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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韬戈之死(3 / 4)

何家人了。

陈鸣昇接到江乌月电话的时候,他正经历着宿醉后的头痛欲裂

掀开被子靠坐在床头,他用力捏着眉心,电话接通,他嘴角不自觉上扬:“起这么早?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

“您好,是陈先生吗?”

陌生男人的声音。

陈鸣昇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确定自己没有接错电话,脸色骤冷。

“你好,我是北城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辰东,我们昨晚在A大见过。”

“江乌月呢?”陈鸣昇问。

听他说要去南边,邵斌觉得陈鸣昇简直是疯了。

原本邵斌人已经快到陈鸣昇家门口了,他是来接他去公司的。

集团要上市,最近以总经理为主的管理层都开始展现自己的财

技表演,想要从市场里源源不断地挖出钱,雪球就要越滚越大,项目所承担的风险也日渐暴露,为保障能够及时偿还到期债务及利息董事会,晨升集团每周都有一个出具报告的股东会议

今天的会议很重要,陈鸣昇是主讲人。

陈鸣昇盯着邵斌的眼睛,犹豫了一瞬。

脑子里算计来算计去,不知怎的,江乌月占据了大半。

“我得去

从江乌月屡次拒绝他开始,陈鸣昇就知道,他跟江乌月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北城太大了,只要不主动,他们是遇不到碰不上的。更何况,现在她身边需要人在。

陈鸣昇自认跟她的关系,比其他异性,要亲密的多。

至少现阶段,胡潇潇怀着孕不适合奔波,能立马飞过去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陈鸣昇打了通电话想要帮着安排丧葬事宜,飞机起飞前他接到那边朋友传来的消息:“抱歉四哥,这事我们插不了手,不知道是不是那人的身份特殊,这场葬礼全程由公安接手,甚至取消了瞻仰遗容的环节,家属都不让见。”“不让见家属?”陈鸣昇眉骨微动。

"是的,人已经秘密接走了,送去烈士园了。

龙保县公安局。

“领导的意思,你的身份不合适出现在这里,我们的人会尽快安排你回北城,这是我们在岸边找到的许韬戈的随身物品,里面有一封信,信里有一戒指,这张卡是之前他让我有机会

交给你的,卡里是他给你

的嫁妆,一共二十

江乌月的视线从那张卡上移开,她情绪没有多大的起伏,眼睫是慢慢掀开的,乌黑透亮的瞳仁很安静,甚至是淡漠,望着他们这些旁观者,目光到了麻木的程度。“我不要钱,我要我哥。

"我这点承受能力还是有的,为什么不让我见他?”

“他是不是根本就就没死?’

心口不断翻涌着各种希冀和质疑,她快要抑制不住那股酸痛,呼吸渐渐着变得急促,感觉整个内脏都在颤抖。她不断重复喃喃着:“许韬戈是不是根本就没死,你们所有人都在骗我!

“你们在跟我演戏,对不对?”

迷惘的声音,对应着难堪压抑的沉默。

江乌月的神色黯下来,薄薄的眼皮垂低,心口嚯嚯地疼。

江乌月从公安局跑出来,

二十多度的天,她却仿佛置身

极寒之地,脚下生风,寒风入髓。

陈鸣昇赶到时,隔着人潮,透过车窗远远就看到马路上那么一道影。

她身形单薄,穿着酒店薄薄的

一次性拖鞋,孤独地站在马路中央,望着擦肩而过的车流,双眼呆滞无神

像一个瓷娃娃,随时都有可能碎掉。

汽车的鸣笛声此起彼伏,陈鸣昇心如击缶,他不敢出声惊扰,跑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江乌月,你疯了!”

陈鸣昇吓到心惊,血脉责张,险些爆裂。

心脏用力撞击胸腔,他手上的力道太重,江乌月腕骨被收紧,她小脸皱在一起,挤出眼泪。

"疼。"

陈鸣昇盯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绯红,神色紧绷,寒着一张脸陈述:“你在发烧。”

江乌月难受地睁开眼睫,豆大的眼泪扑簌

扑簌滚落,陈鸣昇的出现,

上她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看到曙光。

温润如玉的小手反手握住他的手指,江鸟月语气哀求:“我想见我哥,陈鸣昇,你帮帮我。

陈鸣昇脱掉外套披在她肩上,用力收紧。

“我们先离开这里。”

大掌拉着她避开那些车辆,将她整个人塞进车里,他深呼吸,长腿一迈,几个大步绕过车头上了车,启动引擎一脚油门踩了出去。导航显示最近的医院在二十公里开外,陈鸣昇扶着反向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想了几秒,拿出手机翻通讯录。一个电话拨出去,不到两分钟,对方发来一个住宅地址。

[医生随后就到。]

这车是他让人从分公司调来的,在他落地前就放在机场停车场候着。

陈鸣昇回了句谢了,开了导航朝着地图上的地址飞驰。

车程显示需要十分钟,陈鸣昇用时不到三分钟,车子停在一处二层洋房前

"下车。

江乌月下车的时候忘了自己脚上有伤,这两天高度的紧张和奔波,使她脚踝的扭伤愈发严重,脚尖挨到地板的那一瞬,她不小心没站稳,膝盖发软,整个身体直直向前倾,磕在了路边凸起的沿石上,水泥粗糙坚硬,将她的膝盖磨出几道

血水掺杂着组织液流出。

触目惊心。

“操!他大爷的!”

陈鸣昇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异常恼怒,一脚踹开车门,低骂了一句脏话,下车将她拉起来。

粗粝的指腹刮过那片肌肤周围,陈鸣昇很暴躁,弯腰把她公主抱抱起来,耐心用尽,一脚踹开面前还没有半人高的木栅栏,大步走进洋楼。江乌月摔得有点蒙,被他扯起来的时候还不觉得疼,等顺着他的视线望下去,膝盖的擦伤和手心的血痕,让她的痛觉逐渐回归,后知后觉。"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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