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又怕唐突,忙低首,“阿、阿瑾,可.....可好些了?”
话都说不顺溜。
苏之瑾不由想到二哥的玩笑话,暗笑不迭,“仲宜哥哥,你在皇上面前也是这样讲不利索么?”
“自然不是。”
柳仲宜急于剖白,往前走了几步,与她相近了些,“殿试上如此,怕是要担污秽圣听之罪。”
他的声色温柔,因整日与书相伴,玉白圆领袍也润上了淡淡墨香,抬眼时,杳杳情动便随书墨气一同向她袭来,软绵绵的,令她招架不住。
但她还想与他更近些,仰起粉面,珥铛轻摇,“那你为何同我讲话结结巴巴?不怕我治你罪?”
红馥馥的唇瓣一张一合,是润的、是诱人的,将柳仲宜的魂都勾柔了几分。
他挺拔的身姿不由往下弯,偏偏她的吐息还在扰人,轻飘飘洒在他的前襟,那耳边晃荡的小玩意把他的心绪也漾成了秋千,来回折腾,他红着耳根,小心握过她嫩白柔荑,垂眼低声问,
“阿瑾要如何治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