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不等沈岱渊有动作,江宥白率先嚷嚷道:“你们俩注意点啊!我们三可还在这呢!”
“要想干点什么,就等一会去卧室再干呗!”
这光天化日之下的,他们俩是不介意,可他介意啊!
现场看两人恩爱,这……
多不好意思。
阿东和阿西摸摸鼻子,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的往后退了退,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客厅。
这可是赢小姐第一次提出那么大胆的要求呢!
他们俩可不能坏了三哥好事!
赢初弦看向江宥白:“哦,我忘了,你还在这里了。”
她坦然的看向沈岱渊,问:“你是要在这里脱,还是要去房间里脱?”
沈岱渊:“……”
沈岱渊俊美的面上浮现几分无奈:“在这里吧。”
若不是他看到赢初弦的眸子澄澈得没有一丝杂念,他也差点要误会她的意思。
看来,往后他得教初初,话不能说得那么直白,否则会被人误会,污了她的名声。
江宥白瞪大眼睛,想都没想就说:“不是吧,你们俩真的想在客厅……”
他话还没说完,沈岱渊冷凝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在他身上,声音带着几分沉:“脑子废料多就去垃圾桶倒一倒,别说出来污了我的耳。”
江宥白顿时打了个激灵:“好好好,我不说了。”
“咳咳咳,我不在这打扰你们了,我先去客房。”
江宥白麻溜的从沙发上下来,三步并两步的朝楼梯跑过去,还不忘回头朝赢初弦喊:“妹子,别忘了我的符啊!”
赢初弦朝他摆摆手:“不会忘。”
不过半分钟。
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沈岱渊和赢初弦二人。
沈岱渊对上了赢初弦平静的目光,她的眸子黑白分明,精致的小脸上神色淡然,分明没有任何欲望,却让他胸腔里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了几分,罕见的生出了几分紧张。
赢初弦看出了他的紧张,眉梢微动,思索了两秒后,去将客厅的大灯关了,打开了氛围灯。
客厅的光线暗了下来,空气中涌动的气息却变得更暧昧了。
“好了,现在我看不见了,你脱吧。”
赢初弦背对着沈岱渊,开口道。
沈岱渊心中又无奈又好笑,嗓音低沉优雅的问:“全脱吗?”
他想着,要是全脱,他得找个借口劝一下赢初弦。
毕竟……
身为一个成年男人,在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面前全脱……
不亚于是在耍流氓。
“上半身全脱。”
赢初弦道:“下面别脱。”
沈岱渊心口微松,低声道:“好。”
赢初弦手上拿着符笔,背对着沈岱渊站着,只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半分钟后,身后的声音停了。
沈岱渊低缓优雅的声音传来:“好了。”
赢初弦转过身,映入眼帘的,便是上半身不着寸缕的沈岱渊。
沈岱渊的肌肤极白,身材却保持得极好,在昏暗的氛围灯下,赢初弦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条纹清晰的肌肉线条。
再往下看,便是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
沈岱渊平生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握着白色衬衫的手微微收紧,胸腔内的心脏跳动得更快速了。
“初初。”
他努力保持着平静沉稳的模样,开口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赢初弦眨眨眼,指了指他身后的沙发,言简意赅道:“躺下。”
沈岱渊嗯了一声,依言躺在沙发上。
赢初弦一只手捏着符笔,一只手拿着碗靠近他,开口道:“等会可能会有点不适,如果很难受,就跟我说。”
沈岱渊点了点头:“好。”
赢初弦在沈岱渊面前站定,旋即微微弯腰,调动体内的灵气,聚拢在符笔上,拿起符笔,动作轻缓的在他身上画下了第一道符。
一股冰凉的感觉自符笔落下的地方蔓延开来,沈岱渊精致的眉头微蹙,却忍着没有说话。
赢初弦专心致志的画着符文。
她在沈岱渊身上画的,是一个阵法。
这个阵法的效用除护身外,还有一个作用。
在遇到危险时,有一次跟她互换位置的机会。
她原是想着,在沈岱渊家中布下锁鬼阵法,若背后的人憋不住又用非常规手段对待他,只要把派来的东西拖到她赶到就行。
可方才,她看到沈岱渊头顶上的黑气变浓郁了。
这说明,沈岱渊将来会遇到一场危及他生命的危险。
若是巅峰时期的她,倒是能轻松算到这场危险什么时候会来。
可如今她神魂未愈,实力尚未恢复,只能推测出那场危险就在最近这几天里到来。
她也不能时时刻刻的跟在沈岱渊身边,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届时,她便能快速的赶到他身边。
半个小时后。
赢初弦落下了最后一笔符文。
画在沈岱渊胸膛上繁杂的图案闪过了一道绿芒。
随后在沈岱渊惊奇的目光中,那血红色的符文渐渐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好了。”
赢初弦轻吐一口气,站起身要离开。
却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身子有些僵硬,起身时脚下一软,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赢初弦原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
却陡然感觉腰身一紧,身子轻轻松松的被人接住。
紧接着,她便觉得自己坐在了一处温热紧致的地方,清晰的感觉到身下那修长双腿隐藏深处的爆发力。
以及背后贴近的那胸膛上传来的炙热的温度。
这还是赢初弦万年来,第一次跟男人那么亲近。
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身子更加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