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大狗:“”
呜呜呜!我不知道啊!我要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敢啊!
夜家二爷打心底觉得好笑,这个夜大狗,遇到有人来居然拦住不让进,是被他打了另外一位门房的板子吓唬住了?
倒立吃狗屎?亏他想得出来。
夜家老太爷给身边人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收集狗屎。
门房是整个夜家的脸面,门房这么蛮横无理,为难给他们送来消息,解开与良家后人恩怨的东盛国师,给点教训也应该。
夜家大爷瞅着夜家二爷:“二弟!这段时间让你管理府里的庶务,你就是这么管理的?
门房敢给到访的客人难堪?比我们夜家人的架子还大?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夜家老太太瞧着被自己宠坏了的二儿子,惭愧不已:“老二!娘以前宠着你,是觉得你性情单纯,沉不住气,不适合跟人动什么歪心思。
没想到你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家里来,你实在让娘失望。娘错了,不该护着你,不该不让你见识世间的人心险恶。
那个介绍七秀跟你认识的人是谁?他跟元家,明家有没有关系?这件事你自己去调查,家里的事你别管了,管也管不好。
七秀好在是良家人,如果真是死对头的人呢?我们夜家一大家子的命岂不是要被你拱手送人?你知道七秀为什么一直没对我们动手吗?”
夜家众人个个都在心里默想这个问题,是呀!良七秀为什么没急着把他们都杀了?
她在等什么?
夜家老太爷好夜家大爷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小胖墩,夜家大夫人会意,给二夫人递了个眼色,二夫人立即命人将他带了下去。
小胖墩自小是夜二夫人养大的,大夫人的意思她明白,有些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孩子还小,大人的恩怨,不要让孩子去承受。
哪怕不是她的亲生儿子,那也是养子,她倾尽了诸多心血。
出生三天,就抱到了她跟前,她严厉教导,偏偏二爷不答应,孩子被养得没了规矩。
经过这一遭,说不定会将性子掰回来,要是去了军营,接受严格的训练,长大之后,未必不是一条好汉。
夜家二爷抓耳挠腮了片刻,脑子一团浆糊,啥都想不起来,气馁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答案。
老太太更失望,不由得厉声责骂:“看来你真的只会死读书,你爹说的一点没错。这么明显的问题你都想不到,你说你怎么跟隐藏在暗处的人斗?
七秀是在等琪儿长大,儿子不是你的,只要把夜家人弄死,以后夜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元家的。”
闻言,夜家二爷怒目圆睁,暴怒不已:“这个毒妇,我就不该被她迷住。”
“好了!”夜家大爷劝慰弟弟,“吃一堑,长一智。二弟!你老大不小了。往后在外行走,与人推杯换盏,不能全部掏心掏肺。
要看那人的人品,否则会给家里带来灾祸。这件事有利有弊,算是歪打正着,爹这么多年一直愧疚当年他晚去了一步,没能救出良大将军。
更愧疚回来晚了,没能为良家留下一条根。没想到兜兜转转,良家的根就在咱们府里,这得感谢东盛国师。
若不是她来揭穿一切,良家夜家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解开误会。”
夜老太爷慈爱地看着身边坐着的奶团子,越看越喜欢:“国师!咱们去看夜大狗表演。”
“好啊!”奶团子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得飞快,“我最,喜欢,看人,自食,恶果惹。”
她一走,李思祖和黑炭头赶紧跟上,夜家的人自然不甘落后,全都在后头跟着。
大家浩浩荡荡地来到大门前,夜家老太太瞧着奶团子在没有人带路的情况下,精准无误地走到大门口,吃惊不小。
不愧是国师,钟灵毓秀,聪明机智,太可爱了。
如果可以,好想留她多住几日,已经许久没见到过这样的娃了,好喜欢,好想抱一抱。
夜家大爷没来,他亲自带人去城西良家豆腐坊接夜屠萧去了。孙儿受伤,得赶紧带着府医过去看看。
孙儿打小聪慧,又得父亲亲自教导,比他年少时还要更胜一筹。他的儿子却是个平庸之辈,以后的夜家得靠孙子。
夜大狗瞧着三个孩子从里头出来,脸都吓白了,再瞧见后头跟着各位主子,两股战战,腿肚子直发抖。
“完了,完了,完了,他们怎么真的进去了?从哪儿钻进去的?带着这么多人来,难道真的要看我倒立吃狗屎?我怎么吃得下去?”
那玩意儿臭得很,闻着就要吐了。
奶团子到了大门口,朝门房喊:“你,出来,表演。”
夜大狗连滚带爬跑出去,跪在地上,对着夜家老太爷不停磕头:“老太爷!小的错了,错了,小的不该胡说八道,不该瞧不起三位小客人。”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夜老太爷沉着脸训斥,“客人是你得罪的,大话也是你说出去的,要怎么兑现,自己看着办。”
夜大狗知道,老太爷这是在变相让他履行之前说过的话。
可他之前就那么一说,没想过要履行,眼下三个孩子找上门来了,他要怎么办?
“三位小姐公子!”夜大狗跪着爬到楚潇潇面前,磕头求饶,“饶过小的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黑炭头嘲笑:“饶过你?不可能。”
李思祖站在一旁,牵着奶团子:“你的心思我知道,是怕放了我们进去担责,可你不该自说大话,小瞧了我们。
饶是不可能饶的,我妹妹喜欢看你表演倒立吃狗屎,你今天,必须表演。”
夜家下人已经将狗屎寻来了,一大碗,放在夜大狗面前。
奶团子拍着手笑,指着他:“你,赶紧,倒立,表演,表演。”
夜大狗不敢不听,苦着脸瞧着那碗,慢慢倒立,闭着眼睛,视死如归一般张嘴朝碗里的东西咬去。
黏糊糊的东西进嘴,没感觉到恶心和臭,感觉到了香气芬芳,甜如蜜糖。
他猛地睁开眼睛,瞧着碗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