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帮你这一回,你既然不喜欢,那也罢了,以后绝不会再管,你别劝我的时候,说的头头是道,一遇到自己的事,就怂了哦?”
盛泠仔细观察了一下余小猜的面部表情,见她真是很厌烦,心想要是她不喜欢陈方洲,自己多此一举也不好,便当即答应了的她。
“我自己有分寸,你找个代驾开车回家。”
余小猜说完这句话就麻利的下了车。
“你干嘛?让代驾把你送回家,我再回去不行吗?”
见余小猜下车,盛泠立马朝车外吼。
“我打车回去,已经很晚了,盛泠你再不回去,时教授要发飙了。”
余小猜也吼了一句就跑到马路边上去打车去了。
盛泠觉得这女人把界限分的太分明,好没意思。撇嘴一顿之后,她也没下车,强留人。
就看时司卿刚发来的一条短信,说他那边有急事要处理,明后两天还要去一趟温州,让她回家就先睡,不要等他。
还说希望,他这两天出差的时候,她能把户口本拿到手。
盛泠笑了笑回了句“好”,然后等代驾来了之后,她才回了家。
余小猜和盛泠走了之后,停车场附近阴影里钻出了一个人,黑衣黑裤,寸头,耳朵上还打了个耳钉,眉目俊朗又带了丝嚣张。
他目光一直盯着余小猜那辆出租车离开了方向,看了好久,久到天空突然下雨,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他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上了一辆公务车。
见他失魂落魄浑身湿透,队员们都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们宇哥,为什么要这么自虐自己。
但所有人都感觉他的气场不对,开口问的话只怕会得罪他,便都默契的闭上了嘴没有多问,一路沉默去了酒店。
酒店内,顾程宇一个人在这一晚,抽了很多烟,嗓子都抽哑了,都还在抽,而且还一晚没睡。
……
翌日周末,盛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昨晚因为时司卿不在,她愣是一个半夜没睡着。
便深夜出了小区,去了隔壁小区时司卿的家,钻进他的卧室,抱着残留他气息的被子,才逐渐进入了梦乡。
醒来后,她不由得唾弃自己,身体过分的依赖,但心里却隐隐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
吃过一顿早餐之后,盛泠一路开车去了她已经很久没去的盛家别墅。
到地方停好车之后,一进门就撞上了她异父异母的哥哥党青山,他似乎要出门,但见盛泠来了,他勾唇一笑,转而又折了回去。
站在客厅问盛泠:
“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哥,你有事你就去忙,我回来就拿一个户口本,拿完我就走。”
盛泠一向知道她这个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真心对她好,于是说话一直都带着笑。
“拿户口本?你拿这个做什么?”
党青山狐疑的盯着盛泠看。
“哥,我遇到了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我们打算登记结婚,所以这次特意跑回来拿户口本的。”
盛泠对上党青山的眼睛,带着幸福的笑意说道。
党青山沉默的看了盛泠两分钟,然后点了点头,挎着大长腿上楼把户口本找出来,然后把手中的东西递给盛泠:
“拿着,我出去处理点事,一个小时之内就回来,中午就留在这里吃饭吧,就当是哥哥恭喜你。”
“好,你先去我就在家等着你,胡阿姨还好吗?”
盛泠答应后,适当的关心了一下党青山的母亲。
“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理由起色,下午能不能陪我一起看看她,她其实挺想你的,虽然意识不清,但她常念叨你的名字。”
提起自己的妈妈,党青山下意识心口一闷,转而回应道。
“嗯,我正好有时间,能去见见阿姨也好。”
盛泠翻转着手中的户口本点头。
“嗯,张妈,阿泠难得回来一次,你做点她爱吃的菜。”
党青山见她答应,点了点头,对保姆张妈吩咐了一声,就转身出了门。
“好,我一定办好。”
张妈对党青山的背影吼了一声,转而对盛泠笑笑问:
“阿泠口味没变?”
盛泠:“没有变,张妈你随便做就好了,我爸还是很少在家?”
“嗯,一年连一个月都待不了,不过我听说他病了,阿泠你有时间的话给他打个电话吧。”
张妈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
“他得的只怕是性病吧,不用管他,当初胡阿姨那样真心待他,他不还是在对方孕期快临盆的时候出了轨,不仅把胡阿姨弄疯了,还不及时抢救迫害了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现在有这样下场,不冤。”
盛泠一听盛德川病了,当即就毫不客气的嘲讽,她那一对不靠谱的爹娘,得什么病,她都会下意识想当那种病上去,因为有些人荒唐真不需要证明,很容易想歪的。
“哎,不是你想的那样,好像肝上出了点什么问题,他不经常回来,我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罢了,阿泠,你既然这么厌恶他,我也就不说了。”
“我提他的病,也是觉得你现在是他唯一的血脉,总归应该关心一下他才是,阿泠,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半点不关心他,以后这盛家的财产怎么分啊?”
张妈叹了一口气,把自己心里琢磨的话说了。
&34;这些年盛家的公司都是我哥在管理,以后盛家的财产都归他,我在集团原有的股份保持不变就是,况且盛德川这个老东西,本就欠他们母子,我不会有任何异议。&34;
“张妈,以后这种事你少管,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不需要,你只需做好这个家的保姆就是了。”
盛泠看一眼张妈,表明了自己现在对盛家的态度。
她对盛家的财产没兴趣,也不会想着与她哥争,这些年要不是他哥撑着,就她爸那个祸害,只怕盛家的公司早就破产了,还有什么家产可言,张妈着实想多了。
“好,我知道了,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