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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都市(2 / 4)

望,还是他那双细细打量他的眼睛,都让他产生了一种极致的快.感。

陈戈徒冷静又漠然的视线就这样定格在王惩的身上,他定定地看了几秒,又抬眸看向他的脸,出声说:“王惩,你真*乱啊。”

“哈,你也不差。”王惩挑衅地看向他交叠的双腿。

不过这就是他们两者之间的差别。

即便在如此火热又欲.念丛生的氛围中,陈戈徒依旧是那幅衣冠楚楚,高贵又冷漠的姿态。

而王惩则是毫不吝啬的展露着他的欲.念,以及他蓄势待发毫不羞怯的性感*体。

陈戈徒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连淡漠的眼神都没有变。

王惩嗤笑一声,解开身上的浴巾进入了蒸腾着热气的温泉。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服务生要来收拾他们的餐盘。

陈戈徒冷淡地说:“不用了。”

敲门的声音很快停止,一切又归于平静。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温泉边,伸手解开了衬衫扣子。

温泉里的王惩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宛若两团炙热的火。

他掀开眼皮,对上王惩丝毫没有遮掩的眼神,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一颗又一颗纽扣,从上至下的露出喉结,脖颈,锁骨,胸口……

然后他停住了,挑起眉,转身离开了王惩的视线。

王惩愣了一下,随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他用力的将自己砸进温泉,任由激起的水浪带着更加灼热的温度冲刷着他的身体。

——

陈戈徒刚走下台阶就被一只手拽着往水里拖。

他稳住身体,反过来攥住了对方的手腕,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其压在了壁沿。

王惩从温泉中探出头,看着他被水花打湿的狼狈样子笑出了声。

他得意又放肆,可他很快就在那双深邃的眼中止住了笑声。

陈戈徒向来打理齐整的黑发散乱在额前,滴滴答答地坠着水珠。

在那张优越又立体的五官上,水花溅湿了他的脸,冷白的皮肤在雾中有些看不真切,却因为逼近的距离有一种让人屏住呼吸的精致昳丽,带有一种强烈的冲击。

王惩专注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攥住了双手,银白色的手镯正叮叮当当的互相磕碰。

他眼神热切,倾身啄吻上陈戈徒的唇,轻微又满是悸动。

一吻过后,陈戈徒却一动不动,他又张开嘴,以一种更加火热的架势闯入他的牙关。

陈戈徒却在这个时候避开了。

他眸色一深,直勾勾地盯着陈戈徒的脸,再次啄吻上他的唇。

这次陈戈徒没有避,却别过了脸,这个带有情涩意义的吻便落在了唇角。

看着他阴沉的脸色,陈戈徒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低头啄向他的唇。

王惩定定地看着他,随着他的轻啄抬起下巴,追逐着他的唇瓣,一下一下好似报复般地吻着他。

陈戈徒这次并未动作,只是随着王惩好似引诱又好似玩乐一般的啄吻,他耐心耗尽的当下,更加强势又冷硬地吻了上去。

星火燎原不过如此。

2

两人在水中吻的难分难解,一旦沾上就像上了瘾的毒。

陈戈徒不似王惩这样没羞没臊,身上还穿着一件轻薄的浴衣,只是此时早已被水花打湿,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比不穿还要让人心痒。

王惩被刺激的眼睛发红,他两只手被压在头顶,便不甘心地张开手指与陈戈徒十指相扣,贴着他的手心与他牢不可分。

湿.热.黏.腻的吻互相争夺着呼吸,意乱情迷中又忍不住心生颤.栗。

当耳垂被咬住的时候,王惩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和陈戈徒不同,他有耳洞。

年少轻狂时他总是追求一些和寻常人不同的地方,如果不是三天两头就要挨“家法”,说不定他还要在身上纹条威武的青龙。

但仅是一个耳洞也让他挨了好一顿抽,没有办法,纹身的事就这样搁置了下来,只是心里不服气的他总想着迟早要把这份迟来的叛逆补回来。

他靠着凹凸不平的壁沿,忍不住高高地扬起了头,露出干渴的喉结与挂着水珠的脖颈。

被攥住的两只手难耐又急切地扣住陈戈徒的指缝,他被吻的眼尾飘红,呼吸急促。

没有用腿勾上陈戈徒的腰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

但他仍旧不甘心,不愿意落于下风,便用那双盛满情.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陈戈徒的脸,随着荡起的水花与他交互。

陈戈徒是一个高不可攀的人,连钱满也总要在他面前收敛几分,好像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就是一种下.流的冒犯。

可王惩总是不顾忌这些,他致力于将陈戈徒拉下污.秽的泥塘,最好和他一样,裹上独属于他的气味。

——

看着陈戈徒那幅已经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模样,王惩恶劣地咧开一个笑,充满玩味地说:“现在陈少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了。”

“外面到处撒尿的狗也这么说。”

“……”

穿戴整齐的陈戈徒看向依旧泡在温泉里的王惩,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刚才的亲密交流,对方不止是脸,连皮肤都是一种暧昧的颜色。

粉中带红,在对方那身饱满又充满弹性的肌肉上分外涩情又性感。

他站在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懒洋洋的王惩,淡声说:“我要回公司一趟,待会儿叫司机来接你。”

整个人都有慵懒无力的王惩正舒服地趴在岸边,听到他这句话,顿时睁开了眼睛,冷笑一声说:“怎么,用完就丢?”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对,用完就丢。”

“……”

王惩总觉得陈戈徒的嘴皮子变厉害了。

以前的他可从来不会说这种垃圾废话。

“哗”的一声,王惩从水中站了起来,赤.条.条的上了岸,浑身都挂着湿漉漉的水珠。

“不了,别人开车哪有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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