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初弦仿佛没说过这句话一般,淡定的走进教室,坐在座位上拿出书本,开始认认真真的复习。
完全无视了走廊上正目光灼灼盯着她的宋知奕。
宋知奕也没敢盯她太久,半分钟后咧开嘴,欢天喜地的走了。
赢初弦敛着眸,轻轻叹息了声,继续认真看书。
向文静来到学校看到赢初弦时也十分高兴,尖叫着没忍住扑向她:“啊啊啊啊!你终于回来了!”
赢初弦白嫩的手指抵住她的额头:“嗯,回来了,说话就说话,别靠我太近。”
向文静顺着她的力道站直身子,嘴里却忍不住叽叽喳喳的跟她说着话。
最多的是她最近的近况,还有班上老师又布置了什么比较难的作业。
一边说,还一边从课桌抽屉里翻出了一本笔记本:“你请假的这几天老师讲的知识点我都记下来了,你有空了看看,看完再还我。”
赢初弦接了下来:“多谢。”
她将笔记摊在桌上,认认真真的记着知识点。
赢初弦可还没忘记,她上次的月考成绩有多侥幸才过及格线。
她可不想在下次月考的时候,成绩依旧那么烂,好歹也是万年前的老祖宗,总不能连曾孙都比不过吧?
那也太丢人了……
“哦对了,前两天好像有两个奇怪的女人来找过你。”
向文静没打扰她,趴在桌上,抬眼瞅着她,欣赏她的美貌,看着看着,她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来学校大闹要找赢初弦的两个女人。
赢初弦眼眸一抬:“两个女人?”
“对,长得都蛮漂亮的,就是有点凶,其中有个偏瘦的女人看人的眼神渗人得很。”
向文静说着,忍不住双手环胸抖了抖身子:“我出去跟她说你不在的时候,我都觉得她下一秒要拔刀砍我了。”
“得亏她身边那个女人看起来脾气好点,劝住了她,让她走了,要不然,她恐怕要进来把你桌子给掀翻了。”
赢初弦眸光微深。
能够找到她学校来,又是两个女人,她已经能猜到是谁了。
陶畔和徐心月。
前些时间陶畔想利用恶鬼群来对付她,结果自食恶果被恶鬼反伤,修为还被不知名的好心人给废了。
小六还专门打电话来询问她当时的情况,还让她多惊醒一些。
赢初弦当初本已经做好了陶畔和她师傅上门找麻烦的准备,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人还没等到,她就先去苗疆捞人了。
只是她没想到,小六没跟陶畔她们透露她去苗疆的消息,还让她们找上了学校。
赢初弦眸子微冷。
正好,这次去神农山脉前,把这两个麻烦给解决了,以免留下隐患。
她很清楚,陶畔那种人,有实力时嚣张跋扈,欺凌弱小,现在修为没了,心理还不知道扭曲成什么样。
若是她再一次请长假,陶畔又跑来学校找不到她,怕是要迁怒向文静这些普通人。
到时,她背上的业障,可就大了。
向文静好奇问她:“初弦,你怎么招惹到她们了?她们看起来不太好对付的样子,要不要我让我爸帮忙?”
向文静家中小康,向父在改革开放前是混黑的,现在金盆洗手了,却也有认识的人。
在洛城对付两个女人不是难事。
更何况,赢初弦帮了她那么多次,救了她两次,向文静正愁着要怎么报答她呢。
每天带早餐零食什么的,礼都太轻了。
赢初弦笑笑,温和拒绝:“不用,我自己能解决。”
向文静一脸惋惜:“好吧……”
“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可一定要找我啊。”
赢初弦微微颔首:“好。”
待赢初弦正平稳的度过一天的学习生活时,洛城某处别墅内。
“哐当——!”
“滚啊!给我滚出去!”
陶畔用力的摔着身边一切能摔的东西,双目猩红的大吼大叫,指着手足无措的徐心月,满脸怨恨:“都怪你!要不是你拉着我,让我去给你找场子!我的修为都不会被废!”
“我也不会变成一个废人!都怪你这个贱人!你滚!滚啊——!”
陶畔现在恨赢初弦,也恨徐心月。
要不是徐心月,她也不会想着要用恶鬼去教训赢初弦,她的修为也不会被废!
如果说赢初弦是造成她现在一切的凶手,那么徐心月就是帮凶!
陶畔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又摔了个杯子:“滚啊——!”
徐心月眸底升起了几分薄怒,面上却带着几分苦涩:“阿畔,我知道你怪我,可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就算再不想见我,也把饭菜吃了,别糟蹋自己的身体,行吗?”
“等吃饱了,我再陪你去找赢初弦算账,好不好?”
徐心月压着心中不悦,好声好气的哄着陶畔。
如果不是这个蠢货还有用,她早就已经把她丢下不管了。
徐心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门,嘴上再度劝着陶畔。
她越劝,陶畔越生气,上前两步,举起手就想打她:“贱人!谁要你假好——”
她还没来得及动手,门便被人大力推开,满脸阴沉的饶秋静站在门口,呵斥:“陶畔,够了!”
“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还有我坐下第一大弟子的样吗!”
陶畔抬起的手抖了抖,委委屈屈的看向饶秋静,眼眶瞬间红了,哽咽:“师傅……我也不想的……可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
徐心月没推脱掉自己的责任,一脸内疚的冲饶秋静鞠躬:“对不起,饶大师,都是因为我,阿畔才会……真的对不起。”
饶秋静面色阴沉的进门:“关她什么事?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赢初弦。”
她眸光沉沉:“我不相信当时你们被恶鬼重伤昏迷后,她当真什么都没对你做。”
“是她做的又怎么样?师傅,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