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紧张地绞起衣服。
也不知道这人刚刚听到了多少,他会告诉沈枢吗?
想得正纠结着,便听见容净程道:“你对沈枢的过去,似乎很在意?”
乔知懿昂头,毫不遮掩:“他藏了很多东西。
说着,她又试探性地问:“你应该也知道很多吧?”
容净程笑了,只道:“有关他的事,除非是他本人亲口说,不然我们都没有资格公之于众。
“知懿,或许你可以亲口问他。”
乔知懿板起一张脸,略显不满:“我问过,他不肯说,闷骚得上天。”
听着这个让人想笑的形容,容净程忍俊不禁:“他耳根软,你换个方式,大概很快就有好结果了。耳根软?
乔知道喃喃重复,心里有了别的盘算。
因为心里有事,乔知懿这一晚上给自己灌了不少酒。
都是偷偷灌的,毕竟前脚才答应某人说只喝一点点。
起初她还喝得小心翼翼,可后来沈枢去外面接电话,她便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放飞自我了。
可连着喝了五六杯,看着空空如也的鸡尾酒酒杯,皱起眉头心想,这什么破酒,怎么一点也不上劲儿,哪有越喝越精神的道理?十五分钟后沈枢结束这通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推门而出,一眼便看见小姑娘红着俏丽脸颊,眼神都变得朦胧迷糊。并不陌生她这个神态,他无奈地走近,将人扶起后又和周围一圈人道别。
乔砚铭适时起身,看了眼他怀里的柔柔身影,紧着眉心:“我明天让人把几个醒酒热汤的食谱给你送过去。”沈枢淡淡道:“我那里有。”
乔砚铭一顿,释然般道:“得,那你那她带走吧,路上小心。”
沈枢颔首,算作应答。
以公主抱的方式抵达停车场,司机田叔已经等候多时,看见大老板走来立刻拉开后座的车门。
始终没有把人送胸膛前松开,哪怕坐到车里沈枢也搂扶着她的腰身,帮她调整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又吩咐田叔将中间的隔板升上去。听见机械运转的声音,乔知懿懵懵懂懂地动了动,完全是喝醉后的本能使然,软绵绵的掌心贴上男人侧脸,力道时轻时重,很霸道地一顿揉捏。捉住她纤细的腕骨,沈枢低低道:“祖宗,安分点,一会儿就到家了。”
又是一节没多少自主意识的嘤咛轻哼,她将脸颊贴上了他锁骨下两寸的位置,紧挨着心脏。
安静了还没几秒,幼猫似的口吻便四散传来:“回到家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沈枢哑然,细细地将她散乱的发丝捋顺:“嗯,都听你的。
她的酒品,他深有体会。
可没想到还能次次都被刷新见识。
刚从玄关走出,衬衣的领口就被硬生生拽住。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他顺势压低上首,额头轻飘飘地靠近,还没开口说什么,他就又被她堵到了墙边。头一回遇到这么霸道蛮横不讲理的墙咚,沈枢好整以暇地垂眸看着她,视线落在她脸颊两侧的粉嫩酡红,眼底情绪微动“沈伽蓝。”
她脆生生地喊了声。
沈枢扬眉,很给面子地应道:“嗯,在呢,沈太太什么打算?”
才不理会他半揶揄玩闹的口吻,乔知懿也不啰嗦,一只手去扶他后脑,逼着他低下头和自己接吻。
明明是男高女低的站位,她却完完全全地占据主导地位。
说是强吻也不为过。
齿缝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嘤咛,乔知懿心跳乱作一团,里面蹦跶得欢实,外面又惨遭揉捏成各路形色,一时间没了自我。趁着换气的间隙,她用破碎的气音道:“我要上/你。”
沈枢笑了。
能把这种话讲得这么理直气壮且直白,果然还得是乔大小姐才能做得到。
前脚刚说完,乔知懿就又立刻抬起一只手去解他衬衣扣,一颗接着一颗,动作生涩,快狠准只占了第一个字。“....."
唇瓣又被他衔住,她昂着下巴,懵懂地应下新一轮攻势。
舌尖被他吮得发麻,托了酒精割据理智领地的福,她不仅不讨厌、不抗拒,甚至随着他更进一步地加重力道搜,愈加期待他的接下来。随着衬衣正面完全被擦开,她的掌心也开始马不停蹄地往里面探,水蛇一般贴上他腰腹,指尖来回点动,弹琴似的。哼哼唧唧地回应着他的吻,仅存的清醒神经线连接着听力。
一节短促清脆的“啪嗒”声在很近的位置响起。
沈枢一只手按在皮带扣,笑意沉沉:“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他一把扶上她的腰臀,让她像个小考拉一样缠住自己。
脚尖方向不是前往卧室的楼梯,而是不远处的沙发。
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栗,沈枢略显无奈,失笑道:“小流氓,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