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赢初弦担心的是,龙国有,r国有,那么……其他国家的龙脉上,是否也会有神君的身体部位零件?
若是让他吸收了足够的龙气,他实力恢复后,这个世界的大灾厄还没来,恐怕就先一步乱了。
安培真也是彻彻底底的震惊了,他完全没想到,单一个照面,赢初弦就把他身上的事情给摸透了,心不断的往下沉。
其他阴阳头更是难以置信,其中一个阴阳头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质问安培真也:“安培真也!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吗?对r国龙脉下手的不是龙国人,而是你?!”
安培真也高声反驳:“不是我!你们别相信她,这一切都是龙国人的诡计!她在离间我们!”
他不能承认这件事,他不想成为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
赢初弦笑了,轻飘飘的看着他,问:“我杀你们阴阳师的式神都跟杀狗一样,杀你们r国人更不用费太大的力气,还需要大费周章在龙脉上动手么?”
“就算我对龙脉动了手,我还会折返回来让你们怀疑我么?在你们眼里,我就那么蠢么?”
原本还有些动摇的阴阳头瞬间明白过来,看向安培真也的眸子分外冰冷,脸色也难看得要命:“安培真也!真的是你对龙脉动的手!你怎么敢!你对得起r国这些年对你的培养吗!”
正因为了解龙国人,他们才知道,赢初弦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龙国人行事君子,就算真干了坏事,也绝对不会让人发觉,给人留下诟病的机会。
更别说,赢初弦实力恐怖,连八岐大蛇都能轻轻松松制服住,她真想要干掉r国,根本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直接引爆樱花山,r国就会完全沉没入海中。
而不是像现在,r国虽乱,但也给了他们拯救的机会。
安培真也张了张口,刚想要狡辩,可在看到那些阴阳头愤恨的目光,就知道他们不会相信他了,只能颓然道:“我也不愿意的,是他,是月现逼我的!”
把东西放在龙脉上的时候,安培真也还有几分侥幸,觉得只是放一个小玩意而已,不会太过影响r国的国运。
可他没想到,把东西放下去的第二天,r国沿海地区就爆发了强烈的海啸和台风。
那时候安培真也才感觉到不对劲,在他想要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r国大范围爆发天灾,他被派出去救援。
等他再回来取东西的时候,东西已经不见了。
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
安培真也忍不住狡辩:“月现也是龙国人!归根究底,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你们龙国!”
那些阴阳头也将仇恨的目光落在了赢初弦三人身上。
他们不愿相信,也不愿意面对把r国弄到要亡国的人是他们r国人,这对他们来说,就是难以承受的奇耻大辱!
所以,他们相信了安培真也的话,认为最终的源头还是在龙国身上。
钟离在气笑了,磨了磨牙,冷声道:“你们r国人可真够无耻的,要是你真不想做,被他威胁的时候你怎么不切腹自尽,表明自己守卫国家的心呢?”
“你干不过他,你摇人不会吗?不会上报其他阴阳寮,不会跟我们龙国通气吗?”
赢初弦神情淡淡:“月现他可不是龙国人。”
明安没忍住看了她一眼。
好家伙,这位更狠,直接把那位同门开出国籍了。
安培真也冷笑:“论狠,还是你们龙国人心狠,为了甩锅同胞都不认了。”
赢初弦挑眉。
她说的可是真的。
以月现的性格,他这万年来,定然不会规规矩矩的按照龙国的规则去办事,真会去办龙国的身份证,成为龙国的居民。
在他心里,他是万年前的人,他是有部落的,怎么可能还会加入别的国家?
而他的实力,在龙国内自由活动也不是什么问题,一个障眼法就解决了。
她才会说,月现不是龙国人,甚至,他哪国人都不是。
钟离在讥诮:“也没你狠,把自己的国家都搞灭国了。”
明安竖起大拇指:“你真是个狼灭。”
安培真也脸色铁青,难看得要命。
得知了r国龙脉的问题所在,赢初弦没留安培真也和其他阴阳头的命,手上掐诀,符咒锁链拖着他们前往已经虚弱得趴在地上,被鸢鸢寄生了大半部分的八岐大蛇。
安培真也察觉到赢初弦身上的杀气,眸中闪过一抹惊恐,连忙出声:“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杀了我们!我们天皇陛下是不会放过你们——啊啊啊啊啊!!”
安培真也他们一靠近,虚弱中的八岐大蛇嗅闻到了补充能量的味道,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他们全吞了进去,嘎嘣嘎嘣的咀嚼着。
安培真也的脑袋从他尸体上掉落,骨碌碌滚到了钟离在面前。
看着他这死不瞑目的样子,钟离在打了个激灵:“太凶残了,太凶残了。”
恐怕他死都没想到,让自己殒命的,还是自己培养出来的式神。
解决了安培真也这些聒噪的阴阳师,赢初弦手掌一握,束缚住八岐大蛇的鸢鸢顿时用力。
“砰”的一声,尚未完全将安培真也消化的八岐大蛇硬生生被鸢鸢勒成了碎块,伴随着一声哀嚎,消散在天地间。
安培真也和几个阴阳头的灵魂借此逃了出来,还没能跑掉,便被赢初弦拿五雷符炸成了飞灰。
就如被五雷符轰炸的饶秋静一样,直接魂飞魄散。
钟离在:“……”他现在开始反省之前有没有冒犯过赢初弦了。
这女人,动手干脆利落又老辣狠厉。
要是真冒犯了她,会死得很惨吧?
解决了他们,赢初弦迈步走进r国龙脉藏身的山洞,明安和钟离在紧跟在后。
进了山洞后,他们惊愕的发现,山洞内的布局跟龙国护住龙脉的布局一模一样。
甚至在阵眼上,他们还看到了分外熟悉的东西。
“这是,我们丢失了几百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