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委屈!”对此,沈度自是没有多言,甚懒得理他,交代完事务后,便转头离开了。
但如此情况,沈度也笃定回答姜云妹:“不会。”
遭欺压的,是应荣才对。
姜云妹便也没再多问什么
如此话题,留着待她归来后和杨灵珊谈论,自是比和沈度谈论此事要有趣得多。
马车仍在向着不知目的地的道路驶去。
因着美云妹已从睡梦中醒来,马夫也加快了行驶的速度。
在马车的摇晃中,美云妹这才开始认真思考起来,他们此番行程究竟要以如何路线进行。
沈度就坐在她身边,
一手环着她的腰,
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
好似也在认真思索什么,但又好像和她想的并非同一件事。
直到美云妹终是想出个大概,却又纠结于某个不同方向的目的地时。
她转头看向沈度,正要开口询问他的意见。
沈度也在同时,像是忍耐半晌,终是憋不住了一般,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
沈度微蹙了下眉:“你说呢?”
姜云妹静静地看了沈度一瞬,从他眼中不自然的神色中,终是悟出了些什么。
她好笑道:“我没忘,但是你不守约在先。
沈度顿时有些泄气,绷着脸色抱紧姜云妹,低声道:“事出有因,若非如此,我怎会不在第一时间赶回来。”"可是,你的生辰日已经过了。”
“但你本就准备了礼物,放着也是放着
难道不给我吗?”沈度向她凑近,压低了嗓音,神情有些不自然道,
"我已期待许久了
姜云妹默了一瞬。
实则回想起来,她的确从未真正送过沈度什么礼物。
成婚时的香囊,她为习俗和繁琐的成婚事宜随意敷衍。
乞巧节说要把别人不要的绣品给他,最后连别人不要的也没给到他手里,让他捞了个空。
而后打算送给他的玉佩,起因成了误会,生出的矛盾让那玉佩也未能真正送给他。
但即使如此,她每一件送出的或未曾送出的礼物,都一如既往地被他满心期待着。
仅有他的生辰礼物。
时至今日。
是真正属于他的,是她精心准备的,是无论过去多久都存在它的意义的。
即使沈度失约,没能在承诺的时间赶回来,姜云妹也自是不会把当初随口说的话当真,也会将礼物送给他。可是。
姜云妹道:“你把我掳走了,我送给你的生辰礼物还留在家中呢。
话音落下。
姜云妹本以为会看见沈度一瞬震惊懊悔失落的神情。
却没曾想,沈度眸光心虚地颤动了一下,不自然地别过眼去:“今晨我让清秋帮你收拾出行的行李,她或许心思细腻帮你记着了,会不会在你的包袱里,不然你找找?”姜云姝
."..."
短暂的沉默后,美云姝惊呼道:
“你已经看过了?!”
“我没有。”沈度面不改色地否认。
“我不知道是什么。”
“清秋还能擅作主张把我为你准备的礼物装进我出行的行李里,她便知晓我一定会给你?”
“...”沈度握拳抬手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她或知晓吧。”
姜云妹又气又好笑,而后面颊又不由升起一抹浅淡的热意。
沈度绝对看过了。
不论是威逼她身边的丫鬟小厮告知他礼物所在,还是他坑蒙拐骗让她的丫鬟把这件礼物一并带在行李中他已是知晓她送给他的是什么东西了。
美云妹想到这,忍不住看了沈度一眼,试图从他脸上找寻几分,他是否喜欢这个礼物的表情。
马车座椅下,那个突兀摆在那里的包袱,好似早就在为此时而做准备,只是在此之前姜云妹不曾注意它的存在罢了。姜云妹深吸一口气,微微弯腰往那包袱伸手而去,身后就在此时同时传来轻微但不可避免的解带声。姜云妹眉心一跳,抿着唇还是把包袱拿到了手上。
她敛目打开包袱,那条以墨色丝绸衬着黑色皮革的革带放在最显眼的表面上,点缀的翡翠玉石透亮光泽,映入眼中一片夺目的光彩。啪嗒一声响--
姜云妹回头一看,沈度竟是已先一步解开了自己腰上的革带,一副面无表情,却明显迫不及待的姿态,等着她快些把包袱重的革带拿出来。姜云姝:“...."
解开的革带被沈度放置一边
没有了束缚,他衣襟松散开来,露出里面浅色的中衣,只等新的革带重新将衣衫整着。
姜云妹小声嘟囔着:“还说不知道是什么,分明就偷看过了。”
姜云妹从包袱里将革带拿出来,手掌下意识遮住了衬着皮革的墨色绸缎一角,好似在遮挡什么。
“想不到送你什么好,革带既是时常会用到的,便觉你应是会喜欢,这个翡翠我找了许久,成色应当不错吧?”沈度目光灼灼地看着姜云妹,冷峻的面容已然快被涌上眸底的柔意覆盖。
他没有移开视线去看那翡翠,只看着姜云妹,道:“成色很好。
姜云妹凑近他:“那我帮你系上?”
沈度没有回答,姜云妹便自顾自地先有了动作。
她微微歪腰,一手拿着革带往他腰身的方向带去,
一手将要穿过他精瘦的腰时。
沈度忽的出手,抓住革带的一头,也顺势掌住了姜云妹的手腕。
姜云姝一愣,怔然抬眸。
手上在瞬间已被不容挣扎的力道被捆绑了起来。
革带缠绕,柔软丝绸伤不了她的肌肤,宽边紧致,又让她瞬间被桎梏双手。
姜云姝垂眸之时,沈度的拇指抚上捆绑她手腕的丝绸之处。
一朵白云落于丝绸之上,略显粗糙的绣工和精致的革带有些违和。
但它在以深色为主的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