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骨微微侧过头不敢看我,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够穿透千年的时光。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缓缓道:“我之所以了解这些,因为我也曾是守墓人之一,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灵骨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遥远岁月,然后继续说道:“至于我与大禹墓的关系,可以说是紧密相连,但并非你所想的那样简单。”
“至于小爷你所提及的邹衍,你猜的没错,他确实来过大禹墓。”
“邹衍?&nbp;他果然来过这里。”
我惊讶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那你知道他为何会来这里?”
灵骨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在为即将揭晓的秘密感到一丝沉重:“邹衍,那个时代的伟大阴阳家”
“他之所以来到大禹墓,是因为他在追寻一个传说——关于大禹治水时所获得的神秘力量的传说。”
“他相信,这种力量能够让他窥探天机,掌握宇宙的秘密,修成长生大道”
“然而,当他真正进入大禹墓,接触到那些古老秘密时,才发现自己远远低估了这些秘密的深邃和危险。”
我听得入神,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和好奇:“那邹衍究竟发现了什么?他为何又突然离开了大禹墓?”
灵骨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邹衍所发现的秘密,连我也无法完全理解和知晓。”
“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离开大禹墓时,带走了一部分关于神秘力量记载,并试图将这些力量融入自己的阴阳术中。”
“同时,他也带走了我,其实这些事情都是他离开这里之后告诉我的。”
“当初的我,跟青璃是一样的,就是一具伏尸,是邹衍用法术让我能够独自行动起来。”
我震惊地看着灵骨,刚刚她所揭示的真相让我难以置信。
灵骨,这位曾经也作为守墓人存在,如今却以不化骨之身拥有独立行动能力的存在,她的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深层秘密。
“灵骨,既然今天你打算告诉我一切,那么你真实身份是谁呢?”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不如咱们两个人敞开来说,我以为你是战神妇好”
“事实上,你这具肉身也确实来自妇好,但你却说自己是大禹墓曾经的守陵人”
灵骨闻言,微微一怔,随后她轻轻地笑了笑,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防备。
“你果然聪明,小爷。”
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赞赏:“我的确与妇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我的真实身份,并非你所猜测的战神妇好。”
“而且我跟大禹的关系更加近,他是我的哥哥,我的名字叫彩螺,至于灵骨是我自己取的名字。”
“邹衍曾带走我之后,给我又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小玲”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邹衍给我起这个名字,但听着蛮好听的,我索性也就接受了。”
我听得心潮澎湃,对灵骨的身份和经历深感震撼,从未想过这位神秘而不凡的女子,竟然有着如此曲折身世和背景。
“灵骨,大禹是你的亲哥哥吗?”
灵骨纠正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我们同属一个古老的部族,那个时代,我们的部族是夏朝的重要支柱之一。”
“大禹,作为我们部族中最杰出的领袖,他治水的功绩不仅拯救了我们部族,也赢得了夏朝百姓的敬仰。”
“当我族兄大禹病故之后,我被选中成为守墓人时,我深感荣幸,但同时也明白这背后所承载的责任和使命。”
“我见证了无数贪婪之人对大禹墓的觊觎,也见证了邹衍的失败和逃离。”
“来到大禹墓的所有盗墓贼,以及族群中那些野心想要寻找秘密的人,都被我杀死了。”
“灵骨,你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我由衷地说道:“但你为什么没有阻止邹衍带走那些记载呢?如果那些力量真的如此危险,落入错的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灵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小爷,你并不知道邹衍的阴阳术有多么强大。”
“他进入大禹墓时,我虽全力阻止,但最终还是未能拦住他。”
“而且,我也无法预测他会将这些力量用于何处,只能任由摆布跟着他”
“可是后来有了思想之后,我才明白邹衍的为人,随后也心甘情愿跟着他”
“据我后来跟随他多年来看,大禹墓很可能跟万山之祖昆仑山起始的龙脉有所关联。”
“因为邹衍从大禹墓离开之后,不断在昆仑山里面进出,似乎是观察龙脉寻找什么东西。”
“直到有一天他可能是孤独的想要找人聊天,这才同我讲了一些隐秘”
“邹衍发现自昆仑山延伸出来的三条祖龙脉,其中一条已经死了”
“这个发现让他震惊无比,想要看看是否有办法救活龙脉,因为着关乎着他在寻找的一个神明”
“通过邹衍的研究,当初建立大禹墓的人,似乎是掌握一种生的力量,把大禹墓镇压在黄河的龙脉之下”
“迫使黄河龙脉与祖龙脉遥相呼应,滋润着祖龙脉已经接近枯竭的灵气”
“这才得以保护祖龙脉还没有完全断绝的灵气,能够在邹衍没修成长生的数十年,上百年,以至于上千年间还能不断绝,不会影响后世王朝更替。”
我听着灵骨如此郑重说出来的话,心中已经有些震撼不已。
邹衍的研究竟然触及到了如此深层的秘密,涉及到昆仑山、龙脉以及大禹墓之间的联系。
这一切混乱线索的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加庞大的秘密和力量。
“灵骨,你是说大禹墓的存在,是为了保护昆仑山龙脉?&nbp;以及是为了寻找一个神明?”
我试探性地问道:“邹衍想要寻找的神明,该不会就是龙皇应龙吧?”
灵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她缓缓点头,声音带着几分沉重:“你的猜测,竟与邹衍所言惊人地相似。”
“他确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