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富荣吃了一惊,面色不动:“老弟,你的胃口不小啊,100万???你知道100万??可以造多大的船吗?”
金日天说道:“差不多是30米,不过考虑到船的材料、马力、发动机、质量、配置、维修保养、适航性,我准备买一艘质量好一点的。
姜会长如果知道我的能力,就知道我一次出海的收获最低也是2万??。
100万??听起来虽然不少,但是我有自信能在一年内把它挣回来!”
金日天不是互吹大气,他的鱼获在富荣渔业都是挂了名的,如果按一周出海一次,每次两天来算,一次就算2万??,一个月也能赚8万??,一年就是96万??。
这还要看他是用的10米左右的小钓船,在专业人士眼中,10米的铁皮船也就是玩闹级别,压根都算不得正经渔船。
渔民想要赚钱,还得是鱼群。
像之前单条的鲨鱼、金枪鱼和旗鱼,都是碰运气,而且效率太低。
后世许多有钱人和金枪鱼渔民都把钓金枪鱼当做娱乐,真正赚钱的还是那些拖网船、围网船和捕虾船、捕蟹船。
等到这艘预定的拖网船出厂,金日天绝对有信心半年就回本,甚至更快。
渔民赚钱最大的阻碍就在于找鱼群,普通的拖网船只能凭借船长的经验大海捞针,碰的上鱼群都是看运气,碰不到那才是正常现象。
金日天的变态能力就能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
几乎可以称得上稳赚不赔。
这一点别人不知道,只有金日天自己才有这种自信。
姜富荣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年轻的过分的青年人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姜富荣微微有些错愕。
金日天笑道:“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嘛?”
看到金日天自信的模样,姜富荣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想当初他也像金日天一样意气风发,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自信,做事敢打敢拼,从来不怕艰难,反正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从头再来。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姜富荣就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或许是在商场上见惯了尔虞我诈,又或许是见证了半岛战争,懂得了世事无常。
一个国家尚且随时会被倾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渔业公司。
行差踏错一步,说不定就会落入万丈深渊。
所以姜富荣才越来越小心,不敢冒险。
“姜会长,是孝利姐跟我说您一直非常支持年轻人,我才来拜访您的,如果您都不相信我,那我觉得咱们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金日天竟然先开了口。
姜富荣一怔,“你,你不借钱了?”
金日天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姜会长如果相信我,就大胆的把钱借给我,我保证不会让您失望,如果姜会长不信任我,那我何必多费口舌呢。”
金日天不是真的要走,他端起茶杯,仔细的品茗。
姜富荣在釜山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老板,平时接触的都是大老板,像金日天这种直来直去的还真的少见。
“小兄弟真是个直肠子啊,好吧,我也大胆一回。”
姜富荣一拍大腿,“不过100万??太多了,公司没有这么多的流动资金,我只能给你80万??,利息嘛,就按银行的来算。”
“合作愉快!”金日天站起身,握住了姜富荣的白胖大手使劲摇晃。
差点给姜富荣的身体都摇散架了。
从富荣渔业出来,外面是晴空万里。
金日天大声的喊了一句:“爽!”
韩孝利望着身边的这个男人,神情有些恍惚。
她本来以为今天能借到10万、20万??就不错了,谁能想到,金日天张口就是100万??。
她以为姜富荣一定会勃然大怒,把两个人给轰出去。
万万没想到,姜富荣居然同意了!
简直是离了个大谱。
到现在,韩孝利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似乎没有从刚才的交锋中回过神来。
“孝利姐,孝利姐!”
“啊?怎么了?”
“我看你两眼无神,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金日天关切的问道。
韩孝利定定的看着他,阳光下,这个大男孩如此的耀眼,让她挪不开眼睛:“弟儿啊,姐姐以后可真的就要靠你了,你可不能抛弃姐姐。”
金日天霸气的将韩孝利搂进怀里,两个人脸贴脸,肉贴肉,“孝利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韩孝利:嘤嘤嘤——
狠狠教训了一顿嘤嘤怪,两个人简单吃了午饭。
下午,金日天就从富荣渔业公司拿到了80万??的银行本票。
金日天又从银行里提了100万,一共是180万??。
看到金日天拿了这么多钱,韩孝利人都傻了,不过她没有去问金日天哪来的这么多钱。
韩孝利深知男人不喜欢女人刨根问底,问多了,男人会烦的。
韩孝利把自己的老本都取了出来,一共二十万。
“孝利姐,你说的那个线人什么时候能见到?”
金日天揣着200万的银行本票心里也是惴惴不安。
这年头的200万??抵得上后世200万刀乐。
几乎能买下半个影岛区了。
1867年老毛子以780万刀乐的价格把阿拉斯加卖给丑国,金日天的这些钱完全可以向半岛购买一些面积较小的岛屿。
甚至能够去南洋买地了。
买地的事情不着急,至少要等到国内局势稳定以后,也就是1962年以后,朴正熙上台了再说。
现在金日天只有一个目的,搞钱,搞许多钱。
到时候全世界买买买,什么欧洲、新加坡、印度尼西亚统统买进,去丑国西部买他几万亩当个农场主也是不错的选择。
韩孝利说道:“大白天的肯定不行,得晚上,而且他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