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奶团子的脸上亲了一口:“娘的潇潇也香香,娘喜欢,娘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生下了潇潇。”
“咯咯咯!”奶团子笑出声,拍着胸脯,傲娇抬头,“潇潇!腻害!保付,凉亲!”
【这打结的舌头啥时候才能捋直,说句话实在费劲。好在我不是个话痨,边上还有黑炭头复读,勉勉强强能糊弄过去。唉!做个人类幼崽,太难了。】
女儿的心声实在俏皮有趣,杨氏却不敢笑,怕她生气。
到了她屋里,黄金桥和黄金牡丹花就摆在桌上,奶团子欢呼着抱了个满怀。
那情形,妥妥的“见钱眼开”。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白生生的小脸蛋贴在黄金桥上,恨不得一刻不分离。
【啊哈!我的宝贝,我来了。好喜欢你们呀!也不知道镇国公有没有审问出其他几家,我要是再去帮忙,是不是又可以得到黄金打造的各种玩具?】
跟在她身后的黑炭头不停打哈欠,他还没睡醒。
主人实在太偏爱黄金玩具了,到底年岁小,又是个女娃娃,对玩具总是爱不释手。特别是那朵黄金牡丹花,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永远看不腻。
镇国公审问人的手段应该不错,估计一会儿就得来回话。主人想让人送黄金玩具,那也得看人家有没有,要是没有,想也没用。
唉!到底是孩子,想一出是一出。
黄金的玩具?龙宫肯定有,要不要回去一趟,拿一些来哄哄主人?
他这念头刚起,天空中炸响了一声雷,把奶团子吓一跳,手一抖,黄金桥砸在地上。
她气坏了,放下东西,怒气冲冲跑到院子里,朝着天空竖中指。
嘴上没吭声,心里咆哮不停。
【死老头你干什么?吓着我知不知道?青天白日打什么雷?谁惹你不高兴你劈他好了,为什么在我头顶炸雷?】
黑炭头:“”
主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太伤龙的心了,不理你,绝交一刻钟。
奶团子才不管这些,骂完老天,回到屋里,捡起黄金桥看了看,还好,没磕坏,就是被磕出了一个印子。
晨食过后,镇国公果然来了,带来了五家人的信息。
这五家人都去求过弘和和尚,让他帮着害人。
一家是文军候三儿媳华氏要谋害老太太余氏。
另一家是忠勇伯府的庶子肖长英要谋害嫡子肖长乐残废。
再一家是皇商李家的嫡女李欢瑶想嫁给百花楼的琴师唐之风。
又一家是富商沈家的姨娘要谋害主母。
最后一家是一品司徒蒋伟忠的妾室云烟兰,谋算嫡子婚事。
杨氏瞧着女儿手里的纸条,也不知道她是能看懂还是不能看懂,反正她是看懂了。
越看心里越震惊,不知道镇国公这些消息都是从哪儿得来的。
老太太也走过来看了一眼,顿时倒吸凉气,转头看着镇国公:“这些都是真的?”
这种后宅阴私,不该是孙女先知道吗?为什么这次变成了镇国公?他从哪得来的消息?
老国公闲庭信步过来瞅了瞅,他老眼昏花,也没瞧清楚上面写的是啥。
知道他们会有疑问,镇国公主动开口解释:“京城外头来了一个野和尚,据他自己交代,他以前是个采花大盗。后来混不下去了,就自己剃了头发,做了和尚。
听说京城的人很有钱,就跑来了京城的一个寺庙落脚。机缘巧合,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梦里有声音指导他怎么画符念咒害人,后来他的名气越来越大,凡是想害人的,都会去找他。
我家大姨姐为了害我女儿,也去找他,我没办法就找上了国师,让她帮我解决女儿的事。
在国师的启发下,我抓住了这和尚,昨晚一通审问,他交代了有这么多家人,曾经因为各种原因找过他。”
老国公为难地看着孙女,蹲下来:“潇潇!你的意思是要去解救她们?可你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找上门去,人家会承认吗?万一人家不承认,把你轰出来怎么办?”
奶团子根本不在意,小脑袋一昂,小下巴一抬,雄赳赳,气昂昂:“我,国师,救银。”
镇国公马上表忠心:“放心!这次我会陪着一起去,国师阻止恶意,是对他们的爱护。”
老国公不甘示弱,牵住了孙女的手:“祖父也可以陪着你一起去。”
奶团子豪迈地挥手:“出发。”
杨氏愕然:“潇潇!这就出发了?不用再等等吗?你要去哪家?总得说好吧?”
老太太拉住了她的另外一只手:“潇潇!你想先去哪家?祖母陪着你一起。”
奶团子瞅着老太太,再又瞅着老国公,随后放开了他们俩的手。
【我要先去蒋司徒家,祖父祖母不能跟来,你们想去吃瓜,心思全写脸上了,我都看出来惹。】
老太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心虚的一批。孙女说得没错,她就是想去吃瓜,很想看看孙女是怎么帮他们去除那些害人玩意儿的。
再想去听听孙女的心声,看看那些人为什么要去请那个和尚害人,和尚在他们身上下了什么手段。
这种场面很难得,她不想错过。
上次皇宫里的一幕那么精彩,她错过了,回来听老头子说起,不知道多羡慕他能进宫看现场。
老国公:“”
我怎么没崩住呢?连孙女都看出来了?是不是太明显了?
杨氏:“”
公公婆婆脸上的表情没啥变化呀,为什么女儿说他们想去吃瓜?哦!对了,女儿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不管他们会不会表现出来,只要有那个意识,女儿就能察觉。
“潇潇!祖父带着你,你才能进人家门。要是你一个人去,他们肯定不会给你开门的。”
也不管奶团子是不是同意,老国公抱着她,往门外走。老太太一起跟着,手里拿着杨氏刚准备好的奶壶。
这是孙女的最爱,绝对不能少。一会儿她想起来要喝,肯定会觉得我这祖母还算有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