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头席地而坐,打坐炼化那颗内丹,李思祖牵着楚潇潇在一旁等着。
奶团子是个坐不住的,给黑炭头设立了一个结界,带着李思祖满院子乱窜。
实在好奇客院里有什么,问过大树小草,都没找到好吃的好玩的。
奶团子满脸不高兴:“月家家主就是个扣扣搜搜的小气鬼,院子布置的这么文雅,居然不摆放些好吃的,太小气了。”
李思祖偷笑,别看潇潇妹妹对付妖魔很厉害,遇上美食,绝对没有任何抵抗力。
这样的她会不会被人用美食忽悠走?
他要好好陪在潇潇妹妹身边,决不能让她被人骗了。
“潇潇妹妹!以后我负责给你找好吃的,除了我给的,别人给的一律不准吃行不?”
奶团子歪着脑袋看他,天真懵懂地问:“为什么?怕人,下毒?”
【我掌管天下所有植株,毒药也是草药研磨的,只要是植株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毒药根本毒不死我,我有解药。】
李思祖心中暗惊,原来潇潇妹妹是掌管天下所有植株的神仙,难怪她能轻易控制那些花草树木。
让它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厉害。
【公西平的金银财宝在哪儿呢?不会是在那口枯井里吧?我要去看看,我最喜欢金银财宝了。】
奶团子迈着小短腿就跑,一路跑去了镇压公西平的枯井。
在一片杂草丛生的角落,静静地立着一个井沿。
井口边缘布满了青苔,那是时间留下的斑驳痕迹,承载着过往的故事与风雨的侵蚀。
井壁由粗糙的石块堆砌而成,缝隙间偶尔可见几缕顽强的小草探出头来。
井内,没有波光粼粼的井水,只剩下一片深邃的黑暗,瞧着有点瘆人。
几只觅食的鸟儿偶尔掠过,却也只是匆匆一瞥,便又飞向更加生机勃勃的地方。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这片枯井之上,似乎连光线都变得沉重,难以穿透那无尽的黑暗与沉寂。
这口枯井,就像是一个岁月的见证者,静静地守候在那里,看着四季更迭,岁月流转。
它见证了公西平从关进来到放出去的生与死。
楚潇潇站在进口,伸头朝下看,心声却在跟一株小草闲聊。
【你知道被镇压在井底的人有留下什么金银财宝吗?知道呀!在井底的戒指里。能不能把戒指弄上来?够不着?那把我送下去可以吗?】
李思祖抱起她就走,奶团子吃惊地瞅着他:“李思祖!你,做什么?”
“潇潇妹妹!金银财宝我也有,回去我给你,咱不下那个井底,太危险了,谁知道那底下有什么。”
万一出啥事怎么办?还是离开安全。
黑炭头不在,保护潇潇妹妹的责任降落在他身上,不能让妹妹出差错。
奶团子朝他翻了个大白眼,挥起小拳头,一下一下砸在李思祖的手臂上:“你,放我,下来。”
【不下去就不下去,我让别的东西下去找总可以吧?公西平这头渣狼,费了我不少精力。他的金银财宝必须归我所有,不然亏的慌。】
李思祖吭哧吭哧将楚潇潇抱离井边十来丈远才放下,差点累瘫。潇潇妹妹好重呀!他抱着好吃力。
奶团子肉嘟嘟的,份量不轻。
“哼!”得到自由,奶团子不高兴,小嘴撅得老高,“不理,你惹!”
说完,小身板一转,用屁股对着李思祖,猛地起跑,小短腿迈得贼快,眨眼间朝枯井冲去。
【也就黑炭头不在,我要费劲巴啦去井底拿一个戒指,有他在,根本用不着我操心。小金和静兰也不在,在店里忙活,还有谁能指望得上?】
边跑,奶团子边在心底扒拉能指望谁去井底找戒指,实在不行,就只能自己上了。
可井底太黑,她有点害怕。
【啊哈!我怎么把大白鹅给忘了?它不是在乾坤袋里悠闲自在地吃草吗?将它扔进井底,肯定能找到那枚戒指。】
跟在她身后的李思祖,感觉潇潇妹妹太逆天了,居然把大白鹅给带来了。要是让它下井底去找戒指,应该,能行。
潇潇妹妹太有办法,啥事都难不住她。
楚潇潇没管这些,将大白鹅直接从乾坤袋丢进枯井。
原本正在吃草的大白鹅只觉眼前一黑,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吓得鹅“嘎嘎”大叫。
“这什么鬼地方?主人!你把我丢哪儿了?这么小,这么脏,翅膀张开,扇了一身灰。太脏了,鹅不想待着啊啊啊!嘎!嘎!”
奶团子居高临下地瞅着那只话多聒噪的鹅,伸出手,指着她,命令:“下去,井底,找一只,戒指。找到了,拿上来,给偶。”
【公西平的戒指是储物戒,一定收藏了不少好东西。以后它就是我的了,杀狼夺宝,好有趣,好刺激。】
站在井底,大白鹅伸长脖子朝上看,没看见主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翻得太厉害,没稳住,一不小心侧翻了。
“嘎!”
用力过猛,丢鹅的脸,翻白眼都不会,太逊。
那种高难度动作不适合鹅,还是找找主人要的戒指吧!
大白鹅努力睁大鹅眼,在井底四处寻找,没看见什么戒指,倒是看见了一个洞口,底下有台阶。
这是什么地方?主人要的戒指在那下面?
歪着脑袋愣了会儿,决定下去看看,什么人在井底挖个洞呀!戒指藏得那么牢吗?
走到洞口,想想不对,还是跟主人说一声,张开翅膀,一飞冲天,直接从井口冲了出来。
奶团子正伸头张望呢,没想到里头冲出一道影子,好在她机灵,转身躲了过去。
鹅是躲过了,没躲过它身上掉下来的毛,一头一脸,沾了不少。
差点成了毛绒玩具,瞧着特别有趣。
“噗!”
李思祖在一旁笑,楚潇潇还不知道他笑什么,看都没看他,朝着那只鹅跑。
到了近前,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掌,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