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和苏鹤的公司,正在研究一种va医疗技术,我希望这项技术完成后,能够大幅度提高手术的成功率,把我们时家先辈的精神传扬下去。”
“哦,你们时家在医疗行业,确实经营了很久,你有这样的想法,无可厚非,那以后,你是做医生,还是管公司?”
盛泠摸着男人腹肌,一双探究的眼睛就那么望着他问。
“阿泠,你想我做什么?我都无所谓的。”
时司卿指腹缠绕着盛泠的发丝笑看她,等她一个答案,他其实真没有什么喜好,做什么都可以的。
“那还是管公司吧,你加油,争取多研究几台对动物也有用的机器,到时候我们强强联合,一起捞钱。等以后有了孩子,你也有时间陪我们。不像做医生,忙的跟个陀螺一样。”
盛泠点了一下对方的腰腹,笑着说道。
“行!夫人有命莫敢不从,就是不知咱俩的孩子什么时候有,阿泠,我们再一起努力一次好不好?”
时司卿被女人的手撩拨得又起了反应,手不自然的又伸进盛泠的臀部,捏了一下盛泠光滑浑圆的屁股。
“嗯……,别闹,哥哥,我们还是去鲁朗小镇吧,那里风景好,我们还可以搭帐篷煮茶,烤烧烤。”
盛泠轻嗯一声,一把时司卿作乱的手拉出来,说了之前他之前的提议。
“好,阿泠,明天就去,现在咱俩先造孩子可以吗?”
时司卿问完,不等盛泠回话就又栖身而上了。
“我们才在一起一个月,那……,那么快,况且我们还没结婚呢。”
盛泠喘匀了气,声音嘤哑的反驳。
“回去就登记办婚礼,阿泠,乖,哥哥我多弄几次,就有了是不是?我好想有一个你我很像的孩子。”
“有了他,你一辈子都拴在我身上了,跑不掉,也逃不掉了。”
时司卿带着坏笑,把盛泠抱起,频繁的挑逗她。
“哥哥,我也没想逃啊,我一直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吻我,好不好……”
盛泠顶着一张骤然绽放的脸,轻喘了好几口气,瓷白的手臂一把把男人毛绒绒的头按到了自己的颈窝处,央求他吻她。
时司卿低低笑了笑,很快就如了盛泠的愿,贪恋的吻上了盛泠的锁骨,然后一路往下。
之后什么时候结束的不知道,反正他们俩这一个多月,这样了戏码已经上演了无数次了。
男女之间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人前都难以掩饰黏腻的渴望,更别说同进一间房,同睡一张床了。
那晚之后,他们次日就开车去了鲁朗小镇,在那里又待了二十多天,才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得知时家父子以非法非法制毒吸毒以及售卖人体器官等多重罪行被捕入狱后。
两人喝了不少酒,痛痛快快的庆祝了一番,翌日才开着车去拉萨,买了飞机票,飞回了上海。
盛泠坐上飞机,从机舱窗外望着外面绵延不断的雪山,心里是高兴的,也是忐忑的。
高兴的,是因为在这里她度过了一段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那些荒唐、爱恋、心动和被人宠着的甜蜜都在这里生了根发了芽。
忐忑的,是对未来未知,她不确定她能不能守住这份爱情,也不确定回到上海之后,她的父母那边还会有什么幺蛾子在等着她。
“怎么了?近乡情怯?”
时司卿和她相处这么久了,一下子就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便握住她的手问道。
“是啊,前途未知,我总有一种感觉,我一回去就可能接收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
盛泠看着身边的男人笑了笑说道。
“阿泠,别想多了,走之前没什么事发生,就缺席了两个月,能有什么变化。”
“况且,就算有什么事发生,也有我是不是?我永远会站在身后为你保驾护航的,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时司卿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安抚她。
“哥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无论何时何地?”
盛泠抬头认真的看向他。
“嗯,我们回家第二天就去把证领了好不好?那样我会更加名正言顺。”
时司卿不知道盛泠为什么总这么没有安全感,她既然这么问了,时司卿就想给她吃一颗定心丸。
盛泠咬唇沉默的看他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人们都说,结婚了就能脱离原生家庭了,或许结婚真不算是一件坏事。
反正时司卿也是孤家寡人一个,经过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他们的生活习惯也合得来。
虽然求婚敷衍了一点,但答应他也不错。
“就这么点头了,你不是说必须要一个正式的求婚吗?”
时司卿见她就这么答应了,不禁挑起眉,把某人在床上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现在想通了,现在觉得实在比浪漫更重要。”
盛泠捏了捏男人的手指,笑道。
“好,那明天就去登记,阿泠,我不希望你临阵脱逃,懂?”
时司卿反握住盛泠作乱的那只手,笑看着她。
“我怎么会临阵脱逃,哥哥,别开玩笑。”
盛泠干笑两声,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眼神不自然的往外瞟。
有一个太容易看穿她的心思的男朋友,这样太不好了,她承认自己有点恐婚,但她已经在努力克服了不是吗?
连不带套这种事都纵容了,这男人干嘛要拆穿她。
“不会临阵脱逃就好,反正今晚你也要住我家,不怕你跑了。”
时司卿在盛泠脸上满意的亲了一口,便揽着她让她靠到自己怀里,让她感受一下真实。
……
事实证明,盛泠的第六感还是相当准的,他们下飞机一到家,时司卿和盛泠拉着行李,刚进盛泠家的别墅打开灯,就看见白女士和盛泠的妹妹韩雅雅坐在客厅等着盛泠。
盛泠还没开口,白女士就趾高气扬的站起来丢给盛泠一份账单,说道:
“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