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张了张嘴,拳头也握了又握,就算他在不喜李曼,但她也是自己的女儿。
得知她出了这种事儿,既为她感到心疼,也觉得愤怒。
想为她讨个公道,但对方又是皇子,且也说了是遭了暗算,被人下了药。
如今也只有吃下这个亏,看贤妃和萧景思怎么安排,总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吧?
李权喝了一口醒酒汤,理了理思绪,这才缓缓开口,“贤妃娘娘和思王殿下打算怎么安排小女?殿下要了小女的清白,总要给她一个名分吧?”
萧景思是中了招不假,但他也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回想起李曼那娇软无骨的身子,就感觉小腹有一股热流。
让他给李曼一个名分,他还是愿意的,至少她在伺候人上面不错。
可贤妃却眼带嫌弃,不太乐意。
不管是萧景南还是萧景思,他们的正妃,侧妃,都是经过精挑细选选出来的。
像李家这种对他们没有帮助的朝臣,她是真的看不上。
就算要负责,也只能一顶轿子将人抬进府。
但李权可不会答应,会为李曼要侧妃之位,现在只能想办法拖延,看能不能找到带你什么。
“还是等曼姑娘醒了再来说这事儿吧!”
李权不知贤妃心里所想,只好暂时应下,等李曼醒来再说。
里屋。
李纯给李曼把完脉就确定她体内有情药的痕迹,而她之所以会昏睡,是被累的。
萧景思那厮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顾发泄自己的**,发了狠的要李曼,才将人累晕过去。
李纯知道外面的人都还等李曼苏醒,而她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就用银针将人给扎醒。
等李曼幽幽醒来,看到坐在床前的李纯愣了一瞬。
但身上传来的痛意,让她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立马抓起被褥将自己盖住,被子里也传来压抑的哭声。
李纯也很同情她的遭遇,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哭也没用,当务之急,要先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你要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你和思王又是怎么在一起的?如果你不说实话,谁也帮不了你。”
被褥下的李曼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她和思王为什么会走到一起,这当然是她故意的。
因为她也想嫁给皇子,也想过锦衣玉食的生活,这才出此下策,不惜以自身清白为赌注,来赌一赌。
为了万无一失,她还在唇上抹了情药,一旦思王碰了她,就能如愿。
只要有人看到她和思王衣衫不整的待在一处,就能进思王府的大门,但她没想到,她才稍稍勾引,思王就像饿狼一样扑上来。
后来又强要了她,哪怕她痛得晕了过去,都能感觉到他没放过自己。
李纯能坐在这里询问自己,想来是该知道的都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纯又问,“那你总知道是怎么来的这里吧?”
李曼没有回答,只是埋在被子里一个劲儿的哭。
李纯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受,但你不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也没法帮你啊!”
“李曼,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这里?”
“李曼····”
“····”
不管李纯怎么问,李曼始终不肯透露半句。
李纯以为是因为她们平日不和,李曼才不愿意说出来,却不知李曼是故意设计了今日这一切,这才咬死不开口。
她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但她低估了贤妃对此事的愤怒,也低估了宫里人办事的效率。
更不知宫里是个人多眼杂的地方,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根本不可能。
这边,李纯还在想办法让李曼开口,外间,贤妃派去调查的麽麽带着十多个宫人进了偏殿。
“娘娘,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如何?”
麽麽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李权才开口,而李权也因麽麽的眼神有些惶惶不安,他生怕是李曼的问题。
“老奴已经查明,这事儿是尚书府的曼姑娘自己主动送上门来,至于殿下为何会中招,就要问问曼姑娘自个儿了。”
麽麽话音一落,李权就腾得一下站起来反驳。
“不可能……”
麽麽面无表情的回答,“如果尚书大人不信,可以问问老奴带进来的这些宫人,她们都能证实老奴的话。”
“你们自己说!”
宫人闻言,纷纷开口坐实李曼的行径。
“奴婢是负责添酒水的宫女,奴婢亲眼看到曼姑娘离开大殿……”
“奴婢是添菜的宫女,奴婢也看见曼姑娘独身一人离开,朝偏殿方向走去……”
“……”
“奴婢几人是留守在偏殿的婢女……曼姑娘说她有了几分醉意,想找个地方歇会,奴婢们就将曼姑娘带到专门供女眷歇息的屋子休息。”
“奴婢当时还问曼姑娘要不要醒酒汤,可曼姑娘说不用,奴婢就关门离开了。”
“……奴才是洒扫院内积雪的粗使宫人,奴才不认识曼姑娘,也不知道曼姑娘长什么样子,但奴才确实看到一个身穿绯色衣裙的女子进了思王殿下歇息的屋子……”
粗使宫人的话音一落,算是彻底坐实李曼是主动上门勾引萧景思。
李权原本还想为李曼要了侧妃的名分,可现在只想一棍子打死她!
她这样做,不仅贬低了自己,还坏了自己的声誉,甚至还会连累府中其他姑娘。
李权此刻是又气又急,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原本对李曼还有几分好印象的萧景思,也立马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贤妃冷笑了一声,“李尚书还真是教了一个好女儿啊!居然算计到本宫和思王头上来了!是真当本宫脾气好,觉得本宫好欺负吗!”
李权脸色一变,立马跪下磕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