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都去死,都去死吧!”
“轰!”
哈伊诺在大笑声中爆体而亡,从她的心窝口处飞出一只五彩斑斓的甲壳虫。
虫子就像是一把遥控器,它飞过的地方,全都传出爆体而亡的声音。
“轰!”
“轰!”
“轰!”
“轰!”
“”
哈沙族的人不断倒下,鲜血喷溅,包括哈默展和他的妻妾子孙。
倒下的人身体里没有飞出虫子,飞出了黑雾。
奶团子扔出一张符篆,让它飞在空中,尽数吸收那些黑雾,不让它们逃离。
接着又扔出一张符篆,击落那只甲壳虫,小指尖一点,燃起一团火焰。甲壳虫被包围,连挣扎都做不到,老老实实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牛大美一旁看着,感觉主人的力量实在强大。
场面太乱了,哈沙族人个个呆若木鸡,惊恐地看着身边的人身体爆炸,痛苦倒下。
做梦都没想到,圣女居然对族人们下手。
哈默展一家,不管老小,全都死了,族里的长老死了五位,他们的家人也死了不少。
哈维尔站在一旁看着,没了反应。
他没想到哈伊诺的心这么狠,将族里的人弄死了三分之一,而且基本上都是青壮年。
更没想到父亲的族长之位是抢来的,抢的还是大伯的。哈伊诺是大伯的女儿,他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堂妹。
这都什么孽缘?
眼看他的戾气聚集,要变成恶鬼,奶团子伸手一指,他脑门上的符篆瞬间化作一道青烟,钻进了他的身体。
哈维尔的魂魄逐渐变得透明,被风一吹,完全消失。
【哼!一个没脑子的傻鬼,不该存在,还是烟消云散好一些。】
哈沙族的事基本上处理完了,哈伊诺的狠毒,让哈沙族元气大伤。
奶团子拍了拍牛大美:“走吧!”
牛大美没有犹豫,抱起她就要离开,却被哈沙族残存的人围住。
“国师!求您庇佑我们!部落首领没了,族人死伤太多,活着的该怎么办?”
“求国师庇佑!”
“求国师庇佑!”
奶团子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转了一圈,视线落到牛大美身上:“你,留下来,做圣女,庇佑他们。”
听言,牛大美猛摇头:“不要,我不留下,我要跟着主人你。以后我是你的婢女,会尽心尽力照顾你。”
“唉!”奶团子无声叹气,从牛大美的手臂上滑下来,走到哈沙族人跟前,“我,要,回家惹。哈沙族,只要,重新选,首领,安葬,死去,的人,就没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国师的话很对。
“我们都听国师的,安排人处理部落中的事情。大家记住,国师是我们部落的神,我们信仰她,追随她,她会庇护我们的。”
大家异口同声:“是!我们信仰国师,追随国师,国师是我们的神。”
奶团子爬上牛大美的背:“走吧!我们,回家。”
哈沙族人集体排队,弯腰,口里喊着:“恭送国师!”
等人走远,他们才开始窃窃私语。
“以后我谁都不信,只信国师,她能召唤出山神。”
“我也不信了,我建议,我们哈沙族取消圣女,国师才是我们的圣女。”
“我赞成。”
“赞成,取消圣女。”
“我要国师当我们的圣女。”
奶团子利用行云符,一转眼就回到了饶州,她在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将牛大美收进乾坤袋,把黑炭头和静兰放出来,小金坐在静兰的肩膀上,跟着一起出来。
别看奶团子去哈沙族办了这么多事,回到饶州,刚好是傍晚。
三人一猫从小巷子出来,遇见两个女人吵架。
一个长的五大三粗,一个长的花容月貌。她们的手里共同抓着一只鸡,正在努力争夺。
“这鸡是我家的。”
“是我家的。”
“我家的。”
“我家的。”
“我的。”
“我的。”
中间的鸡哀嚎:“我不是你们家的,我主人是个瞎婆婆,她就靠我下蛋换点粮食活命呢,你们不能把我抢走。
我要是没了,瞎婆婆会饿死的。你们抢的不是我,是瞎婆婆的命。婆婆是有大功德的人,你们饿死了她,会遭报应的。”
奶团子手里抱着奶壶,走过去,好奇地看着两个女人,还有她们手里被撕扯的“咯咯咯”惨叫的鸡。
“你们,放开,鸡。”
五大三粗的胖婆娘转头一看是个奶娃娃,穿得还挺好,心里惧怕,一松手,放开了。
花容月貌的这位脸色一喜,尖酸刻薄地说道:“卢氏!我都说了鸡是我家的,你为什么一直跟我抢?”
胖妇人卢氏反驳:“你家个屁,那鸡根本不是你家的。钱氏!你家的鸡我都认识,别睁眼说瞎话。”
花容月貌的钱氏扭着腰肢,兴高采烈地扬了扬手里的鸡,依然尖酸刻薄:“不是我家的你放手做什么?可见你心虚,知道这鸡不是你家的。”
鸡破口大骂:“钱氏!你个不要脸,黑心肝烂肚肠的坏女人,我也不是你家的,你抓着我做什么?赶紧放开,放开呀!我要回去了。”
奶团子微微抬头瞅着那只鸡,用意念跟它沟通。
【你怎么会被抓住的?为什么说钱氏是个不要脸,黑心肝烂肚肠的坏女人?你都知道些什么?】
黑炭头:“”
主人这是又想吃瓜了?能不能来点瓜子?边嗑瓜子边吃瓜才带劲儿。
静兰:“”
我也想听钱氏的故事,一定很精彩,不知道她坏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哈伊诺这么坏?
小金从静兰的肩膀上下来,跳进了她的怀里,就爱躺在她手臂上懒洋洋地打盹。
钱氏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