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被她拧得耳朵通红,呲着牙去掰她的小手,“我说说而已,你急什么!”
“哼!反正不许你离开那么久!”
“一两天可以,一两个月也行......超过,超过三个月我就不同意!”
陆行之揉着发疼的左耳,控诉她越大越不像话。
小时候萝卜大的一小团,日日粘着要他抱、要他梳小辫子、要和他睡一个被窝。
现在好了,不仅不粘他,还时常凶巴巴地吼他、揪他耳朵,跟个小严妻似的。
苏烟才不在乎他的抱怨,一屁I股坐在他腿上,
“长大了也没说不给你抱啊。”
“你想抱就抱、想给我梳头就梳头,我何时拦过你?”
钻被窝就不行了。爹爹不同意,晓得了会打死她的。
苏烟,“你别想了。去边疆的将士们年初就走了。你没机会了。”
当她猜不到他的心思?
他纵火烧书的那日,她便猜到他所想。
他想上阵杀敌、想收复边疆、想一血国耻!
可她不想他走。
她没有那么伟大、那么无私、那么热血。
她就是单纯地不想他去边疆漠北、不想他上阵杀敌、不想他受伤、不想......失去他。
陆行之抱着小小的苏烟,头埋在她的颈后,许久没有回话。
傻烟儿,
今年他去不了边疆漠北,
还有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