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天笑道:“正秀的脸真的红呢,跟猴子屁股一样,会不会是昨天晕船的后遗症,今天休息一下。”
金日天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换了一首歌:
向云端
山那边
海里面。。。。。。
高正秀诧异道:“这是什么歌?曲调有点奇怪啊。”
高正秀刚走,李一花就施展九阴白骨爪捏住了金日天腰间的软肉:“唱的这么难听,我跟你拼了!”
半个时辰后,金日天开着三轮车赶到码头。
此时太阳刚从海面露头,码头的船只却已经走的七七八八,看船的老头听见动静,拄着拐棍从小屋跑了出来。
金日天丢给他一根烟:“呀!昨天晚上没出什么事吧?”
老头忙不迭的接过烟,露出一口大黄牙:“嗨,瞧您说的,我得眼睛就是尺,一只母蚊子也别想从我眼前混过去。”
金日天撇撇嘴:“不是公蚊子吗?”
“都一样!都一样!”
金日天跳上船,打开冰舱和活水舱,冰舱里的冰已经开始融化,但大部分的冰仍旧坚挺,里面的海货都还冻得梆硬。
至于活水舱就热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水面上漂上来不少断肢残臂。
三个人肯定是干不完这些活的,毕竟这次钓上来的不是金枪鱼那种大货,一千多条带鱼、还有那些螃蟹、龙虾,想要弄到车上,是一件很繁琐的活计。
好在码头上有不少散工,他们都是家里没船,但又想挣点外快的人。
看船的老头一嗓子喊过来十几个人,经过一番挑选,留下三个人。
金日天只需要支付二十??,这几个人就能把活干的漂漂亮亮。
以前金日天回港都是晚上,自然享受不到这项待遇,金日天后悔的直拍大腿,早知道花这么点儿钱就能轻松轻松,他也不必浪费时间了。
三个小伙子手脚麻利,只用了一个时辰就把货物装车。
金日天把三轮车开到收购站,三个小伙子又忙活着把货物卸下来,这叫送货上门。
金日天抽着一根烟,终于不用累死累活自己干了,你还别说,花钱雇人干活的感觉真不错,怪不得那些丑国的白人喜欢当奴隶主,就一个字,爽!
收购站负责接待的的朴主任和崔主任。
金日天给两个人散了根烟:“孝利姐呢?”
朴主任接过烟,帮金日天点上,然后给自己点上,美美抽了一口:“韩姐正在睡觉,她一般到中午的时候才会醒。”
金日天笑了一声,转头对李一花说道:“花姨,你和正秀回趟娘家。”
金日天还惦记着帮助自己大舅哥一家共同致富的事情,李一花一听就明白,拉着一脸懵逼的高正秀离开了。
崔主任开车送了他们一程。
半岛不大,从这里到汉城那边也就一天时间。
当年丑国人为了增援三八线,特地修了一条从釜山到汉城的铁路,现在不打仗了,这条铁路就成了民用交通要道,早上去,第二天就能回来。
看着崔主任开着三轮车突突突的离开,金日天有种轻松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每天跟李一花相处的很好,但总是有种距离感,这种距离感来源于李一花自己。
她总是忘不了自己的身份,每到关键时刻就会掉链子。
金日天想起昨天晚上在浴室,就差临门一脚,李一花又反悔了,挣扎着跑了出去,把浑身肌肉充血的金日天晾了一个晚上。
害的他只能用冷水降火,一点儿也不爽利。
金日天发誓,如果再有下次,他就要狠狠的惩治一番李一花,不能惯她这个臭毛病。
“朴主任,你在这里看着点,我去悄悄孝利姐!”
几天没见这位漂亮的女代表,金日天甚是想念。
“去吧,去吧,金大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韩姐的脾气见涨,看谁都不顺眼,逮谁骂谁,昨天我因为左脚先迈进办公室被她骂了半个多小时,我都怀疑她是更年期提前了。”
收购点就屁大点地方,韩孝利和金日天的事早就是人尽皆知。
不过半岛这个地方,这种事司空见惯,没人会见怪。
这是一个平凡的早晨,不过因为金日天的到来,变得有趣。
金日天直接来到韩孝利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
金日天尝试转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
“这个韩孝利,睡觉不锁门的,万一有人图谋不轨闯进来,那还不被人吃干抹净?”
金日天踮起脚尖走进去。
房间依旧整洁,窗户的窗帘遮光,屋内一片昏暗。
不过金日天来过好几次,早已是轻车熟路。
他一路摸到韩孝利的卧室,外面天已经亮了,但卧室仍旧朦胧。
借着从缝隙里透进的光,金日天可以看出来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金日天不用看,就知道那是韩孝利。
韩孝利的呼吸声均匀,还有轻微的鼾声。
金日天没有开灯,他慢慢踱到床前,直接脱掉了短袖,只留一条小苦茶子就顺着榻榻米钻了进去。
不钻不知道,一钻吓一跳。
被单里的温度奇高,被单已经被汗液湿透。
被单下面的女人滚烫滚烫,热的吓人。
“发烧了?”
金日天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门,只觉得一阵烫手。
被单里湿湿的,金日天贴了上去。
韩孝利睡得正迷糊,忽然感觉身上一沉,好似有千斤重担压在了身上,她以为是发烧了,脑袋发懵,但下一秒,一只大手摸上了她的额头,冰冰凉凉。
韩孝利悚然一惊,立即睁开美眸,黑暗中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她扯着嗓子喊:“救命——”
可嗓子里跟着火了似的,嘶哑着,根本喊不出来。
“是我,孝利姐。”
感受到对方的惊恐,金日天连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