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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这么重要的协议他说撕就撕。

所以他的告白是认真的?自己真的不用被虐就可以跟陆熵互通心意,就这样走到一起?

见他半天都没什么反应,只是两眼发直地盯着垃圾桶的方向,陆熵以为他还在惦记那个协议,微皱下眉,侧身挡住他的视线。“想什么呢?”

迟雪洱瞳孔微颤,脸颊仍然是雪白的,回神看着他:“你虽然跟我告白了,可我还没答应你呢。

他还是不敢确认这到底是不是陆熵的真实感情,又或者是摸不清剧情发展的套路,如果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平静,陆熵说反悔就反悔,他也被哄得把协议这事一笔勾销万一再发生什么意外,那自己岂不是连最后的退路都没有了。

陆熵挑眉,像是有些意外,但神色也并不着急,手心贴在他腰上,眼底荡起笑意:“那宝贝怎么才能答应我。”病服的衣料太薄了,迟雪洱能清晰感知到他拿心的温度,烫得他微弱抖了下,仰起脸,眸子里水光晃动,格外动人。陆熵眼神变沉,低头去亲他的睫毛,嗓子沙哑:“答应我吧。”

温热的唇辗转到眉心,又往下含住白皙秀致的鼻尖,轻轻咬了下,极尽暖昧厮磨:“就算你现在不想答应也没关系,我可以等,一直等着,放心,我的耐心会比你想象中还要漫长和持迟雪洱懵然的心境逐渐回到现实中来,被陆熵充满爱意的眼神击中,脸颊不自觉爬上红晕,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雷的声音。再这样下他的心似乎下一秒就要沦陷了,沦陷在这个男人向他撒下的无比温柔又深情的诱惑巨网中。迟雪洱到底还是没有直接给陆熵想要的答案,他还需要捋一捋思绪,在没有完全确定陆熵不会被许安言“不可抗力”的勾走前,他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心先被陆熵给绑走的。陆熵看起来也不着急,丝毫没有逼他的意思,他甚至很从容,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冷峻优雅的模样。也对,他这个年龄的人,不论是生活阅历和还是精神层面对自己这个大学生来说都是降维打击,即使意识到陷入一段感情,也断不会容许自己太过沉浸其中失去理智。迟雪洱虽然明白,却总觉得吃了大亏,在男人伸手温柔给他梳理头发时,不服气地转头咬他一口。陆熵被咬得莫名其妙,但是也不疼,看向手腕处两排整齐紧凑的牙印,只觉得可爱,笑着把另一只手也递过去:“这边也要吗?”看着面前这只大手,手指修长匀称,骨节也很漂亮,迟雪洱撇撇嘴,凑上去在上面轻轻吻了下。

陆熵被亲得有点痒,笑着捉住他的下巴,在他粉色的唇上回亲一下。

还来,迟雪洱睁大眼睛,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太会顺杆爬了,不想再给他随便亲

近的机会,以免让自己心神继续动摇,忙推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下去。

这时外面刚好响起两下敲门声。

陆熵朝门口的方向望了眼,沉声开口:“进来。”

病房门从外面被推开,颜清探个脑袋进来,一抬头就撞到陆熵抬眸看过来的眼神,凌厉如飞刃,透着没有温度的寒意,吓得他足足往后退了三步。倒是后面看到他的迟雪洱惊喜地坐起来,眼神明亮:“小清!”

虽然颜清差不多是跟陆熵同步赶到这里的,但是这几天迟雪洱一直昏睡,所以这还是他们上次分开后第一次见面。看到他醒来颜清自然也是开心的,下意识就要往前靠,可无奈中间还拦着个陆熵,男人气场实在太足了,脊背宽阔,把瘦弱的迟雪洱完全遮了个严实,像极了护崽的凶恶雄鹰。生生把颜清控在了两米开外的位置。

迟雪洱很快也意识到这尴尬的局面,看一眼陆熵的脸色,小心推推他的胸膛:“我想跟小清说会话。”陆熵垂眸盯着他,眼神这才逐渐变柔,拇指在他饿了几天,已经明显瘦得没那么柔软的腮边蹭蹭:“那我出去处理点事情。”迟雪洱点点头,表情和眼神都在说“快走吧快走吧”。

“你去忙吧。”

陆熵无奈,却也没办法说他什么,又帮他理理头发,弄皱的衣服也重新拉好,确认他状态一切都没问题了,这才放心起身,顺手理了理自己的衣物。这一系列动作把后面的颜清看得直咋舌,这种细致又无比耐心的关照,他只在自家妹妹生病时被他老妈照看时见到过。等陆熵离开病房后,屏了半天呼吸的颜清这才敢长出一口气,确认陆总已经走远不会再回来了,忙把房门关好。转身瞅着床上的迟雪洱,“哇”一声扑上去:“雪洱宝贝你总算是醒了,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他妈肠子都悔青了,恨不能穿越回带你来古城的那天把自己打死!”迟雪洱虽然不知道自己昏睡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但想也知道周围的人肯定都担心得要死,尤其是带他过来的颜清,肯定是最懊悔难过的那个。想到自己还是欺骗他才来到这里的,内心不禁有些愧疚,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是我自己倒霉碰上了,但是现在不是都没事了吗,我也已经醒了啊。”颜清还是不放心,这几天迟雪洱昏迷不醒一直在鬼门关打转的样子实在过于惊魂,让他不忍回想,拉过椅子坐到床边,瞅着他的脸仔细打量:“真没事了吧,头呢,晕不晕,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身肯定很多撞伤吧

迟雪洱闻言摸了摸脑袋上包着的纱布,摇摇头:“上午刚醒时还有点晕,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身上的伤只要没有大动作也不会太疼,医生刚才也说静养就好了,不要担心。听他这样说颜清才彻底放下心来,舒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

而后才翘起二郎腿,一条胳膊搭着椅背,担忧关的眼神也瞬间变得犀利起来,直直盯着他:“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迟雪洱看他一副审问的姿态,知道这次怎么瞒也没有意义了,便把事情大致跟他复述一遍,当然没有具体到把协议的事也说出来,毕竟这种听起来就很离谱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理解的颜清听后面色果然变得凝重起来,微皱着眉头:“你是说那个陆总会因为回国的白月光出轨,然后始乱终弃把你一脚踹开?”话验理不糙,随清概括得还挺一针见血的。

说完后两人都沉默下来,颜清手指敲着胳膊,沉吟道:“你说的那个白月光,是那个设计师许安言吗?”迟雪洱猛地一顿,惊讶抬头。

昏迷醒来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让他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心脏也像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呼吸加重。看他这幅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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