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君。”
此时,一个倭人走了过来。
一休宗纯带领船队,再一次来到亚丁湾蹲守,准备继续打劫商船。
他们眼眸之中,贪婪的神色已经完全不加掩饰,那个贪婪的样子,谁看了都会颤抖了下,进而感到很可怕,所有人都在贪婪地看着大海。
“什么事情?”
一休宗纯又道。
最近他有一个烦恼,铤而走险的商人,似乎少了一些。
另外,他不敢打的商船,又多了一些。
至于那些不敢打的,正是和大明相关的商船,打了就是送死,大明那些人从来不是什么仁慈的人。
正因为如此,一休宗纯才会如此懊恼,现在打的,已经没办法满足自己的贪婪,心里多少有点不爽快。
“又有商船来了。”
那个回来的倭人说道:“但是,来的商船,悬挂着大明的旗帜。”
一休宗纯听到又有商船,马上要再去攻打,但又听到商船悬挂的是大明的旗帜,顿时不敢再有任何想法,可是内心中的贪婪无法得到满足,不知道多难受。
差点就要忍不住,打了这艘挂着大明旗帜的船了。
“这艘船,是大明的船?”
一休宗纯问道。
那个倭人摇头道:“不是,那是西方的船,可是现在西方的船,悬挂大明旗帜的越来越多,让我们一时间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和大明相关。”
他们在这里不断地打劫,打得那些商船完全没有办法。
于是就有一些西方商人,找到了一个避免被打劫的好办法,就是想方设法弄来大明的旗帜,挂在船上,要多显眼就有多显眼。
海盗敢随便打劫,但是绝对不敢,打和大明相关的船只。
只要这样做了,就是对大明开战,那么他们必死无疑。
海盗是凶狠,但也知道,谁应该得罪,谁不应该,大明是那些海盗,绝对不敢得罪的存在,一旦敢打了,那是海盗自取灭亡,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该死的!”
一休宗纯咬牙切齿,一拳锤在船舷上。
现在西方的商船,纷纷挂上大明旗帜,让他无从下手,也不敢赌。
已经好几天,没有打劫了。
心里那个贪婪作怪,让他不知道多难受。
可是有大明的旗帜在这里,万一这艘西方的商船,真的和大明有合作,他动手打了,事后大明来找他算账,这可怎么办?
“一休君。”
那个倭人低声道:“要不我们先回去,把之前打下来的货物送回去了,等到那些西方商人对我们的害怕淡了,再来打?”
这个倭人,就是害怕。
也是担心,这个不敢打,那个又不敢打,继续待在这里了,就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先把东西运送回去,以后再说。
听着这个倭人的话,一休宗纯沉默了。
只不过他眼眸之中的贪婪,依旧存在,并且十分强烈,就是贪。
“不,不要回去。”
一休宗纯想了好一会,很肯定地说道:“我们继续打,我就不相信,所有的西方商船,都能搞到大明的旗帜,不把他们全部打一遍,我不甘心。”
他是真的,心有不甘。
只想继续打下去!
“这艘船,不要打,继续等。”
一休宗纯冷声道:“等到下一艘来了,只要没有大明旗帜,一定不要放过。”
“嗨!”
那个倭人没办法,只好应声说道。
他们继续在这里等待,继续地抢劫。
来了亚丁湾附近,就是为了抢劫,心中的贪婪快要无法压抑,所有的倭人,现在都是贪婪的。
那一艘来自西方的商船,这个时候就从那些海盗船边上驶过。
大明的旗帜,迎风招展。
看到海盗真的不敢对他们做什么,船上的西方商人,无不松了口气。
尽管他们和大明,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挂上大明的旗帜,是真的很安全,不会有人敢随意打劫他们,大明是真的神了!
海盗也是欺软怕硬,怕大明。
看着商船便如此,在眼前过去了,一休宗纯心有不甘。
只能尽量地,压下心中的贪婪。
“八嘎呀路!”
一休宗纯骂了一句,又道:“继续等,藏起来等,我就不相信,所有西方商船,都能有大明的旗帜。”
——
与此同时,距离亚丁湾比较远的一个岛上。
数十艘船只,在这里停靠。
阿德莱德买了大明火器,马上带领所有商人,组成了船队,准备回去收拾那些海盗。
他们的火器,现在都装备到了船上,本想直接去攻打一休宗纯,但是被阿德莱德拦下来。
“那些倭人的海盗,抢了我们不少好东西。”
阿德莱德低声说道:“根据我们的消息,海盗抢劫完了,一直没有回去,一直留在海上继续抢,我断定他们抢来的财物,一定放在某个地方藏起来,把那些该死的倭人灭了,是很解气,但我们损失的东西,也必须要抢回来。”
这一番话,直接说服了所有商人。
他们认为有道理,这一次不仅要报仇,还要把损失的抢回来,甚至是打到倭国去,让那些倭人知道,花儿为什么是红的。
要说那些倭人的海盗,背后没有倭国皇室支持,他们绝对不相信。
“最近我们西方的商船,只要挂上大明的旗帜,倭人就不敢打了。”
“我觉得可以专门找一艘,没有大明旗帜的商船,在亚丁湾经过,引诱那些倭人动手。”
“倭人一动手,我们快速打出去,展开包围,但是没有把他们全部灭了,故意放他们离开,再从后面跟随,把存放财物的地方找到,这时候才全部灭了。”
“阿德莱德公爵认为如何?”
有一个西方的商人,把心里怎么报仇、反击的想法,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