑。
天天吐血都不眨眼的人,居然怕扎嘴?
你莫不是在演我?
只是人再有意思,路还得继续。
流放的第八日,一直意识模糊只能勉强喂些水的老爷子终于开始清醒。
他们一行人也终于彻底远离了繁华盛景的京都。
在更远的地方,就是苦寒的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