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说,眼前的巨门,是人们建造的山神庙之类的话,那是也不太像了,我是不怎么相信这里是神庙,因为各地过去都建有山神庙,走山的每年正月都会去给山神也上供,以求走山的时候平安吉祥。
但是可没有听说把山神庙建立在火山口的,不是老百姓修起来的山神庙,这巨门有可能是古时候所谓山神住的地方。
因为各个地方上所谓的山神,那只是民间老百姓的一个信仰,都是一些虚构的神,但我们眼前的这道大门,却实打实是存在的。
我能看得出,这不是一道普通的门,这种门,民间根本不可能有,漆铜的大门,不知道在这里到底被埋了有多少年。
大门之上的漆皮有一些剥落,铜钉也锈的看不出原样,但是这道门上,依然能清楚的看到十横十纵的门钉。古人们一般都是很看中礼和制,名分这东西,本来是虚的,但古人就是认死理。
什么样的身份,就必须穿什么样的衣服,用什么样的器具,住什么样的房子,这个绝对不能搞错,在某些年代,如果穿错衣服用错东西,是会被杀头的。
咱们就拿最近的清朝为例,用得起这种漆铜大门的,都是一些很有财力和势力的达官贵人,因为当时的朝廷有明文正典,侯爵家的正门。
门钉是五横五纵,公爵外加贝子贝勒郡王,门钉七横七纵,亲王王府门钉七横九纵,这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规定几个就是几个,不管是多一个,还是少一个,都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普天之下,也只有在古代的皇宫里面,才有资格用九横九纵的门钉,拥有十纵十横门钉的大门,绝对不应该出现在阳间,那是阴间才有的东西,门钉代表着阴间分十道,十殿十阎罗。
我心里一阵疑惑,眼前这道巨门,肯定不是传说中阴间的大门,但是把门修成这样子,必然跟阴间或者死物也有相应的关联。
“把门弄开。”我和王叔等人打了一个招呼,就着手准备去撬门。
“这样直接就撬门,不太好吧?”
雷子直接开口:“这里有一扇巨门,咱们要不要最先敲敲门,看这里面有人没有……”
“你敲吧,要是里面真有东西把门给你打开,你受得了么?”孤狼直接回了他一句
我不断的用血妖瞳术扫视巨门,伸手在巨门的门钉上来回的摸着,根据我的手感判断,这道门应该没有上锁,里面也没有门栓,只不过被喷发过的火山灰和熔岩冷却后给塞死了。
我直接派梅花开始用力的推门,这时候灵骨看我们折腾的太慢,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巨门被推出一条缝隙,再一次的让我觉得可怕,这不化骨的可怕。
漏出了后面的泥土,我们就用力的开始挖,梅花的手疯狂的刨着土,没多久就把整扇门彻底的清理出来。
我们几个人推着一扇巨大的门板,猛然的一用力,大门顿时分出一道足以让人钻进去的缝隙。
这时候我们看到了门后的情况,巨门之后很黑,即使雷子和孤狼的夜视仪的光线一照进去,王叔的狼眼手电的光,好像也被黑暗给吞噬了。
但是能感觉到里面的空间很大。我就打算要进去看看,这个地方的情况一切都是未知,可是绝对不能错过。
王叔走在了最前面,我给了他一把手电筒用来照明,这个巨门的后面,是一条很长的过道,里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我们四个人慢慢的走,尽管走的很轻也很小心,但只走了几步远,脚下很坚实的地面突然一翻,我马上做出了反应,可是雷子和孤狼就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一下子被掀了下去,重重落在一条很陡的坡上,连滚带爬朝下滚了五六丈深。
掉落的过程中两人双手来回乱抓。相互之间扶持着,才稍微勉强停稳,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身体脑袋免不得磕磕碰碰,但停下来的时候,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想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我和王叔跳了起来,直接靠在了一面墙壁上,一边喊着掉下去的雷子和孤狼,一边就在身上摸手电筒。
但是好在雷子和孤狼的红外线夜视仪发出了一些光亮,看到夜视仪晃动,我可是确认他们没事。
王叔的狼眼手电光亮起,我在这个时候就感觉到头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顺势伸手一摸。
正头顶的地方,竟然有一只鞋。一摸就是那种山里人逢年过节才会穿的没耳千层底布鞋。
一触碰到这只鞋,手就自然而然的继续朝上摸,这一下子,顿时摸到了一个冰冷的脚脖子,这是一具尸体?我心中顿时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我赶紧就松开手,用血妖瞳术抬头一看,在我头顶正上方,悬掉着一具死尸,耷拉脑袋踮着脚尖,而且早已经死透。
我和王叔倒是没什么,雷子和孤狼也是见过死人的,但是这突然的一下,还是被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就回复了。
没人知道这具尸体是谁,也没人知道为什么在这里上吊,之所以说它怪异,第一个,这是一具男尸,但却穿着一身血红血红的衣服。
第二个,这具尸体吊死的时间不会太长,最多三年的样子,尸体也没有腐烂,反而像腊肉那样逐渐风干。
在这种环境下,尸体呈现这样的状态,就好像有人故意把尸首吊到风口阴干了又搬进来的,因为这下面密不透风,尸体一旦慢慢腐烂,就进不来人了,臭的要死。
“这尸体有些邪门啊”雷子和孤狼在我们身后爬了出来。用带着夜视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道:“这好像是上吊的,嗯,应该是吊死的没错了,但是这吊死的怎么还穿了红衣服,一个男人穿大红衣服吊死,这有些渗人啊”
看清楚这具尸体的时候,也大致看清了周围的环境,面前是一条坑道似的通道,很宽,通道在前面几丈远的地方分了岔。
但是分岔之后的情况就看不见了,我们都紧贴着左边的墙,那具穿着红衣服的吊死鬼就吊在左边,吊死鬼旁边,是一大块垂下来的黑布,把过道一分为二。
“这里拉块布干什么?”孤狼在是铁血军人,来到了这地方,他心里也还是有些害怕,只能不停的小声问,用来借以壮胆。
看到这块布,再看看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