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懂。”
许哲轻笑一声,“说的你好像现在有人和你出双入对似的?你不也是单身狗吗?”
聂时夕:“……我曾经不单身!”
“那怎么就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了呢?”
聂时夕:……
聂时夕觉得许哲今天来就是给他添堵的!
他转头看向苏清,微笑道:“你好,聂时夕,聂弘的父亲。”
“你好,”苏清笑道,“谢谢聂弘之前给小白送礼物。”
“不客气,小白要是喜欢的话,我们家还有,随时可以接着送。”
“这就不用了。”苏清连忙道。
聂时夕微笑,“你不用和我太客气,这成寒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成寒的男朋友……”
“那也是他一个人的男朋友。”成寒咬牙切齿。
苏清差点没笑出声。
聂时夕一脸无语,“你想什么呢,我想说的是成寒的男朋友更是我的朋友。”
“那不用。”成寒道,“他不缺你这朋友。”
聂时夕:……
“就不允许我缺他这一位朋友吗?”
成寒:???
成寒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缺他这一位朋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让我听听。”
“当然是为了小虹啊!”聂时夕振振有词,“当父亲的,就是这么为孩子着想!”
成寒:……
成寒抬手按铃,“服务员点菜。”
聂时夕点头,“行吧行吧,点菜吧。”
成寒把菜单递给苏清,让苏清点了几道自己想吃的,随后他自己也点了几道。
等菜的功夫,许哲好奇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俩以前是同学。”成寒道。
“哦,就你高三去的那个高中。”
“嗯。”
“那你们以前怎么没看对眼?”聂时夕疑惑,“你们俩高中的时候,没和对方来往吗?”
成寒之前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怎么就在高中的时候和苏清一点往来都没有,甚至没什么印象。
他转头看向苏清,想看看苏清对他有没有印象。
苏清想了又想,终于从脑海中挖出了一件事。
那是一个春天,有一天下午,他落了东西回学校去取,路过窗户的时候,看到了成寒正在后黑板画黑板报。
他画的是一只鹰,旁边写着那句耳熟能详的话: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苏清靠在墙上,想起班里的同学说他是从国际学校转过来的。
这里,大概就是成寒所谓的自由。
可是自由从来都是相对的,就像成寒可以来这里品尝自由,他却不能去成寒曾经的学校品尝自由。
所以他们注定不是一类人。
他走进了教室,脚步声引起了成寒的注意,成寒回头看了他一眼,可也仅是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苏清没有停留,拿了东西,就直接走出了教室。
“我看过你画黑板报。”他道,“就那次,我落了东西,回去取那次。”
成寒想了想,模糊中好像确实有这件事。
但也就仅此而已。
他并没有和苏清一起画黑板报,也没有和苏清一起离开教室。
他们就像最普通的同学那样,看到了对方,路过了对方。
有些惋惜,不,应该是很惋惜,成寒想。
他和苏清做了一年的同学,三百六十五天,却没有做过一天的同桌,一天的前后桌。
他不了解那时候的苏清,甚至因为不想随波追流,所以没有写同学录,没有留下苏清那时候的痕迹。
他错过了很多他不应该错过的时光。
他为此,很惋惜。
一顿饭吃的十分愉快,许哲和聂时夕都很健谈,时不时就会和苏清说一些成寒的趣事。
成寒虽然嘴上说着“差不多”得了,但却也没阻止他们。
“你都不知道,他以前那油盐不进的,人家女生给他写情书,他说早恋对学习不好,人家男生给他告白,他说有这时间不能好好规划自己的未来吗?从小学,对你没听错,就是小学,他小学就可受欢迎了,到他工作,我就没见过他对谁另眼相待的,我还以为他不知道谈恋爱呢!”
“可不是,问他喜欢什么类型,说给他介绍,他说什么类型都不喜欢,问他喜欢男的女的,他反问我们有这时间怎么不自己谈恋爱呢?就离谱。”
苏清笑了笑。
成寒一脸骄傲,“那当然是因为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了,遇到了,还轮的到你们介绍?”
“所以那时候我听说他在追你,我都惊呆了!”许哲表示道。
聂时夕点头,“可不是,我开始都没当真,以为是别人瞎说的,直到发现他搬了家,好家伙,他竟然是来真的!不过你也确实好看,两个孩子也教的好,难怪他会突然坠入爱河。”
苏清看着他总是时不时就要提到苏白苏傲,好奇道,“你很喜欢小白小傲吗?”
“当然。”聂时夕道,“主要是我儿子喜欢。”
苏清明白了,他就说嘛,原来是这样。
“聂弘也挺可爱的。”他道。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聂时夕一脸傻爸爸笑容。
吃完饭,聂时夕打算回去陪儿子,许哲打算去看电影,成寒和苏清也就准备回家了。
只是这路越开,苏清越觉得疑惑,“这是回家的路吗?”
“当然不是了。”
“那你准备开去哪儿?”
成寒回头冲他笑了一下,“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苏清挑眉,这么神秘。
半个小时后,苏清才终于明白,成寒要带他去的到底是哪里——是他们的母校。
成寒看着面前的学校,疑惑道,“我还是不明白,我怎么会在这里,和你没有留下一点回忆呢。”
明明苏清也不是什么路过就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