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三弟找到囡囡怎么不告诉我们?”镇西侯直觉三弟有事瞒着他。
樊大将军心里咯噔一声,看着一脸疑惑的大哥,他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难道母亲不是真的囡囡嫁入萧府的事情而来,那她怎么会来呢!
既然母亲不知道,那么大哥肯定也不知道,大哥事无巨细都会跟他们母亲说。
如果自己告诉大哥那不等于告诉母亲了,囡囡以后还能安生吗?
自己再过三天就要离开上京城去西北,还是别让他们知道为好。
镇西侯见三弟一脸纠结着不回答,又问道:“三弟,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干了什么?”
“大哥……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樊大将军头疼的厉害。
早知道他母亲不知道囡囡嫁进萧家,他就不应该过来。
现在倒好,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镇西侯特别爱钻营,人自然也不傻,看出三弟很为难,一定有什么大事情瞒着他。
他眼中闪过几抹深思,此时见三弟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他只得再把矛头指向自己儿子,“文光,你来说。”
樊文光见父亲期待的目光,他也不知道三叔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
自从他接管刑部一天忙的很,三叔的女儿一个被让踢死,一个在大理寺门口失踪。
他一直很自责,但三叔安慰自己说这些都不怪他,原来三叔早已经找到十八。
他怀疑十八今日也来萧府吃喜酒了,可是这些只是自己的猜测,叫他怎么说啊!
镇西侯见自家大儿子一副便秘的样子,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哑巴啦!快说!”
樊文光吓得打哆嗦,“父亲,您明知道儿子一直没找到十八很愧疚,这贸然听到十八的消息才惊讶至极。”
镇西侯听完后,气愤的瞪着樊文光,“真是没用,这么久了都没找到人。”
“爹,儿子从小被您逼得都没时间成长,就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您任何事情都要过于追求完美,所以儿子做什么都谨小慎微,就连一件小事都要花不少心思。
可是您却并不满意,您逼得太紧,儿子出现一点儿失误就很自责,很怀疑自己的能力。”
“大哥,您真不该这样要求大侄子,他已经很优秀了,别逼他太紧,别让他太累。”
“老三,你…”镇西侯气得也忘记问囡囡的事情,“你怎么突然来萧府?”
“母亲带着我十几个亲卫来闯威武侯府,我能不来吗?”樊大将军理直气壮的说道。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樊大将军?失敬失敬,来者是客,进屋喝杯薄酒可好?”温清婉假装第一次见到他。
“多谢,本将军还有事,就不打扰了。”樊大将军说完跨上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
众人看着樊大将军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位国公爷这时也出来了,见樊大将军匆匆的背影,他们酒足饭饱就刚才跟主家告辞。
五皇子也把四皇子拉走了,他父皇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得回宫瞧瞧。
樊文光也带着妻儿和妹妹先走,镇西侯得知他母亲在萧府,不敢先离开,他用眼神示意他夫人问。
镇西侯夫人得到她夫君的暗示,连忙走近温清婉,“侯夫人,我婆母真的来了?”
“嗯,樊家老夫确实来了萧府,现在瀛春堂吃饭,你们过去接她回府吧!”温清婉说着就带镇西侯夫妻俩往瀛春堂走去。
萧府外面,五皇子和四皇子骑着马并驾齐驱,“五哥,天黑了,你还要进宫吗?”
“嗯,父皇交代的事情还没做完。”五皇子并没有告诉他四哥,他们父皇今日也来萧府了。
突然间,一阵刺耳的箭矢声划破空气,五皇子的马被射中,惊恐的马嘶声在夜空中回荡。
“五弟,你的马失控了,快跳下来。”四皇子惊恐的大喊。
五皇子也明显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死死拉紧缰绳,却怎么都拉不住烈性的骏马。
四皇子急忙勒住马,眼睛紧紧盯着五皇子的马,可是受伤的烈马不听使唤的横冲直闯。
骏马前蹄高扬,马头高高仰起对着天空嘶鸣了一声。
街上行人吓得连忙往两边靠,五皇子担心烈马伤人,一开始的时候没有立即跳下马。
受惊的马虽然控制不住,但五皇子毕竟上过战场,他知道越拉紧,烈马更失控。
所以他不在用力拉缰绳,而是慢慢放松束缚着马身上的绳子,任由烈马自由奔跑。
牵制感得到解脱后,马奔跑速度更快,更稳,五皇子的护卫紧随其后。
此时,一群身穿黑衣的杀手突然从空而降,四皇子骑术一般般,自然跟不上五皇子。
见到有人围杀他五弟,他知道这是蓄意谋杀,于是他急忙去找羽林军。
五皇子抽出腰间的软剑,与手持兵器的黑衣人厮杀。
他的护卫冲过阻挡黑衣人的袭来,五皇子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英勇地与袭击者搏斗。
身手再矫健的五皇子面对很多杀手时,也只能自保,剑光闪烁,刀光飞舞。
鲜血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鲜红,五皇子和他的护卫们身影如闪电般穿梭在袭击者中间。
他们干掉一批黑衣人,立马又从空而降一批,怎么杀都杀不尽的样子。
很显然,对方是想置他于死地。
五皇子的眼神很冷漠,并没有一丝慌乱,因为他父皇已经暗中送一批龙隐卫保护他。
他的生命没有受到威胁时龙隐卫不会现身,一旦他有生命危险,龙隐卫肯定会出手。
五皇子的护卫也倒下好几个,最终在一声尖锐的惨叫中。
第三波杀手溃败逃窜,五皇子仅存的护卫想去追,却被五皇子制止。
龙隐卫自然会去追,四皇子带着羽林军过来时,就见到两个护卫撑扶着满身是血的五皇子。
“五弟,有没有抓到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