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这些都不重要,只有和兰馨那点事,才是最令她恼火的。
可是,我和兰馨没事呀,之前以为自己喝多了,结果酒后乱性,可现在看来,根本就没乱啊,被下了迷药,人事不省的,啥都没做呀!
那天晚上兰馨确实跟人发生了关系,只不过是那个秃老六呀,这一切都是有据可查的,照片,还有青林保留的视频,虽然都不能算是绝对证据,但起码可以说明这是一起有预谋的陷害嘛!
不行,绝对不行,我必须把这件事说清楚,至于直接证据吗,可以找省厅的陈龙帮忙,他目前正在审秃老六的案子,只要略微施加点压力,让秃老六说实话应该不是啥难事。
想到这里,他连忙将与陈龙的关系也告诉常晓梅,常晓梅听罢,笑呵呵的说道:“这实在太好了,魏大小姐这个人,永远是分不清肉体和精神哪个更重要一些,如果这位陈队长能帮忙的话,精神和肉体就都能说
清楚了。”
他一听也来了精神,又连忙打听魏霞的伤势和怀孕的情况,常晓梅简单介绍了一番,他一听没什么大碍,心里安稳了好多。
“这样吧,大冷天的,你就别来回折腾了,先回家住一宿,明天早上我跟你一起回省城,抓紧时间准备好庭审的事,至于魏霞这方面。”说到这里,常晓梅微微笑了下:“你就放心吧,以我对她的了解,只要你把证据拿出来,再让她耍几天脾气,很快就一片乌云就散了。”
有了常晓梅的这句话,他的心里顿时敞亮了好多,又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了。在医院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可到了自家楼下,却又临时改了主意。
母亲难免又追问魏霞的事,实在无言以对。于是隔着玻璃往楼上望了望,狠了狠心,让司机继续开车了。在街上转了一圈,最后随便找了家小旅店住下了。
晚上很无聊,和青林在网上聊了一阵,便昏昏睡去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常晓梅就把电话打了过来,一听说他没住在家里,不由得有些诧异。
他只好又解释了一遍,听得常晓梅也有些酸楚,免不了又将魏霞埋怨了一通。但暂时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以后了。
两个人上了车,一路上倒也轻松,常晓梅的兴致不错,和他东拉西扯的,说了好多,快下高速的时候,他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可不可以给陈龙打个电话,问一问情况呢?咱们也不是打听案件的审理工作,就问自己关心的事,这也不犯啥忌讳吧。
把这个想法一说,常晓梅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完全是私人关系,只要不涉及机密问题,并不算给陈龙出难题。
于是,他满怀希望的将电话挂了过去,不料陈龙的一句话,让他如同三九天掉进了冰窟窿,从里到外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